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鸵鸟一般将自己埋在陈青竹怀里,无论对方如何哄劝都不肯露个眉梢。

“第一次时间短很正常,”陈青竹细声安慰着,“不用担心,不然我们……”

“哎哎”长生抽出来手探上去捂住嘴巴,声如蚊呐,“你别说了啊。”

头又往怀里拱了拱,陈青竹稍微探身从一旁抽出张纸擦了擦手,好笑地拍拍他的后背,“睡醒了去洗洗吧?”

长生试图捂着脸滚到床另一侧,结果半路上被陈青竹截了胡,对方把他横打一抱拉进怀里,把捂在脸上的小肥爪子拿下来后,陈青竹半跪在床上解释道,“是我的错,忘记告诉你那碗汤不能喝多,本来就是壮阳的……”

长生噌地脸成了个红灯笼,刚才未消散的旖旎重新组成画面,从难耐的呻-吟到终于释放后的畅快,整个过程都被眼前的人一手掌控。

陈青竹见长生已经平缓了几分,他手上还有些黏腻便起身去洗手间,“睡了一下午肯定没有背书是不是?赶快去把剩下的单词背了,你打算去拍广告的话我听白来财说还要瘦一些才行。”

陈青竹擦干净手,走向餐厅准备把食盒里的菜取出来,还不忘交待磨磨蹭蹭的小胖子,“先去跑半个小时,饭好了我喊你。”

长生只好抻了抻衣服,探出半个脑袋准备讨价还价,“睡了一下午,脑袋还有些迷糊,能不能不背单词只跑步?”

“需要我给你清醒一下?”陈青竹说着就要伸手去捉长生。

长小胖浑身一凛,汲上拖鞋溜溜的蹿了。

长生回到家时刚好袁青也在,正哭丧着同阎王一起窝在沙发里玩五子棋,见长生回来后转身扑了上去,“我觉得智商受到了打击。”

袁青挂在长生后背上,半天没等到回应后,突然伸手贴了贴长生的脸颊,“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阎王懒得耍老千,跳下沙发过去蹭了蹭长生的小腿,冲他不怀好意地呲牙一笑,一副我已经看穿一切的模样。

长生窘迫地推开袁青,一溜小跑去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企图能消散几分热度。袁青端着一份番茄蛊倚靠在墙上,“我听白来财说了,那小子居然搬到楼上去了,真是防不胜防!”

袁青觉得自己老大哥的地位岌岌可危,眼珠一滚,立时道,“你拍广告我也要去。”

长小胖在跑步机上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气,“你,你也去拍啊?”

“我才不拍呢,”袁青不自在地撇了撇嘴,“我这不是怕你上当受骗吗?”

长生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行,等会儿我跟白来财说一下。你看过了半个小时了吗,我觉得我不行了……”

“才刚过了十分钟,”袁青登时拿出经纪人的气势,敲碗催促,“就差二十分钟了,到拍摄前我每天都来监督你。”

长生觉得生无可恋。

二十分钟终于过去,长生洗过澡正好遇到陈青竹布好菜。袁青坐在一旁总觉得两人之间形成一种透明的屏障,让人插不进去足,这种气氛很是微妙,心里一顿,看向陈青竹的眼神变了几分。

袁青咬着筷子唉声叹气,总有一种嫁儿子的辛酸感。

“吃过饭来我房间背书。”陈青竹把清粥小菜换到长生面前,“寒假一般过的都快,过了春节就要开学,到时候万一你还学不会的话……”

“就不用学了?”长生来了精神。

“你想的美。”袁青没好气地用筷子一端敲他的脑袋,“考不过就补考,补考不过就重修,要是一直不行我就年年等你延毕。”

“万一敲傻了呢。”陈青竹不赞同地用手护住长生的脑门,“吃过饭我陪你去散步消食。”

陈青竹自然是知道长生对自己有意,感情的事本来就玄妙的很,两人相处久了情意仿佛都能沟通起来。他组措辞的功夫,没想到被长生带去了夜市。

夜市离着小区有些距离,算是商贩自发组织起来的不大的小市场。白来财天生自带觅食雷达,来长生家蹭饭几次后把周边小吃地点摸了个一清二楚,趁着陈青竹和袁青不在的时候,没少带着长生去长肉。

半夜吃饭宵夜还要跑一小时,痛并快乐着。

长生这次是闻着香味自动定位过去的,完全忘记身边是陈青竹,上次白来财带他去喝了一碗麻辣烫又吃了烤串,冷风被热汤化解,味道上的不足全被气氛弥补。两人在寒气瑟瑟的夜市里吃的大汗淋漓,结果路上被小风一吹冻得鼻头通红。

不远处的夜市人头攒动,有一个摊位上居然挂着几条肉干。长生眼尖,看着肉条就走不动路,激动地攥着正想事的陈青竹,大喊了一声,“是条-子!”

北风吹过,带着长生拔高的声音去了夜市。顿时呼啦几声,小贩们卷了摊位动作迅速整齐地撤退,留下被赶到一边举着烤串的客人目瞪口呆。

和袁青、阎王一起,藏在灌木丛里一路跟踪陈青竹和长生的白来财简直欲哭无泪,他最近忙着搬着又赶上年关,好不容易趁着下午睡个大觉,没想到被袁青给揪了起来。对方神情凝重地说大厨怕是要告白了,白来财一听,二话不说披上衣服就尾随了上去。

作为宁死不肯穿秋裤的人,他早就瞄准麻辣烫摊位准备暖暖身子,谁特么说条-子来了?!

“怎,怎么回事?”长生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夜市转眼消失在眼前,还没有从中回过神来,暗中拽了拽陈青竹的衣袖,往旁边靠了靠。

陈青竹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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