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山的手指缓慢地在自己身下最火热的地方捋动着。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动作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唯有心中的排斥感始终挥之不去。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要到了。正在这关键之时,有人突然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间接地握住了他的要害,不准他释放。与此同时,一个冰冷的环状物套在了他的要害顶端,这熟悉的禁锢感不禁令他汗毛直竖――
“痛……”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前方突兀的剧痛将他从欲/海中解救了出来,也令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那处又被洛帝给锁上了。如此这般,再加上之前被鞭柄蹂/躏后带来的阵阵钝痛,他此时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意了,一直坚/挺的前面也有了慢慢要软下来的趋势。
“将你身上的所有秘密都告诉朕,朕就让你解脱。不然,你以后都别想硬起来,明白了吗?”洛帝虽然明面上在恶狠狠地威胁他,实际上已经被他刚才自渎时展露的风情诱惑得难以自持,只能用这种方法掩饰自己悸动。主要是,他之前在探望慕清迤的时候,就下定了今晚绝不碰这人的决心,但这真的太难做到了――这人微张着嘴唇,睫毛扇动着动情喘息时的模样,对他来说才是世上最猛的催/情药。
“你想……废了我?”
“呵,不止是废了你的下面这么简单。你要是再冥顽不灵,朕便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让你成为真正的废人。朕若是还不满意,那么你的家人还有顾思书的家人都会因你而死。”
“戚家有阴谋,”徐意山勉力集中精神,目光坦然地说:“既然我是戚家派进宫里的细作,那就让戚家人给我陪葬吧!”
洛帝双手死死捉住他的手腕,咬着牙说:“别以为朕会再轻信你。明天朕就将戚家几个主事的人都召进宫里来,让他们跟你好好谈谈。”
“你不是说要让戚太皇侍跟我当面对质吗?”徐意山冷哼一声,嘲笑道:“想不到,到头来你还是怕他怕得要命……你永远、永远都只是他羽翼下的一颗棋子,而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帝!”
“放肆!”洛帝抬起右手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你竟敢在朕面前……”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此时的徐意山整个下半身都已经痛得快要麻木了,被洛帝扇了一耳光后更是头疼得厉害,唇角也溢出了鲜血。他不想再和洛帝斗智斗勇了,只想完全惹怒这人,好让他一掌拍死自己;这也总好过最后被其折磨成废人,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你死不了的。”洛帝皱了皱眉,俯身舔干净他唇边的血迹,对他低声耳语道:“朕也许会亲手毁了心爱的藏品,但绝不会主动失去它。就算它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了,朕也要将它的碎片捡起来仔细包好,以便往后还能时而拿出来端详一番,羡煞旁人。”
徐意山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嫌恶地皱起了眉头。洛帝见状,伸手试图抚平他眉心的皱褶,语声暧昧地说:“你总是破坏它的美丽,再名贵的珐琅都会失去迷人的光彩,真是可惜了。”
“如你所愿,我软了。”
“无妨,朕会让它再硬起来的。”
说完,洛帝松开了一直禁锢着徐意山的左手,掌心相对拍了两下。之前一直跟在洛帝身边的那个武功颇高的聋哑人侍卫便跟着乐公公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牢房,站到了委顿地倒在地上的“顾妃侍”身旁。等到聋哑人侍卫用绳索将他绑得严严实实后,乐公公就蒙上了眼睛,伸着手指准备在这侍卫背后写字。徐意山满脸绝望地看着洛帝利落地撩袍起身,背对着那个侍卫和乐公公说:
“好好打他。”
只见聋哑人侍卫准确无地拾起了地上染血的马鞭,“啪”地一声就朝徐意山的胸膛打去,动作快得居然连残影都没有。当徐意山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的时候,火烧一般的疼痛就像燎原之火一样,瞬间就占据了他的脑海,不留一丝空隙。
“继续。”
聋哑人侍卫扬手便是第二鞭,辫梢正好落在箍在徐意山要害之处的金环上面,分毫不差。之后的每一鞭都是如此,专挑他身体的敏感之处下手,只是当鞭子每落在金环上时,便要比打在其他地方时轻上半分,而且总体的力道也是越来越轻。渐渐地,徐意山除了在感到无尽的炽痛之外,还从这种鞭打中体会到了明显的催/情的意味,本来已经疲软的前端又开始有了些精神。
“舒服吗?朕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在又被不轻不重地鞭打了十余鞭后,徐意山的前面已经半硬了起来,与金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洛帝见状,便让乐公公告诉聋哑人侍卫停手。
“朕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说着,洛帝从放在地上的托盘上拿起一个镂空雕花的红木匣子,从中取出了一根通体莹白的玉势。他又将托盘上放着的软膏盒子打开,将这同时具有治愈与催/情效果的软膏涂在玉势上,直直地送进了“顾思书”还流着血的后方!
徐意山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随后便低声呜咽了起来。男人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每一次抽/送和转动玉势都能让他感到既疼又痒,令他不由得收紧腹部,浑身软得发麻。他的前方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终于完全变硬了,却被金环箍得死紧,都像是要勒进去了一样。尖锐的痛感又一次袭来,他连咬牙都无法做到,只能张着嘴不断喘气,就像一尾濒死的鱼。
“打他。”
聋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