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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正经起来,是不是很有贵妇范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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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秦晋辉面色一变,陆卉心道——
“天霖明明知道我会来,还带着别的女人出席,搂搂抱抱不说,还当着我的面极尽亲昵。爸,我好歹是秦家堂堂正正的儿媳妇,他这样做,我的脸,整个老秦家的脸往哪儿搁?那些在场的宾客又会怎么想?”
秦天霖笑容猛滞,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早知道,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谈熙咬唇,眼底晶莹浮动,“可……可是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
“谈熙,你怎么说?”音调骤沉,“老二媳妇”不喊了,直接叫名字,看来秦晋辉这心,真不是一般的偏!
这个关口,傻子才搅和进去!
岑云儿突然开口,秦天奇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暗自握拳。
“我记得,在宴会上,可是弟妹先发火的?”
显然,她也意识到,这件事的重点不在谁对谁错,而是扫了秦晋辉的面子,谁来承受怒气。
陆卉接收到丈夫警告的眼神,心里把谈熙骂了个底儿朝天,明面上却不敢再放肆。
帮儿子,谈熙理解,人之常情;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那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没错,谈熙就是要恶心恶心她。
倒把陆卉气得两眼直瞪,暗呸一声:惺惺作态!
纠结的眼神,哽咽的嗓音,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的模样。
抿唇,怯怯的目光望向陆卉,半晌,似下了好大决心,唇瓣咬得发白,谈熙这才开口:“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陆卉就势发难,对于谈熙跳过她,直接找秦晋辉说项的举动明显心存不满。
“照你这么说,全是我们天霖的错,亏得你一片苦心?!”
“我嫁过来不久,可也知道夫唱妇随、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既然来了,又怎么会存心给秦家丢脸?”
“伤口并没有痊愈,想着自己到底是秦家的人,虽然和天霖……关系不好,但也不能无故缺席周年酒会,让秦家难堪。况且,现在家暴传闻甚嚣尘上,如果我没出现,不就让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找到攻讦秦氏的借口?”
话音一顿,这是在提醒你儿子打了我!
“其实,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轻声一叹,换了个坐姿,“我住院期间……”
真是好心思。
陆卉这是想把她推出来,让秦晋辉撒气!
稍有不慎,谈熙就很可能成为炮灰。
她和秦天霖这一闹,相当于在众人面前,狠狠扇了他一耳刮子,面上不显,心里只怕藏着火药桶。
而且,这人最好面子!
秦晋辉是只老狐狸,表面威严大气,刚正不阿,可商人该有的自私和精明,他一样不差。
谈熙不意外。
陆卉正准备开口,被他抬手拦下,“老二媳妇,你说。”
威严的目光扫过小儿子,旋即落在谈熙身上。
重点在“故意”二字上,秦晋辉听懂了。
“爸,”谈熙不想和陆卉多做纠缠,直接转向秦晋辉,“我知道您对公司的重视,又怎么会故意捣乱?”
“你!”
“哦,所以,你是要我解释为什么和秦天霖闹吗?”
“宾主尽欢?”陆卉冷笑,“你和天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起来,还说什么宾主尽欢?!”
言下之意,可以揭过的事,你非要小题大做。
“妈,”清雅一笑,“你真的把我弄糊涂了,今晚不是周年酒会吗?宾主尽欢,还需要什么解释?”
“谈熙,你少在我面前装!”
“晚上的事?晚上发生过什么吗?”
“今天晚上的事,你怎么说?”陆卉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又是谈熙的婆婆,率先发话。
岑云儿拉着老公在另一边坐下,俨然看客的姿态。
秦天霖目光一闪。
索性在长沙发另一头拣了个位置坐下,顺便蹬掉了脚上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
也好,迟早都要摊牌。
秋后算账?
谈熙压下睡意,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终化作唇畔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
秦晋辉在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
陆卉面色一僵,谈熙的表现太镇定,好像有什么事正在脱离掌控,这种感觉令她极度烦躁,隐约……恐慌。
脚步一顿,转身,“有事吗?”
“站住。”陆卉的声音。
谈熙一进门,便径直就往楼上走,她很困,又吹了一夜冷风,这个时候,只想睡觉。
半个钟后,秦家老宅。
一路无话。
谈熙“哦”了声,看着窗外。
“半个月不见,你变了很多。”平稳前行的车内,秦天霖淡淡开口。
谈熙被安排和秦天霖坐在一起,临上车前,她忍不住往停车场的方向看了眼,目之所及,没有路虎车的影子。
“车来了,回家再说。”秦晋辉发话,众人噤声。
岑云儿挽着老公,但笑不语,眼底幸灾乐祸却显而易见。
“嗤——就你事多!”秦天美冷嗤。
“厅里太闷,我出来透口气。”
“你还知道回来?”陆卉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面色不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