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人身量本就高大挺拔,此刻,又站的比戈壁胡白杨还笔挺直溜,她踮脚试了两次,没有成功。
她视线回转,与他从未在她脸上移开的一双促狭长眸对上。
过分!她冷脸。
他洞察不敢惹她,急忙微躬身型,她成功给他穿上短袖。
末了,他却拎起**上一条黑色窄版裤子,递给她。
她纤秀眉头一皱,不接。
他没有说话。
回到**上坐着,惘若无人之境脱掉病服裤子,露出两条紧实有力的双腿。
她急忙转身,脸颊微热。
听得一声嘶气,她转身。
却见他弯着腰,捂住臂膀处,脸上表情狰狞,一副很疼的样子。
慕凝蓝暗暗咬牙,不管是不是装的,她都受够了!
她转身要走。
“蓝儿,我没有骗你。”他在身后叫住了她。
她回头。
他腰上缠的纱布因为之前弯腰动作牵动了伤口。
她脑子里闪过他冲进记者人群弯腰将她抱起的一幕,心里一紧。
她拧眉弯腰,拾起地上掉落的裤子,将他摁在**上,伺候给他穿裤子。
他躺在**上,视线落在她不情不愿的脸上,心却是热的。
他配合的抬腿,让她轻松穿上,然而,尴尬的事情还是来了。
她弯腰给他提裤子时,听得他又是闷哼一声,这声音有些……
她一直落在别处的目光回转,落在他腰胯以下,库子拉链未拉上,**的棉质布料是挡不住男人荷尔蒙的高高崛起,所以,刚才那个硬邦邦的触感是......
腾地一下,她一脸血红,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躲瘟疫似的跳到一边,最后直接奔去浴室。
她所有抗拒和冷漠的反应,南宫藤尽收眼底,淡淡失落。
她给他穿衣服时,那双又柔又弱的小手无意识碰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他浑身血液瞬时高涨,对她,他一向毫无力,以前只要他想,会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向她索求,而现在,唯有小心翼翼,只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她,他已是惊弓之鸟。
尤其隔了这么久,他愈加想她,很想很想,想好好抱抱她,亲亲她,但身体上的渴望却远远填不满心里空出一个茕然大洞。
?
华鑫别墅。
安洛一进屋,鞋还未来得及换,身体一空,就被霍靳墨抱起来,直奔二楼卧室。
“霍靳墨,你放开我!”
安洛捶打着这个让她又气又恨又爱的男人。
这人每次见她像一头饿了百年的狼,不把她折磨的下不来**,决不罢休。
霍靳墨压根不管她,进了卧室将她重重压在**上,一边脱她衣服一边凌乱吻她。
不过数秒,本挣扎不从的安洛被她吻得浑身发软发酥,两人衣服零零落落一地。
关键时刻,她抓住他胳膊,满腹委屈,“靳墨,能不能不要?”
“不能。”霍靳墨蓄势待发,被她一挡,一脸不爽。
“你这个**!昨夜被你折腾**还不够?”
霍靳墨额头因极限隐忍渗出密汗,双臂撑在她头两侧,双目欲/念极深,低头,在她嫣红唇瓣上轻轻咬着,嗓音魅惑到了极致,“昨夜才三次,哪够?”
安洛气势如虹输了一半,一双藕臂勾住他脖颈,几分娇嗔,“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真的累……”
霍靳墨扬唇,抵住她浅浅磨蹭,“乖,你只需乖乖躺着,力气活,我来......”
安洛额角抽搐,她乖乖躺着,他奸……
呃,第二个字,实在难以启齿.......
安洛被他折磨的难以自己,可理智犹在,关于节制这个话题必须给他掰扯清楚。
她每天无精打采上班,无精打采下班,晚上还要配合他做三百六度无死角运动,
***!她日子过得简直比苦菜花还苦!
霍靳墨握住她双腿,要进一步动作之时,安洛急忙挡住,怨气十足,“霍靳墨,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
“知道。”某人黑着一张脸,箭在弦上发不得,这妖精是想要他命么!
“什么?”安洛眨了眨眼睛,以为他通透。
“干的!”
他阴沉沉一句,同时,强势闯入,将那两个字,贯彻到底。
安洛眉角突跳,叫了一声。
他神魂颠倒,深卷索要。
安洛执着不放过,言语不成调,被不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割碎,“霍靳墨……女人是用来呵护的……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臭男人……”
“是吗?”霍靳墨顿了下,一双快要喷出火的双眸,俯视着身下安洛晕红湿热的面颊,微微勾唇,转换模式,动作极为温柔,“宝贝,我会温柔的一点一点呵护你……”
安洛感动,这男人终于开窍了!
然感动不到一分钟,她便被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煎熬折磨的快哭了。
霍靳墨吻着她,温柔呵护着她,一点一点折磨她。
安洛要疯了。
“霍靳墨,速战速决!”
“不是跟我讨价还价?”
“不了......”
“没听见,再说一遍。”
“不了!”
“不是这句。”
“哪句?”
“上句。”
“速战......”
某人狠狠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折磨她的同时,他也快被折磨疯了!
一鼓作气势如虎,速度,力气,倾尽予她。
不知道多少次山过浪尖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