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是一个无比神圣伟大的行业,这个行业英才辈出,涌现出无数如九千岁孟仇这样为国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伟人。但偶尔却有几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出现几个让人恶心至极的女干,然后被人民踩在脚下,踩上一万脚!
好不容易从泥轰和朝鲜搜刮了大量财富和粮食运回大汉,孟仇来不及吃喝女票赌庆祝一番,就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八百里急报:让他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哦?!陛下当时让你来送信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啊?应龙拿把椅子过来,吩咐厨房给这位兄弟做点吃喝”随意浏览了一下急报,孟仇反而不着急了,随手掏出一大串珍珠宝石递给信使问道。
拿了好处满脸疲倦之色的信使顿时脸色一喜,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仔细回答孟仇的疑问,接到消息的他可是一刻不敢耽搁,从京城快马加鞭赶来福建,早已累的筋疲力尽。
听完信使的报告,孟仇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吩咐王应龙安排信使吃饭休息,自己则在大帐里慢条斯理的踱着步子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叫来王应龙低声耳语了一番,便回帐休息去了,完全没有要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的意思。
孟仇平静的行为迅速传遍整个大营,本来因为八百里加急赶到不安的虎啸营和敢死队也恢复了平静,每个人脸上的焦急之色迅速褪去,安安心心的干起了自己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上面的统帅都不着急,那肯定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作为一个普通士兵更没必要着急。
“呼!总算安静下来了,后卿你马上率领锦衣卫连夜赶回京城,彻查京城所有官员和权贵,我要他们最近四个月以来的所有行为记录。凡是有出入塞外记录者,不论是他们亲自出塞,还是派出家人、随从、奴仆出塞,一律全家所有人抓入天牢严加看管。将臣,你马上率领一百虎啸营士卒赶往兵工厂,持我腰牌控制兵工厂所有官员、工匠,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任何人离开兵工厂。应龙你率领虎啸营主力押运军饷前往抚顺,协助何可纲将军对蛮族发动反击,具体该怎么做我都写在锦囊里。旱魃,你带敢死队明日出发,去这些地方凡是侵吞军饷、军屯、士卒土地、欺压将士者,一律杀无赦!”傍晚孟仇把王应龙等几人叫到大帐吩咐道,此时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云淡风轻,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煞气,仿佛煞神出世一般。
看到孟仇如此表情,所有人都知道白天的事情绝对不简单,恐怕出现了会动摇国本的大事,否则平时云淡风轻、和蔼宽厚的九千岁不会变得如此暴戾。虽然心里有疑问,不过在场所有人不是孟仇的老部下,就是之前严王府的侍卫,对孟仇信若神明,极为尊敬信赖孟仇,一个个没有多说什么,全部抱拳领命退下了。
“桀桀,被我全国上下杀了一番,居然还有人敢给蛮族当汉女干!还暗中派人抓走兵工厂的工匠,还想偷走兵工厂的图纸。还授意手下的人贪污、截留辽东边军军饷,侵占边军田地,虐杀边军家属?你看来真的是不想活了!嬴勾你怎么看?”送走所有人之后,孟仇背着手在帐篷里喃喃自语一番之后,忽然扭头问道。
大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此人身高将近两米,身穿一件精铁铠甲,腰间挎着一把巨大的斩马刀,背上还背着一把长柄大刀,胸前的褡裢上还别着几十把飞刀。这个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毛,左眼被利刃划破已经彻底瞎了,伤口狰狞无比,脸上也遍布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看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神,却安静的像不存在一般,没有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杀气。
听到孟仇问话,嬴勾右眼一动顿时精芒四射,声音沙哑的说道。“宫里,皇宫大内里有女干细,我们应该一边慢慢的回京城,把财物和粮食交给新军。同时暗中派人监视宫中,直接把这个卖国贼揪出来,同时揪出蛮族在大汉的女干细网!”,说到这里嬴勾的身上“迸射”出刀子般锐利的杀气,盯着眼前的书信,仿佛在从中找出敌人,将其杀掉。
“嗯,跟我想的差不多。当初哥哥登基的我可是大开杀戒,那些官吏和权贵估计也没本事。你幸苦一趟,带着你的人去宫里吧。”闻言孟仇走过来,拍了拍嬴勾的肩膀说道,后者满脸尊敬的朝孟仇一施礼便扭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三天之后孟仇率领由地方士兵和一千虎啸营组成的部队再度拔营起寨出发,先抵达新军驻地把所有财物和粮食交给新军,然后率领虎啸营轻骑赶往京城。在京城大门口跟早已等候的嬴勾、后卿碰了个头,接过他们递来的报告,孟仇随便翻了两眼,顿时满脸笑容,乐呵呵的拍拍他们的肩膀以示感谢,然后命令虎啸营全军进驻皇宫,他自己则回府休息去了。
皇宫大内
“你说孟仇回府了?边军也恢复平静,新军没动静,兵工厂调查不到任何线索?那我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马上去监视孟仇的一举一动!外面是什么人?来人啊!”正忙着训斥办事不力手下的秦桧,忽然感觉到屋外有大量兵马调动的动静,急忙站起身来大喊道。
“干嘛呢?干嘛呢?没见过大长今啊?”还不等秦桧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屋子的门被一脚踹开,孟仇一服气急败坏的样子冲进来,叉着腰指着秦桧鼻子吐沫横飞,跟骂街的泼妇似得,搞的秦桧顿时一愣。
“看什么看?秦公公继续啊!吾草,吾是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