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汉子们哟!
还差一壶烈酒!
问谁?问谁?问你?问我?
嘿嘿嘿!!!
谁曾没有失落时,
谁曾没有辉煌时,
而现在,
今天,
便是我的辉煌日!
马卡斯唱着自编的歌曲,手里拿着一根树条在有节奏地赶着面前的十二只巨型仓鼠——这些都是拜尔德捉回来的仓鼠,它们的体型要比一头健壮的公牛还大,能把东西储藏在鼓鼓的嘴巴里(在金币上抹上一些水果汁),也就是能帮助他们把金币运出这片森林(金制的头环和其他能挂戴的装饰品则被套在了仓鼠胖乎乎的脖子上)。
十二只巨型仓鼠的小屁股都被藤条绑牢,然后分成了两支队伍,分别被握在光头和马卡斯的手中。
“头儿,这玩意真好使,力气比牛还大!”光头心情大好,之前都是赶牛赶马的,这赶仓鼠的活他还是头一回使。
“别分神了,它们跟马一样,虽然平时温顺,但是受了惊也会乱跑。”拜尔德提醒道。
“已经到边缘处了?”艾路曼停了下来,面前是一片迷雾环绕的树林,看上去像是秘境森林的边缘地带,不过从路程的时间上来说,似乎到的未免太早了一点。
“巴德,你去看看吧。”艾路曼肩膀上粘着的球状物应声滚落了下来,“嗞溜”一声没入了一棵树的树根之中。
不一会儿它溜了出来,重新没入了另一棵树的树根之中,如此往复后它回到了众人的面前:“这不是边缘地带,我们还没走出秘境森林的中心...”
“不过。”巴德顿了顿,“我好像看到人影了,还不止一两个,像是士兵,但有些诡异。”
“士兵?秘境森林里怎么会有军队。”拜尔德陷入了沉思,“那‘诡异’又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因为这些树的环境记忆比较模糊吧,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他们看上去像是透明的。”巴德解释道。
“该死的,我们换条路吧,好不容易到手的黄金可不能白白送人!”马卡斯着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领主的走狗也是强盗,有时候甚至比我们要更狠一些。”
“这片林子看上去太大了,我们还是横穿过去吧。”拜尔德提议,“如果只是单单的十几个士兵我还是能轻松对付的。”
......
“放开我!放开我!!”艾文的身子埋在软绵绵的兔掌里,周围尽是绿色的藤条,竟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艾文随着巨兔的蹦跳,全身的骨头都在有规律地获得和失去重力。
“卜卜,就在这儿吧。”兔子头顶上的女人双手交叉,稳稳地站在半身高的兔毛里,并没有受到巨兔起落所带来的影响。而巨兔在接收到命令后,不再跳跃,翻开手掌让艾文自己滚了下来。
这里似乎已经不在秘境森林的范围之内,取而代之的是草地和陡峭的山岭。
“哎哟...”艾文一会揉揉头一会捂着屁股,恨不得自己能有一百只手来给自己做个全身按摩。
“你这个坏女人,你捉我干什么!”艾文几乎快把头仰成了90度才能看到巨兔头顶上的索菲亚。
“坏女人?”索菲亚笑了笑,从巨兔头顶上跳了下来,“就在刚刚,我可是救了你和你同伴的性命。”
“这是...夜魅!夜魅怎么在你这里!把剑还给我!”艾文一眼便看到了索菲亚身后的夜魅。要硬抢吗?不,有这只巨兔在,成功几率几乎为零。
“夜魅不属于你。”索菲亚的表情冷若寒霜,“我把你带走是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艾文警惕地站了起来。
“听说,是你唤醒了这把剑。”索菲亚意味深长地拔出了身后的夜魅。铁锈已经退去了大半,崭新的剑身裸露在空气中,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上面还刻有许多精细的纹路,似乎正在等待着某人的解封。
“呜...”巨兔呜咽了一声,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艾文沉住声,没有回答。
“夜魅是一把灵性的剑,同时也是身负诅咒之剑,它能与使用者的记忆和灵魂的一部分产生感应...”索菲亚顿了顿,突然抛出了一个令艾文震惊的提问,“夜魅既然选择了你,那么你应该能与这柄剑的前任使用者产生感应,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应该在梦境中...或者其他某些时候遇见过那个女人吧...”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人!”艾文说完捂住了嘴巴。糟糕,说漏嘴了!
“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她是不是还活着!”索菲亚突然变得激动,她的嘴唇一颤一颤像是在极力压制住自己内心那澎湃的情绪。
......
诺泽国都,克特兰东面,沦陷的平民区。
“哦,竟然接下了我的三重枪,而且还没死,你是第一个。”
城墙已经被击穿,形成了一个巨大可怖的漏洞,奥古斯的金色长枪死死地钉穿了魊的身体。刚才的一击所爆发出的能量已经摧毁了魊将近三分之二的ròu_tǐ,周围过于靠近的敌方士兵也都被长枪的余波震碎了五脏六腑。
“不愧为诺泽的传说人物...有意思...”魊的脑袋一颤一颤的,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他瞪大了血红的双眼,颤抖着用右手握住了胸膛中的武器,伤口正在快速地愈合着。
“这还是人么,这肯定是怪物啊!”远处的城墙上,贵族们小心地再次探出脑袋,观察着另一边城墙下的战况,然而他们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