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她比谁看得都透,这是真喜欢,半分假都没有,钮新国也说了,儿子大了,管是管不住,你要真不同意,就把户口本藏好,一年后再看,如果焕然还是想娶田果,我看……就那样吧,再耽误下去,他就30了,不就娶个媳妇么,我看田果挺好,小时候是疯了点,那是没人管教,这几次在胡同里碰到,我觉得那孩子还行,人孝顺,跟邻里也和睦。实在不行,等她过了门,你这个当长辈的再慢慢□□,小珍,儿子是自己的,咱得知道心疼。

哎,吴珍深深叹气,努努嘴没说什么。

焕然从广东带回好多土特产,桂圆干,荔枝干,老婆饼……洗过脸,赶紧拿出来给田果还有姥姥看,“这是广东香肠,甜味的,我在广州时,见他们都放在米饭上,哦对了,广东人真奇怪,米饭放在砂锅里吃。”

田果捂嘴笑,“傻瓜,那叫锅仔煲饭”

“是吗?”焕然吃饭快,在广州时又忙,每天到了饭店就冲进餐馆,点餐和付账都是吕胖子的事,他只负责吃,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啥,只依稀记得店家端上来一个砂锅,盖子打开,里面是喷香的米饭和肉菜。

一月,四九城户外已是零下十几度,田果把香肠直接放在外面冷冻,回来时,看见焕然拿了一件水粉色连衣裙站在厨房里。

“好看么?”

“给我买的?”

焕然哭笑不得,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傻了,难道这裙子还是给我买的?”

噗,田果忍不住一笑,确实,自己真够傻的。

这时,姥姥在屋里轻咳一声,“小果儿。”

田果赶紧推开焕然进了屋,“姥儿,什么事?”

“扶我到院门口呆一会儿。”

田果看看屋外说:“那可不行,现在是早上,外面温度可低了,您要想去外面坐,等晌午太阳出来时再去。”

焕然也说:“姥儿,粥快熬熟了,等喝完粥,太阳出来您再出去。”

“不,不,我就现在去。”说着,姥姥开始穿棉袄,无论田果跟焕然怎么劝,她就是不停,倔强地像一个孩子。不得已,田果和焕然蹲下来帮她把鞋穿上,焕然搬了把带软垫的凳子到户外,田果是给姥姥戴上厚厚的棉帽和围巾,似乎还是觉得不妥,“姥儿,要不再带一个帽子?”

“行。”这一次,姥姥很听话。

姥姥就坐在门口,户外冷,她老人家倒是笑嘻嘻的,跟起早上班的邻居们挨个打招呼,心情似乎好的不行。见她高兴,田果也不再说什么,又嘱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回了屋。

屋里,焕然戴上围裙熬着粥,看见田果回来,他追进里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下巴蹭蹭她的脸,说:“都快想死我了。”

“每天都想我?”

“是每时每刻。”

田果听得牙疼,半回过头去看他,问:“广东那边有歌舞厅,你去了没?”

“去了。”看田果瞪起眼睛,赶忙解释,“不是我主动要去,那边人谈生意都去歌舞厅。”

“那找小姐没?”

“小姐……是啥?”

田果眯起眼睛狠狠剁了焕然一脚,焕然吃痛,松开了围在她腰间的手。

其实在歌舞厅还真有“小姐”,不过人家只负责陪酒唱歌,对方老板说了,她们是公关小姐,只卖工作能力不卖身的。不过说来也挺逗,有一个小姐还真看上了焕然,生意谈了三天,每天晚上一进包房,那女孩就像一条鱼似的游到焕然身边,起初两人还相敬如宾,慢慢的,女孩的手就开始不规矩啦,先是有意无意触碰焕然的裤子,然后摸摸大腿,摸摸胳膊,最后直接以喝醉为由,歪倒在焕然身上,两手一勾他脖子,趁势就要亲上去。

焕然可不吃这一套,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以及商业场上所谓的逢场作戏与感情投资。

“我数三下,你赶紧下去。”他躲开脸,但是介于对方老板的面子只是冷声警告。

女孩悠悠睁开眼,对上焕然冷冰冰但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想北方男人真的好man哦,眉如剑,眼如星,“我喜欢你。”她直截了当地说。

“我有老婆。”焕然冷冷回一句。

女孩不怕,勇往直前:“没关系,我可以做小的。回北京你找老婆陪,来广州就我陪,我们互不干涉,放心,我不会告诉她——啊!”

焕然把女孩腾空抱起,当女孩以为要发生什么时候,焕然抱着她一路来到女厕所,然后把她放进水池子里,拧开水龙头,“你喝醉了,清醒清醒吧。”

那天回饭店的路上,吕胖子还说:“哥,逢场作戏而已,很多男人来广州一是做生意,二就是干那个,玩么,没有人会当真,北京又那么远,你女朋友不会知道。”

焕然停下脚步,说:“你知道我媳妇是谁?”

“谁?”吕胖子知道焕然有女朋友,但不知道是田果。

焕然:“是米田果。”

啊!!吕胖子浑身一抖,说话都不利索了,“那那那,那是不行,哥我跟你说,田果可不是一般女人,她要是知道这事,第一个废了的就是你,然后就是我,她还得提着菜刀一路杀到广东,就刚才那女的,非得被田果扒了皮不可。”扒了皮都是小事,吕胖子很怕田果直接把歌舞厅烧了。

焕然倒是不担心,他说:“别瞎说,我们家小果儿现在可懂事可文静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废了我。废了你倒是十有□□。”

“哥,你别吓我。”吕


状态提示:94.094--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