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么一张挂着笑容亲切无害的脸,也明明是那般淡淡的一句话,此时却生生让全大厅的十几个人感觉到一股肃杀的嗜血煞气,那冷冷的一眼不仅带着让人心颤的惊悚同时携着一股冷肃杀气袭上所有人的心尖和面庞,整个庞大的厅堂顿时悄无声息,即便是自己一阵阵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让人听到。
书墨说的缓慢清晰,字字如冰般坠在所有人心头,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在这一时间下跪,整个大厅内再次陷入沉寂,江总管忙恭敬离开座位,带着莲荷半跪在书墨跟前,垂眸敬畏的说道:“报告护法…其他的掌柜前段时间还在这儿等着,因为某些原因…现在都在偏房休息,我这就去叫醒他们……”
“不必了!本护法亲自去,你也不用为他们说情,本护法既然说了不准缺一人,既然敢缺就要做好接受后果的准备!”书墨缓缓站起身,不急不缓的脚步一点儿一点儿的向外走去,身后的江总管身子一僵忙起身拉起莲荷快步跟上书墨身后半步远的距离。
书墨步子不快不慢的在偏房的每个房门前渡着,最终渡在一个门前,听到里面的动静,书墨原本明媚的唇角瞬间染上一丝阴翳和嗜血,不带丝毫忌讳的直接推开面前的门,衣袖随意一挥,原本黑漆漆的房间顿时亮如白昼,在床上翻滚的三个身影顿时一僵,粗矿暴躁的声音从床上吼了出来:“是谁?是这么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怎么能不知道朱大掌柜的呢,能将本护法都不放在眼内的第一人!”书墨懒懒的半依靠在房门,看着床上瞬间僵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自己的朱丕:薄唇笑意越发上扬,随意抚了抚发丝,状似随意一般对着身后的江总管和莲荷说道:“剩下的人就麻烦江总管你找人帮我唤起来,半柱香的时间,我要在前厅内见到大燕所有的掌柜!”
“若有不来的,你也不用带什么原因,就直接跟我说名字,若是再为他们欺瞒本护法一点点儿,你这个总管也不用做了!有什么事情只管记得,有本护法给你撑腰!”书墨扔下一句话后,身形不急不缓的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轻飘飘的话语随风传入房间内呆愣在床上的人:“朱大掌柜的来不来随意,毕竟你说的话本护法可都已经记在心内了!”
“是!小人不敢再遮瞒护法一丁点儿的事情。”江总管在身后忙恭敬俯身应道,听到江总管的回复,书墨的唇角越发向上勾了勾,眼神在暗处淡淡看了一眼,一道清风瞬间掠过,书墨面朝着厅堂的面容上一抹妖邪的痞气已经将原本纯净的娃娃脸渲染透彻,再无一丝纯真之感……
“江楠…刚才那个人…那个女人…是…是护法?”朱丕显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连以往对江总管敷衍的称呼都忘记带上,直接称呼上了对方的名字…整个人依旧愣愣的跪坐在床上,连自己身后被吓得躲到床尾的两个女人也未曾多给予一丁点儿别的关心,甚至都忘记这两个原先还在他怀内与他尽情享受缠绵的人……
眼神看着书墨纤袅的腰肢身影,从原先的震惊逐渐转变为惊艳最终掺杂上丝丝淫0邪,一抹幽色在眼眸深处快速闪过,站在门口的江总管不同于之前那般忍耐着朱丕的,一张脸上满是冷漠如冰的阴沉,看着朱丕的那充满情0欲的眼神,已经相处过长时间的江总管清晰的明白朱丕所想的意思。
阴冷的看了朱丕一眼,江总管公事公办的用强硬的语气对依旧在床上鬼迷心窍的朱丕冷然说道:“护法刚才说了,所有人到前厅,朱掌柜要不要去随意,我还要去叫其他的人!”冷然一拂袖,江总管阴沉着脸拉着莲荷快走出面前的这间屋子,转身来到隔壁,以朱丕的房间为起点,江总管一间不带遗漏的将所有门敲了一遍。
做完一切后,江总管便快步拉着莲荷步入到前厅,整个大厅内还未有人来,大厅的主座上书墨悠闲的把玩着茶盏,浅浅抬眸看了眼站在门口恭敬朝自己俯了俯身的江总管和在江总管身后三步距离同样恭敬福身的莲荷,薄唇微勾浅浅的启唇说道:“你俩最先到这儿的而且还将我的话记在心里,一直等着我到,你们俩就坐在我两旁的位置!”
书墨淡淡说完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手内把玩着的杯子上,心内思索自己帮惜画清理了在大燕干活的这些蛀虫,这么大的忙她应该跟惜画那个抠门儿的货要些什么?要什么能让惜画心痛的手抽搐!一定要让惜画这货狠狠大出血一次,不然多对不起惜画早起帮自己打包扔出来的这份情谊!
而在门口的江总管和莲荷则是被书墨浅浅淡淡的一句话直接砸蒙了,眼神不可置信的看向书墨身旁往下一点儿左右两旁的椅子,江总管咽了口口水比莲荷早一步反应上来,忙恭敬的摆手结巴着说道:“不…不…不敢…那是…那是姑姑们…姑姑们才…才有的…才有的资格…小人…小人……”
“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本护法让你俩坐,大胆的坐就成,我这次出来任务,没有带金铃和水寒,她们不在空出来做什么!”书墨把玩着茶杯,抬眼看了看依旧还在原地扭扭捏捏磨磨唧唧的两人,眼眸内快速划过一抹幽暗,声音也比之前冷了不少:“本护法说坐!难不成两个人还听不懂本护法的话?”
阴冷的眼神内所带的寒意让江总管和莲荷浑身一颤,不再有任何犹豫忙上前一左一右坐在书墨的身旁,莲荷拍了拍受惊吓的小心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