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件事……”
时乌小声张口,要小心翼翼的向上瞄了一眼。
不知为何,在平日里时乌若是做出这样的动作,郝泽肯定觉得违和感爆棚,但今天……郝泽竟然接受了这个微妙的设定。
“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把你的项链摘下来。”
时乌低着头,像个害怕班主任的小学生。
原来说的是这件事……
“真的没事的。”
郝泽说的是实话,虽然那仿佛要死亡的感觉令他心有余悸,但他现在总归还好好的活着。
而且他对时乌的好印象在前,让他也怪罪不起来。
毕竟时乌也是担心他……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可我害得你那么痛苦……”
虽然是有演戏的成分,但现在说得话,全都是句句真心,没掺半点假。
时乌的手掌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