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势力中,对这个任命书最为意外就是曹****,自己刚刚打败了黄巾军,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果实,董卓就迫不及待的要调自己去冀州送死,这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主公,董卓此计乃驱虎吞狼之计,我们的处境可危险了!”
戏志才此时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一些不适了,他体弱多病,但是才智过人,曹操此时还不像后来拥有那么多的某士,手底下能堪大用的也就只有一个戏志才了,所以曹操对他也十分器重,为了给他减轻压力,特意招了好几个文士仆从帮助他办公,但是行军打仗、治理地方,这些毕竟都是要操心的,所以戏志才日夜操劳,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曹操叹了一口气,负手望着厅外的天空,感叹道:“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皇命难违,大汉虽然日渐衰落,但是在天下人的心目之中,它却依然是正统,我们不能抗命不遵,否则的话就势如谋反了!”
戏志才咳了几下,脸色微微的涨红了一些,曹操见状,连忙扶他坐下,然后令属下去找大夫。
戏志才摇了摇头,阻止了曹操的好意,他缓了一会,这才缓过劲来,脸上的颜色却由微红转为了惨白,曹操心中难过,又看了看手中的这一纸调令,心中愈加烦闷了。
“主公,为今之计只能步步为营,董卓此计我们只怕是躲不了了,但是兖州乃是主公的根基起家之地,决不能这样轻易的放弃,我这里有两个锦囊献与主公,主公可回到帐中以后再行拆看!”
他说了一阵,又咳了起来,曹操连忙打断他的话:“先生不要再说了,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旧疾又犯了,先生还是多多休息为好,这几天我会派人安排接手你的事情的,先生你还是休息几天好了!等到大军返回定陶之后,我便立即请当地的名医来帮你看病,相信先生会很快好起来的!”
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曹操说来安慰戏志才的,戏志才身上的病已经跟了他多年了,一直都断不了根,本来他如果在家静养的话,这病还不至于这么严重,但是这一段时间他跟着曹操东征西讨,在军队里面条件又苦加上还有大量的公务要处理,所以便积劳成疾,将旧疾也诱发了。
戏志才挣扎着说道:“主公不必费心了,志才的病只怕是治不好了,我这几天已经感觉自己大限将至,但却担心主公在志才去了会失去助手,因此想向主公举荐一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才智谋略远超志才!”
曹操心中难过,他知道戏志才这近乎是要交代自己的后世了,因此哽咽道:“先生你尽管说,曹操一定会将此人请来,决不让先生的一番努力和期许付之东流!”
戏志才缓了口气,这才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此人现在在袁绍的手下担任一闲职,郁郁而不得志,主公可派人暗中联络,我听闻他是为了躲避战祸,才举家迁徙到冀州的,主公不妨先从其家人入手,其弟荀湛才学平平,难堪大用,但是主公却可以诱之以官,荀湛必定前来投靠,然后主公借机将荀家一家老少全部控制起来,再去拜访荀彧,荀彧必定当为主公所用。”
曹操见他说的郑重,于是连连点头,应允了这事。
只是心中依旧十分好奇,遂问道:“荀彧此人有何过人之处?当得先生如此推崇?先生若是健康完备之躯,纵是十个荀彧,我也不换!”
戏志才此时已经无力继续解释了,只是说了一句:“此人有王佐之才!”
曹操在接到朝廷任命之后,当即表示服从朝廷安排,这让董卓十分高兴,但是曹操却以兖州局势不稳为由,拖延了很长时间,直到三个月之后,他的人马才从兖州出发,向北进入了冀州境内,曹操走的时候兖州全境差不多都被他安排了自己的人,如泰山郡、山阳郡、济阴郡和东郡等地,都是他曹操的亲信掌权,而且曹操从投降的黄巾军之中招募了大批的青壮士兵,将他们组成新的军队分编到各地去,这样一来的话各地的军权就掌握在了曹操的手中,就算是董卓重新安排了官员赴任,他们也不可能有很大的建树,因为没有了军权便会事事受到制肘。
曹操来到冀州之后,他的大军自然是不能进入安平国的,所以大军便留在了河间国。
冀州牧韩馥对曹操表现的十分热心,在外人看来一点都不像是他是州牧曹操是刺史,反而有点像是曹操是州牧他是刺史。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韩馥虽然是州牧,但是他上任的时间也不过才一年而已,可以说根基还不是特别的稳固,因此他手中的军队并不是很多,像袁绍的渤海郡不听命于他也就算了,就连河间、清河这些地方,也都已经逐渐的被袁绍的势力所渗透了,他手中目前也就只有一个巨鹿、安平国喝赵国这三个地方是握有主导权的,而北边的常山国和中山国都实际上出于摇摆的状态,也就是在他和袁绍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的位置。
因此韩馥对于曹操的到来是有所期待的,如果他能够早日挑起曹操和袁绍之间的矛盾的话,那么这对于他来说将会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不仅可以削弱这两人的实力,而且还能够趁机发展壮大自己。
这也就是他将曹操的部队安插在河间国的用意,河间紧挨着渤海郡,而且还是袁绍的势力范围,就算是曹操和袁绍之间一时半会打不起来,但是这也能阻止袁绍的势力继续向西扩展了,韩馥可以趁机加强自己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