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也不明白贵侍大人的用意。微臣从头到尾都只是奉命行事,心中也只有救死扶伤,为陛下解忧这一个念头。”
“你退下吧。”洛帝朝他甩了甩袖子。
陆远涯不敢再多看躺在床上的人一眼,带着青药离开了皇帝的乾阳宫。走在回太医院路上的时候,青药忍不住问他:“大人扎的手法好像有些不对?”
“我之前也是这么包扎的,你忘记了?”
青药点点头,以手支颌道:“好像是有这么几次……这难道是大人独创的包扎方法?”
陆太医的心思完全不在和他说话上面,敷衍道:“是啊,陆氏包扎法,你多学着点。”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徐意山两个人了,洛帝才坐到床边,专注地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脸色惨白的少年。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徐意山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少年了,毕竟他都快满十八岁了,可谁让他“生”了张娃娃脸,虽然并不出众,但还算得上耐看。洛帝虽然之前一直埋汰他的样貌,但实际上并不觉得他难看。至于到底喜不喜欢他,那就是个谜了。
两天后,徐意山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