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意识凌乱不堪，被扭曲结扎，已经没了任何行动力了，别说是天之武，就是最简单的武技都无法释放，灵魂快要离体，离死亡不远。
还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玄岩的意识疯狂了，乱七八糟的记忆思绪混乱一团，这种感觉可怕无比，只是最后的一点意志还在支撑他的思考。
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啊啊啊啊啊！意识痛苦的在咆哮！
他想到了要见水妍儿，要找父母，要修行，要保护楚雨洛，可这些思绪一出现就被搅成一团，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刻，混乱的意识猛然感受了一种痛苦，和他一样的痛苦。
不对！
他想起来了，清楚了一些，有一件事他能做，虽然改不了了什么，但起码这样就不用连累对方了，至少在一开始，他也没想着让他和自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