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琳打了个哈欠,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打了个哈欠。

哥哥大了就不要妹妹了嘤嘤嘤。

有嫂子就妹妹就没人爱了嘤嘤嘤。

嫁出去的哥哥泼出去的水啊嘤嘤嘤。

时玉琳捂脸,做悲伤状。

被留下看家啥的,这简直是虐待啊!

她也想出去玩!

时玉琳明白自己是被留下来做接应的,虽然她玩心还是挺大,不满还是很多,但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任性,只好撇撇嘴,忍下这一回了。

大不了以后讨回来就是了。

连本带利,一点都不能少。

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

时玉琳挑眉,看向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

她那几位好朋友都去闭关了,根本没有人会在现在来拜访。

时玉琳下床,拢了拢自己蓬松的裙摆,问道。

“请问是哪位?”

“我是时乌的朋友,但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听说他遭遇了恶魔的袭击,很是担心,听说你是他的妹妹,便过来打听一下。”

“这样啊。”

时玉琳一副犹豫的样子,但手已经悄悄向身后摸去。

毕竟无论在哪里,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啥的,可都是家长必须念叨的话啊。

“求你了,我们真的是很担心他。”

那个人一副要哭出来了的语气,听起来怪可怜的,像是什么交心多年的好友去世了一般的悲壮语气。

时玉琳皱了皱眉毛,不动声色的把什么攥在手心里,确认了好几遍之后,才轻声说。

“那你们进来吧。”

自己的哥哥有没有朋友什么的,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只有不戳穿这个人的谎言,才能够打探到这位是有什么什么目的。

时玉琳解开门禁,推开了房门。

屋子外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子长相精致,生得漂亮,是偏向有点女性化的少年般的美。一脸担心的表情,真诚得不得了。

时玉琳差一点就信了。

不过只是差一点而已。

一旁站着一位高个子的大美女,至于多高呢?大概就是比旁边的男子高上了一个头,尽管里面确实有高跟鞋的功劳。

一头帅气的短发,穿着暴露,性感却又不会给人太过的感觉,脸上的表情高贵冷艳的不得了,一脸面瘫的仿佛是要毁灭世界。

啧。

这家伙,看起来和她哥差不多啊。

时玉琳暗暗的记下了这个人的长相,要问为什么,时玉琳也不知道,大概就是觉得她挺特别的。

“那么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时玉琳回过神来,看着他们。

“我的名字叫单谷,是时乌的好友,非常的担心他!”

那男子嚷嚷着,急燥和担心写了一脸。

唔啊……这家伙演的还不错啊。

时玉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瞬间觉得自己冤枉了好人。

“幺拾。”

那姑娘微微低头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没多发出一个音节,银白色的头发一闪一闪的,短短的,帅气的要死。

时玉琳情不自禁的看了眼她的波涛汹涌,以及高了她快两个头的身高。

自己好平啊。

好矮啊。

自尊心。

全没了。

要不是为了形象,她大概就窝在地上哭了。

人家身上短军皮夹,小背心,热裤黑色,简直让她想跪舔。再瞅瞅自己身上粉嫩嫩的、样式繁华复古的小洋裙,时玉琳头一次发现,人与人之间,居然有辣么大的差距。

……不过可爱你也挺好的!一定能嫁出去就是了!

“单谷和幺拾是吗?”

时玉琳抬头,轻声说。

“那两位请跟我来,有什么我们细说。”

她微微侧身,床旁边的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以及三杯装在漂亮的瓷茶杯里的花茶。

“请坐。”

她微微欠身。

单谷的眼皮一抖,觉得时乌的妹妹,好像也变得和曾经不太一样了。

该怎么说呢?就是气场上,和她那位讨人厌的哥哥,越来越相似了。

而且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一定是有人在这间屋子里,而他们却没有发觉到丝毫。

不好惹的家伙。

单谷咬牙,走了过去。

幺拾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挑了挑眉毛,也跟着坐了过去。

“那我们开始吧。”

郝泽迷糊糊的瞪着眼睛,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这是他第不知多少个那个没正经的睡过一觉的一天了,要是短一点的从湖心岛逃跑的那一天开始算起的话,大概是第三天了。

以前他就是个爱睡觉的人,现在一失去这个机会,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坐在鸟背上,不但要注意力集中的指挥方向,还要小心自己被甩下去,以及更要四周环视有没有什么危险的敌情,大脑高速的运作着,反而比在陆地上自己一个人赶路要累多了。

尽管好处是速度快了好多。

还有一点……就可以到最近的城池了。

郝泽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小八,你还好吗?”

小八这几天没有合眼的飞行着,郝泽无数次想让他停下来,但都被这个倔强的小家伙拒绝了。

除了吃鱼和他想到地上去解个手,别的时候哪怕是郝泽怎么求他,他也不降低一点速度,依旧维持在那么高的地方。

小八微微的摇了摇头,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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