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为什么你总是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呢?我真的看上去脾气很好,让你觉得很好欺负吗?”
凌晨三点,祁夏看着臭水沟旁的一摊烂/肉,笑得开心极了,好看的水光盈盈的眸子里仿佛镶嵌了夜空中最亮的星。他手里握着的尖/刀在淡淡的月光下冒着森/森的寒气,鲜红的血液在刀/尖/刀/背上静静地流淌着。垃圾桶里的少女早就吓得尿/失/禁了,她想晕过去,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自己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被残忍杀害的事实,可是祁夏不准她晕,他要她亲眼看着,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一刀一刀剁/碎那个卑/劣的女人的。祁夏唇角轻勾,摊手,微微耸肩,“如果我表演的时候。没有观众,那得多无聊啊。”
最残/忍的可能就是连逃避都是一种奢望吧?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然后在污/水与血液夹杂的腐/烂/恶/臭的空气中啼哭。
祁夏皱眉,刚刚杀/过人的尖/刀动作优雅地在手指上转了一个圈,“好吵,闭嘴。”
少女不敢在哭了,小声地抽噎了几声。只听祁夏说:“还是好吵,你为什么那么吵?”
“果然还是把你舌头拔了吧。这样的话,你就能安静会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