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做梦也不曾抵达的距离,顷刻间乍然来临,此刻,她心中的星月就在她眼前,说爱她。
此生足矣。
太多太多的情绪和感动,却无法用言语表达,喉间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她知道,他都明白。
一旁的安洛亦是感动的热泪盈眶。
霍靳墨一臂拦住她肩头,低语,“我们也会幸福的。”
安洛动容,点头。
…………
“傻姑娘,哭什么?”南宫藤摸摸慕凝蓝的头发,从口袋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
慕凝蓝模糊的视线里——
一个由数个钻石镶嵌成型的猫咪发夹,映入眼帘,眸光似碎钻闪烁,那是泪珠莹莹。
她的眼泪再次被惹出来,哽道,“这是……”
南宫藤将发夹从盒子里拿出来,抬手,小心翼翼的戴在她长发一侧,“蓝儿,当年是我蠢,害你从高台跌落,你珍视的那只发夹断裂,记得当时,你哭着说让我赔,现在兑现承诺,赔给你,还有我这个人也赔给你,可还喜欢?”
慕凝蓝泪水朦胧,嗓音沙沙的,“好喜欢。”
…………
这是慕凝蓝过得最特别的一次生日。
樱花林中,野外派对。
虽然,只有四人,但带给她的震撼却是无以伦比的。
看着桌上美酒佳肴,慕凝蓝再度惊叹,“叔叔,你这些都是怎么做到的?”
南宫藤拦她肩膀,“本来我是打算派人来日本帮你解决安洛之事,之后,在国内给你过生日的,可你呢!居然私自跑来日本,打乱我全盘计划,我只能来此献艺。”
慕凝蓝脸上漾起如花笑容,发上钻石发夹映着她美丽的颊畔,泛着粉晕,尤为娇俏,她挽住他胳膊,“抱歉,我都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还真把自己生日这回事忘记了。”
转眸,看向对面而坐的安洛和霍靳墨,嗔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早上就知道?看着我一天坐立不安,居然都不说!”
安洛笑了,“若一早告知你,何来惊喜?”
霍靳墨扬眉,“我真佩服我自己的演技。”
慕凝蓝俏皮的翻他一个白眼,“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他的计划?”
“当然。”霍靳墨揩了下英挺的鼻梁,“你老公闷***型,这主意还是我想出来的!”
“是吗?”南宫藤莱去一眼,“我怎么记得你让我办一场演唱会呢!”
霍靳墨:“……”
慕凝蓝用叉子捻了一块蛋糕送到南宫藤唇边,“还真看不出来,你还会唱歌弹钢琴,哪天你可以改行当歌手了!”
南宫藤没有吃她送过来的蛋糕,而是附身,吃掉她唇边沾的奶油,“你对我了解太少。”
慕凝蓝落落大方,回他一吻,“还不晚,我有一辈子时间慢慢了解你。”
他甚是满意,“一技傍身,吃喝不愁,若有一天,老公穷了,不怕养不起你这只小猪。”
“你舍得抛头露面,我还舍不得呢!”
霍靳墨看着腻来腻去的两人,打趣道,“哎哎!我们是不是太多余了?要不我们先走?你们二人世界?”
安洛附和,“说的极是。”
四人对视,都笑了。
花雨纷飞,星光四射,四人把酒言欢。
本打算晚上回国,可是,安洛和慕凝蓝皆醉,只得先回酒店。
酒店房间。
慕凝蓝猴似的挂在南宫藤身上,不愿下来。
“蓝儿。”南宫藤唤她。
“嗯?”慕凝蓝抱着他脖颈,吻他的唇,“老公……我好幸福……”
南宫藤回吻,“只要你开心,老公做什么都
愿意。”
“真的?”
“嗯。”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次?”
他将她抵在墙上,深入吻她,“说什么?”
“说你爱我……”她眼中莹莹闪光,“我觉得……像是一场梦……”
“傻丫头……”他抚上她脸颊,很是心疼,“我爱你。”
他毫不犹豫,好不吝啬,表达他的爱意。
就像歌词中所写,忘了是怎么开始,忽然间,发现自己早已深深爱上她。
这种感觉,或许以前,他朦胧不察,那么在那次,他亲眼所见慕凝蓝的车快要蹿出山道那一瞬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确定,他爱她,很爱很爱。
不知何时,情到深处,已深邃入骨,又或许,更早……
“老公,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她醉眼朦胧,凝着他说。
他深邃凝她娇丽容颜,欲/念似海,褪她衣衫,在她耳畔温柔情语,“我何尝不是?遇见你,娶你,爱上你,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惊喜和恩赐,所以,蓝儿,答应我,永永远远别离开我。”
她眸似弯月,“永永远远不离开你。”
那一刻,两人身体毫无缝隙相缠,如火相融。
或许,心与心,再无嫌隙,她彻底燃烧,热情似火,加上醉意,整整缠他**。
这**,是南宫藤最畅快一次体验。
他的丫头那么小,那么美,那么纤,那么韧,绽放至极,给予他所有欢乐。
这丫头的确是醉了,大胆又野性,期间一次,她的吻,沿着他身体一路而下,遽然再次吃了一次“西餐”,她自己却不察。
意外之喜,令他很快抵达巅峰,那一刻,仿佛灵魂都是颤抖的,他受不住,翻身将她压住,侵入她,抵死蛮缠,爆发。
另一间房。
**上,缠在一起的两人,炙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