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婉嗓音,呜声绵延,又柔又怜,像烟雨山涧琴瑟奏鸣柔肠寸断的曲子,道尽两日以来所有思念,担忧,慌措,惊惧......
馨软盈怀,熟悉的丫头身上的体馥芳香,鼻息间萦绕,耳畔溪水一般潺潺绵长的嘤泣,融化了男人一颗坚硬的心。
心,为之颤动,为之疼,为之碎。
微微侧过脸。
吻,落在能够亲到她的任何地方,鬓边发丝,耳蜗,脖颈,肩膀。
没力气抬头,唯有反复厮磨,辗转深情。
双臂抬起,想抱一抱她。
一声嘶气。
慕凝蓝猛然清醒,从他身上抬起头,满目惊蛰,以为碰疼他了,抬手就要解他病服衣领,嘴里念念不休:“叔叔......是不是碰到你了?痛不痛?对不起......”
手腕被他几许力气握住,轻易拽她入怀,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头压低,够得着寸毫距离,吻住了她双唇。
心中挂念他的伤势,几秒怔忪,她微微挣了挣,却被更紧桎梏,唇与唇融合难离。
他撬开她珍珠贝齿,占据一方津泽芳香,深入交替,徜徉追逐,如丝**栩。
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伸进她衣服,轻揉她纤腰,辗转丝滑后背,又回旋她前方美好,男人掌心似火,轻柔收拢,她沉醉迷失,深情沦陷。
呼吸间隙,他喘急如雨,没有松开她,由唇舌香溢到浅浅厮磨,溢出一段柔情入骨的话,“老婆,想你......想这样抱着你,想这样亲你寸寸发肤......想这样在你身边,你在我怀里......我们还要生孩子,我喜欢女孩,长得一定要像你,任性淘气不怕,有我**着你们......娶你,你的一生,我会负责到底......我赔你一生不够,那么赔你今生来世,世世逐你为妻......可好.....”
原来,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于是,一个“赔”字,一句“世世逐你为妻”,如雨如斯,灌溉筋骨灵魂,可见眸底星河漫溢,水光潋滟,抵住一句,我爱你。
双手捧着他苍白俊脸,阖眸,深深回应,柔情蜜意,热烈绻缱。
泪水混入,丝丝咸味,愈加情动,彼此久久不愿退离丝毫,汐取津泽甘香。
最后,两人默契睁眼,微微退离,额头碰着额头,鼻尖擦过鼻尖,睫毛缠绕,呼吸共融。
泪水,凌乱了长发,沾湿了衣衫。
她双眸泪影阑珊,他眸底水光淙淙,彼此安静对视,不需要语言,便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的一切。
她半趴在他身上,怕压着他,后背微微弓起,他的手还在她前方,不愿松开,她红着脸,随他握了。
............
之后,如出魔窟,南宫藤转到vip病房。
慕凝蓝坐在病**前,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愿松开一分。
长久昏迷,此刻他眸底清亮了许多,视线久久黏在那张梦里都眷恋不已的小小颊畔。
却蹙着眉头。
不过两天,她仿佛瘦了一大圈,本瘦而尖的一方小小下巴,愈加尖细,衬得那张小脸不过巴掌大,心中一阵心疼,反手回握她的手,“蓝儿,吓着你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等于将她记忆拉回他中倒在她身上那一幕。
“叔叔,你快要吓死我了......”泪水再次崩然而落,不过数秒,眉间却漾笑,“不过,你醒来了......没有狠心丢下我真好......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每一分每一秒,我过的像在地狱煎熬一样......”
南宫藤眸色渐浓,抬手,轻轻地拭掉她脸上泪珠,嗓音有些沙,“傻丫头,老公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待你,还没有给你幸福和快乐,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鼻子一酸,眼泪汹涌如潮水,“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碰触到你,感受着你每一寸呼吸,就像这样听着你唤我一声蓝儿,便是我的幸福和快乐......”
“蓝儿......”他轻柔唤她,想说什么,却被她一指挡住薄唇,他便住了口,等她说。
她深情地凝着他,寸寸不挪,语气认真而虔诚,透着自责,“你待我很好......而我却疑心于你,害你至此......是我的错......我觉得自己不值得你拼尽生命为我挡那颗......”
她的话,却让南宫藤心中一瞬凝滞,敛去眸底深谙情绪,揉着她软软手心,“傻丫头,值不值得,只有我知道,反之,若中的是你,我同样如你担心着我一样担心你......我们是夫妻,一树连理,为你做任何事情,老公无怨无悔,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嗯?”他又摸了摸她的头,转眸,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回转视线,“蓝儿,到**上陪我会儿......”
“不行!”慕凝蓝摇头像拨浪鼓。
他刚刚苏
ang醒,伤口缝合不过两天,病**本就不宽敞,她若挤上去,万一碰到伤口怎么办?
“乖,伤在左边,你躺右边......”他提议,眼中蕴现柔光。
“那也不行。”她努嘴拒绝。
如今,任何不利于他的事情,她统统不敢做,也不会冒一丝风险,她再也经不起那种茭心茭肺的痛苦了。
南宫藤还想说什么,这时,医生和护士进来夜间查房,重点对他再做一次检查。
医生检查了伤口,暂时没有发炎症状,又给换了药,重新缠了绷带。
对慕凝蓝说医嘱,“夫人,南宫先生如今身体恢复还不错,但是伤口不能沾水,注意随时量体温,而且千万不能触及伤口,肺叶切除丁许,可不是小事,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