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如了他愿。
她虽然没有时间概念,但是五七八分钟是有的吧,他突然拉低她的头,恨恨地吻住了她,颤动里喘的不行。
慕凝蓝脑袋蒙雾,所以,这就结束了?
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有这种时候啊。
某人脸上挂不住,转头不理她,郁闷透顶,好容易哄得媳妇给顿美餐,居然这么快缴械?这丫头总是让人难以。
她偏偏的憋不住笑,越笑声音越大。
她的笑,清甜又悦耳,可偏偏听进南宫藤耳中,简直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嘲笑和侮辱,气的咬她脖子,恨得牙根痒痒,喘息道,“小妖精,还不怪你?”
“......”她圈住他脖子,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某人脸黑,咬她唇瓣,“有你那么瞎倒腾的?技术烂的要死!”
“......”慕凝蓝要羞死,脸皮厚了厚,娇滴滴的声音,“老公,我可不可以理解你这是在夸我?要不你这时间.....”
“慕凝蓝!”某人怒了。
“好嘛!不说了!”她还是忍不住,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某人傲娇阖眸,奇耻大辱在心头涡旋。
“老公?”她晃他脖子。
不理。
“......”还真的生气了?脸往他脖颈处埋了埋,低语道,“我错了......”
南宫藤僵黑的脸色有所缓和,霍地将她拎起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再接再砺......”
“啊?”慕凝蓝吓得直摇头,重新趴回他怀中,又是撒娇又是求饶,“等你好了,都依你还不行?”
“真的?”他眼中精光闪闪。
“嗯......”困意上来,咬了咬他唇,“累了,睡吧......”
拍了拍她屁/股,“这就累了?”
“废话,你当然不累!”慕凝蓝嗔道。
他收紧她**部,在她耳畔低喃,“小东西,还是仰卧舒服又不累......”
迷蒙中听到这么一句,慕凝蓝心里腹诽,谁刚才嫌弃她技术差瞎倒腾的?伪君子!
............
隔天。
慕凝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正躺在病**上,身上盖着被子。
许是抱着心之所向之人,这**睡得格外踏实安稳。
慕凝蓝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被子滑落,**乍现,她急忙拽上被子裹住自己,揉了揉眼睛,望着空荡荡的病房,眨了眨眼睛,咧?叔叔呢?
出去散步了?检查去了?
捡起**头散落的衣物,匆匆穿上,跳下**,赤着脚去了浴室。
昨夜实在太困,没来得及清理。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花冲在身上,一身的疲惫和酸痛缓缓流走,虽说昨夜没多久,可也是一项消耗力气的运动啊。
侧目,正好看见镜中自己那抹纤柔玉/体,想起昨夜旖旎。
以往两人欢好,他除了呼吸紊乱,喘息重了些,情事上也是帷幄掌控对方的人,昨夜反倒失控,想至此,眼前不禁浮现而出叔叔闭眸享受的那张俊脸,为她情动而凌乱,以及最后他无法忍耐兴奋不已的粗喘低吟。
顿时脸上浮上嫣红,水雾蒸腾,衬得愈加娇艳。
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南宫藤还未回来。
打了通电话,关机状态。
慕凝蓝坐不住了,走出病房,直接去了服务台,询问护士,“你好,153病房住的病人是去检查了吗?”
这些天,她穿梭于住院部大楼,这层楼不少护士已经熟识她身份,待她十分客气友好。
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帮她查了查,说,“南宫先生今天并未安排检查。”
“哦
,是吗?”她蹙眉,正欲掏手机给秦淮打电话,突然一个年轻**开口道,“南宫夫人,我刚才看到南宫先生去了七楼vip接待室。”
“......”他怎么跑去那里了?有什么要见的客人?
慕凝蓝道谢,握着手机,奔着电梯口而去。
慕凝蓝找到七楼接待室,走到门口,抬手正欲敲门,一道熟悉青沉的嗓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探头看了一眼。
南宫藤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在沙发上坐着,正在谈话。
“教授,我妻子现在的病情到了什么程度?”
病情?慕凝蓝身体僵住,她有什么病吗?
准备敲门的手,颓然垂落,静站门外,继续聆听。
屋内,罗莱斯教授视线从手中的血检单和过往一系列病志上移开,看向五官沉肃的南宫藤,“宫藤,从结果上看不容乐观,这孩子抑郁症在逐渐加重,从你综上所述她一些反常情绪和异常行为,我建议还是进行心理疏导,保守治疗,也可以辅助药物调制。”
南宫藤落在腿上的手攥紧,幽幽问道,“以我妻子现在的身体情况,适合要孩子吗?”
“我建议......还是暂切不适宜要孩子,这种隐匿性疾病,病人精神状态本就不稳,若是受孕,妊娠期的孕妇情绪更是变幻莫测,生理和心理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而且,很容易患上产前和产后抑郁症,加之她自身病情,只会导致越来越严重,但也不乏个例。”
男人眉宇间霜雾弥漫开来,“除了这些,还有其它什么办法吗?”
罗莱斯教授眉色沉凝,“针对抑郁症患者,最主要的还是要患者保持心情愉悦,避免情绪上大起大落以及身心受到更严重的刺激,而她现在最要的问题是多梦易惊,我听靳墨说了这次你遇险时,她的一切反应症状,胸满窒塞,收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