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扒你皮、喝你血、吃你的肉,仅此而已。”那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姑娘说这话时,咬牙切齿。
李七月取出天雷棍在手,还未等他将天雷棍里的雷灵力祭起,一道绿影飘来,李七月算是久经沙场,他怎么敢与眼前五级化形期螳螂硬碰硬?收起天雷棍,一连串四个残影出现后,他已经钻进了反五行梅花小法阵。
那姑娘见初次试探性一个照面拍了一个空,怒气更盛,其身形一抖,化为一只水牛大小的螳螂,两只前腿挥舞着,绿油油的荧光将其两只前腿裹住,随着其前腿挥舞,哔哔啵啵地响起一阵阵清脆之音,异常刺耳。
这只螳螂王者冲到法阵前,犹豫了一下,但它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用其中前腿象征性地划拉一下,一头冲进法阵之中。
李七月见此,心中暗喜,将七彩mí_hún法阵和反五行梅花小法阵全部机关发动,自个儿又全力发动迷踪步七个残影,在螳螂王者冲到他面前时,他自个儿已经溜出法阵之外。而在发动迷踪步前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那螳螂王者前腿发出的剑风,若是稍稍迟缓一点点儿,他不被那螳螂王者锯齿剑一般的前腿切割成两半才怪。
因为接连几次发动迷踪步,他面色苍白,体内真元已经被其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他是走不得也是留不得,毕竟眼前法阵能否禁得住螳螂王者的冲击,还是一个未知数,若是被其破阵冲出来,李七月只剩下死路一条。
他塞了一把灵丹妙药在口中,如嚼豆一般就着津液吞下。他在打赌,这螳螂王者可以冲破先前摆布的七彩mí_hún小法阵,但不可能短期内破坏掉眼前由七彩mí_hún法阵和反五行梅花小法阵组成的混合法阵。若是不能在瞬间破坏此法阵,他完全有可能及时补充阵旗,维护法阵的完整性。
他打定主意后,便飘飞到辽王墓所在的山顶上,这里距离他所摆布的法阵也就是三百丈距离,他既可以观察周围动静,又可以补充法阵被螳螂王者破坏掉的阵旗,同时不耽误他打坐休养。
法阵里传来的轰鸣声震天响,偌大的石坪竟然被震动的部分开裂,根基不稳固的山石哗啦啦作响,即使李七月所在的山头,亦是摇摇欲坠。
李七月根本不为眼前情形所动,他见法阵根本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于是他继续打坐。
三天后,他终于将体内真元恢复得七七八八,期间他仅是维护法阵一次,补充一杆被破坏掉的阵旗。
虽然颇有些舍不得丢下一百多杆阵旗,但如今他却不得不忍痛割爱,数了数,发现身上还剩下六十一杆阵旗,连一个完整的大阵也布置不了。
就在他离开此法阵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儿,于是他身形一晃,来到辽王墓前,先前他总是感觉神识穿不透这辽王墓的墓室,感觉里面有一道邪气,如今进去看看也是好的。
由于年久失修或是地势变化的缘故,在辽王墓的左侧崖壁上出现一宽阔的缝隙,李七月记得那螳螂王者第一次似乎就是从这缝隙中蹿出来的,如今那螳螂王者已经被他困在法阵之中,他倒可以心安理得地借用此通道。
与他事前预料的一样,缝隙很深,不规则,曲曲折折,大约走了近百丈,他发现右手另有一缝隙,他打开灵眼,略是扫了一遍,发现神识根本进不了缝隙另一侧的空间,于是他干脆走进去,这才发现这里辽王墓主墓室。
墓室内除了数件金、银、玉质等装饰品外,几乎空荡荡的,大约棺木及尸体已经腐蚀化为尘土,李七月循着若有若无的一丝邪气走去,扒开厚厚的尘土,发现尘土内躺有一半寸长的狼牙,擦去尘土,其表面竟然光滑如镜,恰似玉质一般,在其牙跟端部有一细小裂纹,有一金丝线穿过狼牙,大约是挂在脖子上的装饰品,凭李七月判断,此地应该是主棺木所在,而这只狼牙是挂在辽王脖子上的随葬品。他才接触那狼牙一会儿,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说不出来毛骨悚然、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他将狼牙用玉匣收起来,并贴上数层护灵符,收在储物袋中。如果他所料不错,这只可以隔断神识的狼牙有可能就是传说中邪帝舍利,而且是邪帝坐化后唯一留下的舍利子。
据说邪帝是在此界升仙成神的,后来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他竟然放弃与天地同寿的长生之道,选择回到此界坐化并重新进入轮回之中。众所周知邪帝是由狼身进阶的,留下狼牙舍利亦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不知为什么这狼牙舍利落到这个辽王手中,并遗落至今。
至于邪帝到底是谁,因为邪帝是上古时期人物,留下仅有的点点滴滴、片言只语传说而已。
除了主墓室外,还有不少侧墓室,侧墓室中倒是有不少东西,李七月早就养成地皮风的习惯,无论到那里,只要无主的东西,他都收为己有,于是他袖儿一甩,将那些金银财物等一股脑儿收在自己的储物袋中。
离开墓室,李七月继续沿着缝隙向前走去,大约又走了近百丈,发现前面有一偌大的洞室。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此洞室竟然处在一灵脉之上,洞室内的灵气颇为充沛,李七月根据洞室内的痕迹,可以断定此地便是那螳螂王者的修行所在。
之所以李七月来到此洞室,除了先前可以阻断神识的邪帝舍利释放的若有若无一丝儿邪气外,他更是好奇为什么明明第一次看到的四级螳螂妖,而才过去不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