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你......”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暗咒,脸皮什么时候厚的堪比城墙了。
南宫藤脸色不自然一僵,伸手,将她捞过来,摁她坐在自己身旁,将另一双筷子塞进她手里,命令的语气,“吃饭!”
她撅嘴,筷子夹了一块寿司,往唇边送,却顿住。
转眸望他。
南宫藤和她视线对上,见她不吃,脸色一沉,“不想吃?”
“你不打算温故而知新?”
“......”男人一张脸黑了。
慕凝蓝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继续攻防,“不想温习下?”
南宫藤夺掉她手中筷子,寿司掉在盘子里,“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她盯着他认真的说。
“......”南宫藤额头青筋一跳,重新夹了一块寿司,送到她唇边,语气凶巴巴的,“张嘴。”
慕凝蓝是听话张嘴了,可咬的不是寿司,却是大总裁的薄唇。
南宫藤完全没想到她突然袭击,刚一开口,却被她寻到突破口,小舌小鱼儿似的滑了进来。
他忍着浑身血液往某处聚焦的涨热,想推她,却又犹豫。
她的吻,又急又笨,生涩毫无章法,像一个急于求成的孩子,愈加撩人心魂。
慕凝蓝魔怔了,直接将南宫藤扑倒,她趴在他身上,吻着他,小手不老实地伸进他浴袍煽风点火,指尖燃着火苗,灼他漂亮的锁骨,坚实的胸肌,再往下,健硕的腹肌游弋。
“蓝儿......”
南宫藤哪里受得了她这种热火撩拨,捉住她的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平躺着,喘息着。
慕凝蓝前所未有的羞赧和挫败感,像江水一样汹涌而至。
所有的办法用尽,他还不能消气吗?这人简直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都说女勾男,隔层纱,慕凝蓝觉得,刚才自己已经翻过几座大山,可为什么还是够不着他呢?
慕凝蓝眸中沁出雾气,望着日式木格棚顶,低声说:“南宫藤,只因我在那个偶像明星前呈自己单身,所以,我在你眼里是个随便的女人,对吗?”
南宫藤眸色暗郁,怎么不察她言语中的落寞和颓败?
她胆大包天将他抛下跑到国外,他担忧焚心,尾追而来,她却一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这就算了,温泉酒店却见她跟几个男人谈笑风声,心底压抑的星星之火瞬时燎原,肯本控制不住脾气。
加上之前她落水那一幕,几乎吓得他魂飞魄散,一桩桩事情,怎会不心力交瘁?
她在柔软,在讨好,在认错,在想尽各种办法主动示好,他感动,却难以过心中这道坎。
他**她,纵她,甚至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摘给她,只要她展露笑颜,便是他心之所向。
可是,她呢?
没心没肺,过了底线,触了逆鳞,他再娇**于她,是有脾气的,也有耐心被磨光殆尽的时候。
不管是商界还是警界,还是面对凶神恶煞的歹徒,他都能良好控制自己的情绪,去除这些光环,他承认自身带些少爷脾气,傲娇也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心情难过或是情绪低落之时,也需要被人呵护的。
其实,惩罚她,如同伤己,她难受,他又何尝好受一分?
愈想愈乱,唇逢中挤出一句话,“你的确挺随便的。”
语气不重,却不温柔,细听之下透着几分调侃意味。
慕凝蓝听此一言,心,骤然间拔凉拔凉的,索性破罐子破摔。
柔软身体贴上他的,她的小手探过去,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伸进他浴袍,按住了他结实的腹肌。
“南宫藤,我是挺随便的,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么随便!”
她一边说,手一边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摸。
南宫藤浑身绷紧,箍在她腰上的
手臂猛地收紧。
慕凝蓝却得寸进尺,小手继续往下,一咬牙,将随便贯彻到底,倒腾握住。
南宫藤压抑着浑身蠢蠢欲动的火和力量,轻斥:“蓝儿,松开。”
“你不是说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慕凝蓝被他气蒙圈,咬他耳朵,又补充一句,“只对你一人随便......”
“松开。”他呼吸湍急,声音都是抖得。
“我不。”
“我说松手,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急忙按住她的手。
“我说不。”她反其道而行之。
他越是对她冷漠以待,她越是倔强不屈,心,却酸楚难挡。
南宫藤心中那根绷到极限的弦,泵然断裂,身心无法控制的欲.念和内心熊熊之火燃烧起来。
他紧紧地将她不安分的小手从那地方拿走。
另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紧裹浴巾的纤腰,掌心如火,隔着浴巾烫着她的皮肤,嗓音灼烧:“慕凝蓝,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会不会矜持点?”
慕凝蓝彻了。
抬手,将身上的浴巾扯落,一映成雪,水雾濛濛的一双眼睛,瞪着他,“我是不是女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是他之前的台词,却被她学以致用。
南宫藤快被逼疯了。
慕凝蓝继续攻击:“不知道是谁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不要试试?”
她最后一丝自尊,在这句话说不出之后,已经燃烧殆尽。
慕凝蓝一败涂地,正欲将浴巾拉上,却被男人一只大手制止,浴巾瞬间被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