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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你觉得应该给他们多少奖金合适?”另一个酒庄庄主问道。
“奖金?我觉得一分钱都不用给。当时有一位参赛者正好是医生,伤者是他治好的,和救援队没什么关系。”安德烈回答道。
“那你知道那个参赛者的信息吗?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他颁发一个证书,或者发点奖金?”
听到这话,安德烈满脸的怪异,“你们不用操心,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
拉图尔酒庄,波尔多地区五大列级酒庄之一。拉图尔酒庄对葡萄的产量控制得相当严格,在不好的年份时,对采摘后的葡萄还要经过严格的手工筛选,达到吹毛求疵的地步。
拉图尔酒庄的酒刚刚酿成时十分青涩,甚至有难以入口的感觉,需要在瓶中至少熟成10年。像1945和1947年这样的年份,50年也依然保持劲度,可以继续藏酿。
英国的著名品酒家休·约翰逊,对比拉菲酒庄和拉图尔酒庄时说:“如果说拉菲是男高音,拉图尔就是男低音,如果说拉斐特是一首抒情诗,拉图尔就是史诗巨著。”
站在酒庄外面,刘星仔细打量起拉图尔酒庄。相比起拉菲酒庄那恐怖的178公顷面积,拉图尔酒庄无疑要小上不少,在一级酒庄里也只能算是中等。不过里面的设施,丝毫不比拉菲酒庄逊色。
到了拉图尔酒庄,参赛者的数量直线锐减到只有一两百号人。此时距离终点只有仅仅五里路了,比赛时间结束还剩下两个小时。
就在刘星准备出发的时候,一个身穿燕尾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老头快步走过来。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对于刘星微微躬身道:“您就是刘星先生吧,我们庄主布鲁诺先生请您移步一叙。”
跟着老头走了五分钟,转过一个弯道之后,来到了一个古朴的屋子。这是一栋西方传统庄园,白色的石板路延伸到大门口,距离大门十几米之外还有一个占地上百平米的游泳池。
此时游泳池旁边支起了两个遮阳伞,上面躺着一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见刘星到了,男人理了理衣服,连忙快步迎上来,满脸的激动。
“刘先生,知道你参加这届红酒马拉松,我就立刻吩咐管家留意你的行踪。”
“留意我的行踪干嘛?”刘星好奇的问道:“咱们以前应该没有见过吧,我手下的公司和拉图尔酒庄也没有什么合作。”
布鲁诺挠了挠头发,给刘星端过来一杯茶,解释道:“刘先生,这是我的妻子玛格丽特,这次请您过来,就是想要您救救她。
之前我也给京城地区医院发过邀请函,不过他们的回答是您不接受出诊服务。玛格丽特的身体太过虚弱了,不可能长途跋涉去往华夏,要是您不参加这次红酒马拉松比赛,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说着说着,布鲁诺的眼眶就红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很好。
“那我就试试吧。”
刘星伸出手给玛格丽特把了一下脉,标准的白血病晚期,还伴随着一些严重的并发症。要是他不出手,对方最多也只能有小半年左右的时间了。
在毕市地区医院兼职那段时间,刘星亲手治疗了不少疑难杂症。小萝莉洋洋得的就是白血病,五次针灸再加上几幅中药,就将其完全治愈了。
“这样吧,我先给玛格丽特针灸一次看看效果。”刘星从怀里取出银针。
“一切拜托您了。”布鲁诺脸色一喜,站起来对着刘星鞠了一个躬。
......
十分钟以后,刘星一挥手将银针全部收入盒子里,从桌上拿了一张纸,唰唰唰的写起来。
“这上面是给玛格丽特服用的药材,这些东西在巴黎唐人街的中医医馆里面应该都能找齐。还有记得买一个煎药用的砂锅,这东西如果中医馆没有,中餐馆里面应该也能找到。”
布鲁诺重重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刘星面前,恭敬的说道:“刘先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千万别嫌弃。”
“这不着急,等到我将玛格丽特的病情治好了,你再给我报酬吧。听说拉图尔酒庄里面珍藏了一些年份很足的红酒,我这人又是爱酒之人......”
布鲁诺立刻就听懂了刘星的意思,胸口拍得直响,“刘先生,只要我夫人的病好了,以后拉图尔酒庄里的红酒随便您喝,您也将会成为我一生的朋友。”
离开拉图尔酒庄,没过多久就来到了38km处的生蚝补给点。
一群人全挤在生蚝摊前面,年轻的英国小帅哥用小刀撬开新鲜的生蚝传给大家。微带着海水咸味的生蚝,对于一个奔跑了38km参赛者来说,仿佛一剂强心剂。
吃了几十个生蚝,又在不远处的烤牛排店解决完一大块牛排。刘星满足的揉了揉肚子,悠哉悠哉的向着终点走去。
最后这四千米,几乎都在小镇里穿行。此时已经有很多参赛者完赛了,拿着大包小包的奖品往回走,有的人满脸激动的炫耀着自己的奖品,有的人则满脸的失落。
梅多克红酒马拉松比赛全程跑完之后,举办方会给发参赛者一个畅饮酒杯,可以在帐篷区无限续杯畅饮。除此之外,还能领到一瓶装在组委会特质的红酒盒里的红酒。
这些红酒都是各个酒庄赞助的,红酒的品种也都不一样,抽到什么酒全凭运气。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