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在因为那个男人伤心时,令我有些意外的,妹妹那个已经快到了谈婚论嫁同样出色的高阶异能者男友死了,就那么突然的死了。 .
我又释然了,看,一个普通人,我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呆着。而王者之路看似辉煌,但是布满了荆棘,成功走到底,才能成为高高在上的神,神永远是少数,更多的是路边那无数的枯骨。
家族内,那些资质比我好的异能者们,其实有那么一部分活得都不如我久,他们年纪轻轻便折损在了王者大道上。
无论看着多么坚强,我那个出色的妹妹终究也有脆弱的时候,可能那男人的死对她真的影响很大,她留在了家里。
虽然不算无话不谈的亲密,但是因为我后来的改变,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至少在受到了伤害时可以抱团取暖,相互慰藉。
妹妹说,想去z-o35星散散心,那颗星球有很多漂亮的月兔,据说,抓到了红色月兔的人,能够受到祝福,一辈子和相爱的人合合满满。
那是一颗很安全的野生星球,我便同意了。
到时候的我们,谁也没想到会生那种事,很安全的z-o35星,出现了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他一招就秒杀了妹妹那已经五阶看着就威风凛凛的火鸦。
在一片血雾中,我吓得只会尖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我,在回过神后就现场景迅后退,巨大的风犼,用尾巴卷着我快的逃离了那里,视线中那片血雾配着纷纷扬扬的火焰般羽毛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视线中。
我哭得不知所措,那个曾经令我无比嫉妒的妹妹可能要死了。
哦,可能我也要死了,没有妹妹,我很快就会给她陪葬,这只此刻无比乖顺的风犼在失去了主人之后一眨眼就会把我撕成碎片吧……
最终,风犼没有张牙舞爪的撕裂我,在徘徊了一阵后,它又带着我回去找它的主人了。
我的妹妹,那么高傲的天才妹妹就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一般无声的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我抱着她,哭得汹涌,为她,更多是为了差点死了的自己。我那么的害怕和难过,却又不可控制得有着一丝痛快。
看,天才又怎么样,还不是和我这个普通人一样的无法掌握命运。
回了家,我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呆着,而我的妹妹和爸爸,开始了忙忙碌碌,爸爸每天都沉着脸,不开心,妹妹每天都绷着脸,满是杀气。
她对我说,找到那个男人,她一定会杀了他,把他千刀万剐。
我微笑着安慰她,‘会的,早晚能报仇的。’
贞洁没那么重要,但是这件事很重要,因为我知道,对于那个心高气傲的妹妹,这是把她自尊踩在了脚底的侮辱,那是她无法接受的不堪,她无法忍受周围那些人带着同情的怜悯,那深深伤害了她作为强者的自尊,那种同情何尝不是一种嘲笑?
看着那每天满是杀气的妹妹,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其实是想笑的,一帆风顺的孩子,受不得一点磋磨。
再愤恨又怎么样呢,终究只能怪自己太弱。
就像我这个废柴,再嫉妒又怎么样呢,蝼蚁终究是蝼蚁。
父亲查了很久,只是失望的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的时候,他来了。
那是我以为的第一次见到他,其实那是第二次见面。
萧哲,我们帝国的传奇,那个传说中的战神,那个高高在上只能让人仰望的神祗。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站得直,阳光洒在他的身后,就像镀上了一层金光,熠熠生辉。
我心目中的神祗大概就是那样,威严、肃穆、那么高高在上的不可攀。
他是一个人来的,我不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他和父亲谈了很久。
而谈完之后,父亲的脸色很是阴沉,那种有着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父亲带着他去了演武场。
我的妹妹,每天最多的时间都会在演武场,即使是萧哲来了,她也不会关心,她的生活只有提升实力,报仇。
在演武场,对着妹妹,在她身前,高高在上的神就那么突兀的单膝跪了下来,标准的请罪动作,他说,他有罪,任凭处置。
我突然就那么被深深震撼到了,一个神一样的男人,跪着向一个自己一手就能捏死的人道歉?求她原谅?
在我的意识里,强者不需要给弱者道歉,因为人即使踩死了蝼蚁,那也是不会被人指责的,更何况是神。
震惊之余,我向着父亲询问了缘由。
父亲毫无隐瞒的替他解释了,他追踪着一只星际异兽到了z-o35,杀了它,但是正当他虚弱的时候,遇到了女魔,一个九阶的魅魇,帝国通缉榜上赫赫有名的通缉犯,她偷袭了他,他中了魅魇的蛊惑,不受控制的犯下了这个错误。
父亲与其说是对我解释,其实是在说给妹妹听。虽然心疼妹妹,但是父亲知道,萧家不是我们能得罪的。所以,这个仇,报不了。
那种一心想报仇,仇人近在眼前,却又无法杀之而后快的憋屈感,令人很愤怒却又很无奈。我知道,当时的妹妹心里应该憋了一肚子的气,然后她出手了,对着那放下姿态请求她原谅的人挥起了鞭子。
那一鞭又一鞭的,伴随着凌厉的破空声,那么真真切切的抽在他身上,每一鞭,皮开肉绽。
我知道那不是普通的鞭子,那是父亲收集了7o多年的材料,请族中的锻造师为妹妹打造的红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