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归从于心,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南宫藤心随之震颤,高涨的血液如炙热岩浆一样在体内蔓延开来,她这样大胆撩拨还是头一次,简直要他命,看来这丫头是倔上了。
他有心松动,她小手轻易从他手中脱离,滚烫着小脸,肆无忌惮,解开了他皮带......
弥补了昨夜他一直要求却未能做好的“仰卧骑做”和“再接再砺”。
或许是心中含嗔,含痛,无论是他还是她,在她主动挑起的情.欲里点燃只需一刻,便**不休,甚至是享受一场痛伴随快乐的欢愉洗礼。
应了他的话,她就是一个妖精,是一个青青嫩嫩瞎倒腾又什么都不懂却让他痛又给予他无限极乐的小妖精,一次次将他逼到绝境,随时要缴投降的边缘时,他凌乱难抑,一点点聚回,再次被如风如雨的欢愉一点点吹散,最后他反客为主,翻身覆上,她迎和缠绕,如火灼烧,在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喘息低吟中爆发,身体到内心犹如岩浆喷薄。
她从来没有深刻的体会**至死方休这句话,那种如炽烈岩浆一般恨不能被对方燃化的无休无止渴求,一次比一次蚀骨***,一次次近乎窒息的冲击让她像飘零的花儿一样随风摇曳,沉浮不停。
她以为要昏死在他掀起的汹涌潮浪中,最后他紧紧抱住她,埋首她颈窝,啄吻不休,不愿松动一分,不愿移动一毫。
她亦是,双臂轻轻收拢上方宽阔厚重的男人,彼此就这样静静融合一体,一动不动。
那种感觉像是刺入血液,刺入灵魂深处一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沁骨噬魂。
终是,最后他付了力气,耳畔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喘,“蓝儿,一切随缘,若有了孩子,为我生下来……”
“嗯......”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自眼角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