“嗯。”
狄靖点点头,他来自地球,对于符文纸画还是有一些了解,比如一些道士捉鬼驱魔、堪舆点穴、寻墓下葬,都会用到一些符纸,只是是否真的有奇效,他就不敢苟同了,只是那符纸上的纹路比划,古怪神秘,一笔带过,浑然天成,堪比一种艺术。
“那些符文大师活跃于某个时期,后来似乎出了一些事,使得符文大师的数量急速减少,更后来,几乎寻不见一个,全都因为各种原因身死道消。”燕鸣天想起那些能通天彻地,只需一纸一笔就能改换日月的符箓,不禁唏嘘感叹,“如今流传下来的,只有一些普通的符文了,再没有那种能移山倒海的力量。”
“甄致远手上竟然有能破开虚空的符箓,想来他身后有着这样的人物。”狄靖猜测道。
燕鸣天摇摇头,说道:“那也未必,符文大师早已经绝迹,只是古老的时候,符文昌盛,有许多大师随意挥毫,留下不少符箓,或许他们是寻到了那些留存下来的珍宝,为数必然也不多。”
狄靖叹息了一声,道:“可惜,竟然没有传承留下,若有这样的人物存在,我倒是想学学。”
燕鸣天道:“师弟还是不要想了,传说符文大师是借天机之变、夺阴阳之巧,以致身上沾染太多,才导致天降劫罚。”
“那是他们命不够硬!”狄靖却是不以为然,继续道,“我的命又贱又硬,相士说我这样的命无益于社会,也无损于国家,偏偏和苍天是对头,而苍天又偏偏收不了自己。”
燕鸣天摇了摇头,心里说道:“什么社会?什么国家?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两人也没有再继续谈下来去,燕鸣天自是回主峰去了,而狄靖则是将今晚所发生的事全都抛开,继续研读脑海中的经文。
骨文与兽皮卷上的经文相互融合,相互印证,让狄靖越来越感到心旷神怡,神魂似乎都在飘飞,陷入一种奇妙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