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之间,混斗的场面再次开始,厮杀起来,苍镇海和袍以胜随即抽身后退,在几个下属的掩护下,从容而不迫的离开,遥遥站于远处,眸光烁烁,观看着场中的情况。??? ? 火然?文 ?? ???.?r?a?n??e?n`
刀光剑影之中,幽幽红光之下,鲜血四溅,头颅横飞,一个个人倒下,化为了无生息的尸体,有啸月门的,也有苍狼帮和袍泽会两大势力妇人。此时此刻,人命如草芥,不外如此。
然而,即便苍狼帮与袍泽会占据人数的绝对优势,却无法形成碾压之态,不能瞬间消灭啸月门的残余之众,不仅是因为啸月门剩余之人的悍不畏死,拼命反抗,还有苍狼帮与袍泽会的勾心斗角,暗中相互掣肘,想要对方的人马折损的更多。
如此一来,一时形成一个可笑的场面,啸月门的人时而追杀向袍泽会之众,时而与苍狼帮之人搏斗,又无法逃脱包围圈,只能这样被牵制,人员渐渐耗损。
时间渐渐流逝,苍镇海和袍以胜放佛是在比拼着耐心,谁更能沉得住气,两人淡然地看着场中的情况,没有丝毫的焦灼之色,似乎并不急于消灭干净啸月门剩余之人,也不在乎已方之人的死亡。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袍泽会的小喽啰突然出现,从门口处快速而行,向场中快速扫视着,一脸的焦急之色,似乎找到了目标,再次奔跑起来,穿梭于混乱的人群,直奔袍以胜而去,慌慌张张,不时撞到人。
好像没有看到来人,或许是有意忽视,袍以胜依然淡定自若的看着厮杀的场面,目不斜视,下巴微微翘起,面露悠悠然之色。小喽啰刚一临近,其他人想要阻止,不让他靠的太近。然而,那名小喽啰立即焦急的大喝道:“快让开,我有急事找会长,耽误不得。否则,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声音虽大,却淹没于打斗与厮杀的声音之中,起不到丝毫波澜,唯有离得最近的袍泽会之众能听的到。袍以胜听得清楚,只是微微蹙眉,一丝不耐烦之色油然而生,转瞬即逝,随之摆了摆手,朗声说道:“不要阻他,让他讲。”
没有人阻挡之后,有了会长的允许,小喽啰立即上前,先是左右看了看,满脸的防备之色,似乎事情非常的紧急而又重要,全然不顾有犯上之嫌的附耳密语起来,趴在袍以胜的肩部一侧。
渐渐地,随着小喽啰的焦急而快速讲述,袍以胜的神色开始急剧变化起来,很是阴沉,阴翳之色爬满整个脸上,整个人再也无法保持那种镇定之色,小喽啰刚一耳语说完,就下意识地问道:“真的?!”
小喽啰重重地点头,沉声说道:“真的,会长,兄弟们坚持不了多久,你再不回去,总部就岌岌可危了。”
袍以胜皱了皱眉,微微思度,瞬间就有了自己的判断,抬头四顾,也就相信了小喽啰所言,沉声对着身侧之人说道:“快去,将咱们所有的人集合起来,不要再管这里的事情了,随我回去!”
“是,会长,我们这就去召集兄弟们!”
立即之间,袍以胜身侧的几人动了起来,分头行事,奔向院落的各个地方,传达会长的命令,尽管一脸的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使得会长中途退出,取消攻打啸月门总部的计划?
袍以胜也没有闲着,而是在几名手下的护卫下,向着另一边的苍镇海走去,步伐不疾不徐,沉稳有力,没有丝毫的慌乱之态。刚一战定,还没来得及说话,苍镇海就指着退出厮杀的袍泽会成员,疑惑的问道:“袍兄,这是什么意思?都这个时候了,进入收尾了,你的人怎么撤了?”
没有让苍镇海继续说下去,袍以胜微微一笑,打哈哈地说道:“苍帮主,真是不好意思,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我那几房妻妾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发生了口角,闹出了人命,兄弟我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下。”
“而且,我的这下手下不好管教,如果我不在这里,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既然事情已经进入尾声,剩余的这些啸月门之人,料想苍帮主解决他们也是不费吹灰之力,我就带着手下先走了。再耽搁下去,家里的事情将会越来越大,在下先告辞了,还望苍帮主见谅~!”
说话之际,袍以胜见众手下已经集合完毕,正向门口走去,也就不再停留,一拱手,不管苍镇海的反应如何,立即带着人走去,步伐依旧矫健轻稳,不疾不徐,不显一点慌乱之意。
这一刻,苍镇海已经没有心情关注场上的打斗情况,看着渐渐离去的袍泽会众人,心事重重,目光幽幽,明灭不定,露出颔首沉吟之状,直到袍泽会最后一人走出院落,消失在门口之处,这才沉声说道:“李潇,派人跟着袍以胜他们,尾随其后,看看袍泽会究竟发生了什么?”
名叫李潇的身侧一人看了看苍镇海,又望向袍泽会之人离去的方向,虽然不解帮主为何下达这样的命令,还是立即抱拳道:“是,帮主,我这就去安排人跟着他们,探查袍泽会发生了什么?”
李潇离去之后,苍镇海的注意力这才回到场中的打斗,却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于是冷声说道:“不要和这些人磨磨唧唧了,快点解决他们,杀死一人,赏银二十两!”
此时,场上的啸月门之人剩下不到三十人,个个负着重伤,已经处于精疲力竭的崩溃边缘。闻听帮主的绝杀令,正在游斗的苍狼帮众人立即冲了上去,眼中冒着火热之意,放佛看到一锭锭银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