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的阿慕最排斥的就是他这种性子的,这让叶之宸很郁闷,天天想着法儿讨好阿慕又每回都不得要领,每次都想着今天一定要克制不能让阿慕以为他是个□□熏心的可等回神他已经又按着阿慕倒床上了。
其实这也没法不是,他正值壮年又长久禁·欲,眼前的又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每一个回眸每一次微笑都像是勾引似得他哪里忍得住啊。可忍不住的结果就是:他的阿慕更排斥他了!这对于叶之宸来说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之易啊,朕是实在没法了,你帮朕出出主意吧?”要不是被逼到绝境叶之宸也不会找叶之易来想办法了,不是有句话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吗?他就听听旁观者的意见,希望能够解开他和阿慕之间的僵局。
偷偷瞧了瞧叶之宸的脸色,叶之易试探性的开口问了一句:“要不我多抽空来陪陪侄儿开导他?”
“不行!”叶之易才说完叶之宸就怒了,*的扔了两字回去,一双眼冷光四溢,“你靠近阿慕想干什么?当朕死了吗?!”
“……”被自家四哥用偷汉子的斥责目光瞪着的叶之易表示他很窦娥有木有!四哥你醒醒啊求你了别随随便便脑补奇奇怪怪的东西啊行不行?臣弟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帮你开导一下大侄儿啊没任何不良心思!还有啊,四哥你别自个儿做事出格就以己度人好不好?臣弟可没你那胆子踏上逆德的不归路啊!
“哼!”很有气势的冷哼一声,叶之宸转身就往寝宫走去。算了算了,他和阿慕的事情还是自个儿解决的好,别到时候招了黄鼠狼进窝,那可得不偿失了。
被哼了一声的叶之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四哥扔下他走了,犹豫了一下是继续跟进还是择日再来后,叶之易果断选择了继续跟进,怎么说也该再见一见另一位当事人啊不是?
另一位当事人杯具帝·叶慕希君此时正疲惫的窝在了被子中修养身心
。面对叶之宸,他已经很努力的调整了心态,甚至他都已经开始认命接受现在的这种生活了。除去了原身残留在体内的对叶之宸的父子情,除去了叶之宸是个男人,现在的生活其实和叶慕希追求的生活没什么两样,都是当个吃闲饭的米虫。
若说不恨叶之宸,他还没那么伟大。但恨又能如何?除了让他更累之外什么都不能改变,所以最终他只能让恨成为一种心情而不是执念。俗话不是说了吗?生活就是一场强·奸,无力抵抗就只能努力让自己去享受了。
所以他享受着叶之宸的讨好享受着平静的生活享受着能够享受的一切,但有一点,纵使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他还是享受不了,那就是叶之宸那过于频繁的床事。
抽空就做一回得闲又多做一回临到晚上更是不依不休。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接受了叶之宸但也接受不了这种强度的床事啊,还回回都是持久战,这对于一个刚接触□□不久的人来讲简直是折磨。
可悲的是,事前事后他觉得是折磨可事情发生时他依旧抵抗不住其中的快感。男人的下半/身思维啊……他都想为自己点一排蜡烛了啊有木有!
“阿慕。”看着整张脸都躲进了被窝只余下一撮头发在外面的叶慕希,叶之宸的心底抑制不住冒出的笑意,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见着叶慕希就忍不住开怀。
“唔……”左思右想想的已经迷迷糊糊半睡不醒的叶慕希不满的哼了哼,微微翻个身就想继续睡下去,对方却不依不饶的叫着,直把他叫的忍无可忍后睁开眼怒瞪,“干、什、么?”这男人究竟想干嘛?随地发情也就罢了,连睡觉都不让了吗?
凑上去在叶慕希的唇上印了一个吻,叶之宸随手就取过了干净的xiè_yī探入了被子中将衣服捂暖:“陪朕用膳。”
“我已经吃过了。”皱着眉拒绝,叶慕希忍不住往床内侧躲了躲,想要避开叶之宸的手,这种情况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只是无论叶慕希怎么避,那只手都如影相随,微凉的指尖在温热的肌肤上缓缓勾划着,无声的暧昧兜转,将空气都染上了几分高热的温度。
实在无法,直到叶慕希都打算卷着被子往里面滚两圈时,叶之宸先一步钻入了被窝将人整个圈入了怀,黑色的眼眸逐渐深沉,静静的凝视着怀中之人:只有这个人,只有叶慕希才能无时无刻勾住他所有心魂,让他怎么要都要不够!
叶之宸是从外殿过来的,衣袍上还染着寒风的冷意,被窝内的叶慕希未着寸缕,被这么一抱,冷的打了个哆嗦:“冷。”
一个翻身压住了叶慕希,叶之宸埋首在叶慕希的胸口用力吮吸着,制造着一个又一个深色痕迹:“很快就不冷了。”
“唔!”闷哼一声,叶慕希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咬牙忍住了口中翻滚的□□——三个月,早就让叶之宸熟悉了他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不、不要。”
短短的拒绝都颤抖的不成样子,听上去简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这让叶慕希真的觉得自己悲哀极了,才三个多月,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法拒绝叶之宸的索取了,是不是再来三个月,他就会如叶之宸所愿,连心理都无法再拒绝?
心下凄然,叶慕希疲惫的阖上了眼,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口口声声说着厌恶叶之宸,可为什么对叶之宸的靠近越来越难以拒绝?难道本质上他就是个矫情的抖m?!
其实也是叶慕希当局者迷罢了,不是矫情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