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永静和郑佳楠走下了水塔山,相约明天一早在那个山谷口汇合,然后一个坐十五路车,一个坐一零三路车各奔东西。
“你说的这几个学生,全部都古怪的很!”中年妇女听完田永静的汇报,双眉一皱,沉思起来。
“白马爷的事,师傅您看,是不是要前去查看一番?”田永静问。
“你且去处理无妨。”中年女子下令。
“啊哈,有意思啊”福康堂内,那青春女子听完郑佳楠的汇报,喜逐颜开。
“白马爷的事,你看我们该怎么办?”郑佳楠问。
青春女子想了一会,“你自个儿去办!”
第二天上午
田永静和郑佳楠在去往白马爷的山口处汇合了,两人都全套jackwolfskin的登山装备,背着大大的登山包,配上青春别致的样貌,正是风华正茂的所谓伊人。
二人也没过多言语,在路边等待进山的车辆,没过多久,就有一辆农用三斗子车开了过来。
“师傅,我们想去下白马观,您方便把我们拉一下吧!”郑佳楠说。
“到那个地方干啥去呢,渗哇哇的。”老乡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事物,两眼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游走。
“这个道观是个仿唐样式结构的复古建筑,现在比较少见,我们进去做个素描。”田永静说。
老乡停了车,下来把车厢收拾了一下,特意给二人垫了两个麻布垫子,免去二人在路上的颠簸。
老乡一路上低头开车,那田永静开始和老乡攀谈起来,“师傅啊,白马观出的事,你知道不?”
“唉,这个事,说开了谁都知道,也没人愿意提。”老乡回答。
“那个半仙最后找到了没有?”田永静又问。
“没嘛,直接消失了着,家不管是不是他干哈的,这笔账怎么个都落到他头上了!”老乡回答。
“到时候能不能带我们去他原来的房子看看啊。”田永静说。
“你们两个女娃娃,怎么就爱到这种凶险的地方去?”老乡回了一下头。
“我们正在写一本灵异小说,想通过这个案子找个好的题材嘛。”郑佳楠说。
“写哈了谁看呢撒,这个东西吃起来吃不成,用起来没用处的还占地方。”老乡不明白。
“哎呀,是怎么都会有人看的,你能不能带我们一趟子转一下?”郑佳楠说。
老乡又回头,看看貌美如花的二人,点头同意了。
老乡把他们拉到了白马观,“我过一个小时回来拉你们啊。”说完,突突突的开着三斗子走了。
俩人目送老乡离开,转身走在无数人踩出来的土路,土路蜿蜒曲折。延伸至远处的白马观,俩人健步如飞,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了白马爷院墙。整个白马观依然破旧,孤独和萧瑟。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分头行动起来。
郑佳楠走到爬到了附近的一个半山腰上,俯瞰着整个白马观的地形走势,只见那白马观依山而建,正落于来往大道的中心节点位置,前后都无树木遮盖,气流流通顺畅,并无什么聚阴之地之相,反而是个百年老店的绝佳气局。
郑佳楠又转了几圈,从各个角度勘察了一下白马观的风水气局,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进了观内,田永静看样子在里面也搜索完毕,并无什么异常,看到郑佳楠走看进来,田永静刚进大殿的门口位置,用乾隆通宝的铜钱,在地上摆了个人脸的图形。
两人进了殿中,开始准备起来,不一会,在白马爷的塑像前,两人摆好了一个法阵,在阵眼处,放置了一个贴有掌中符的草人,二人念起了口诀,发动了阵法,大殿里的穿堂风突然变得异常猛烈,那摆成人脸图形的铜钱突地立起了几枚,仔细一看,是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整个人脸图形经过这个变化,突地狰狞起来,看样子,是个有高等智慧的妖孽在作祟。两人一回头,再看阵眼中的草人,被一图黑中透红的轻烟笼罩了起来,身上的掌中符“刷”地一下自行烧了起来。
就在此刻,白马爷的塑像发生了变化,不知道是阴影分布的原因,还是困在阵中的妖孽造成的,像是突然画上去的阴影,从底部开始蔓延到全身,到了脸部的时候,越发黑暗的阴影把白马爷的嘴用阴影勾勒的呈四十五度角吊起,看起来正在阴笑的打量着两人。
“啪!”一声巨响,法阵被不知道什么力量造成出现了一个缺口,那草人被黑烟啃食的只剩下几根草根,这股黑烟迅速从缺口冲了出去,弥漫在白爷塑像上,立即消散不见了。
两人拿出七星剑,掌中符,小心翼翼的开始仔细观察白马爷爷的塑像,观察下来,发现塑像的实心底座,有像丹台一样的花纹,感觉有古怪,试着搬动了一下,毫无反应,又从远方的距离,观察到丹台上的花纹走势,仿佛像一个口诀的象形图案,对着花纹走势显示的图案,两人拼出了一个口诀。“啪啦”一下,底座出现了一个洞口,伸手摸去,嗖嗖的不断有气流流动的感觉。
双人准备放下身段,开始钻狗洞。看到洞口里面还有个玉碟制作的机关,用手一拉,“卡拉拉”,白马爷塑像前的地面上开了一个口子,里面有条若有若无的石梯,通往地底的深处,看来是个下行通道,两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顺着石梯走了下去。
洞中黑暗异常,田永静烧了张长明符,照亮周围的环境,这看起来,就是条很普通的地下走道,可以感觉到空气在流动,前方不远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