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修鞋老头说的就是他一直深藏在内心深处多年来的恐惧吧,但是现在终于有人与那一听,而且自己也将它说了出来,这才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浑浊的长气,像是那些恐惧已经消失了,估计到了他这个年龄,那些什么魔鬼怪也不会在乎多少了。 .?r?a?n??e?n?`o r?g
修鞋老头沉浸了一会,林涛也没有打扰他,但是自己却想起来,直到现在他也没告诉自己如何去联光,也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寿光村。
正当自己准备开口问的时候,修鞋老头接着再次的说道:“当我被吓的简直就是魂不附体,看来自己当时做的梦是真的,自己朋友新婚不久就惨遭灭门,而且连整个村子都被人杀了了一干二净,而且死的那么惨,那么的奇怪。”
“当时我急忙的跑了出去,一口气跑了一里地,实在是累的不行才坐下来休息,但是却发现身后村口的那颗老槐树就然在流着红色的血液,当发现的时候自己的脚上和裤子已经被血水浸透,但是那冰冷的感觉却让我冷静了下来,那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整个村子的人全部屠戮殆尽,定然有着什么原因,而我朋友的鬼魂有想要我帮他洗冤昭雪,所以才找上的我的,但是我哪有那个能力,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工。”修鞋老头谈着气说道,接着又是一阵的平静。
不过每当林涛忍不住想要询问的时候,这个修鞋老头总是能够察觉的到林涛想要说话的意思,接着说,完全把林涛的话压在了嘴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当时壮了壮胆子,向着村子里重新的摸了回去,在附近的几家也看了看,全都和我的那个朋友死状一样,全身都是黑窟窿,像是被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咬穿了一样,非常的恐怖,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重新的返回到我那个朋友的家里,仍旧是没有任何的发现,而此时我是又冷又饿,而且天色太暗完全没办法离开,只好呆在他的家里休息的一晚。”
林涛听着,不禁抬头看了看挂在头顶的太阳,又大又圆,尽管是大冬天的,但是这样坐在太阳下还是被晒的很舒服,不过,自从着修鞋老头开始不断的给自己将其这段没完的往事,自己的身上便总是飘荡着丝丝的冷气,让自己不由的颤抖起来。
“我那朋友的家里,虽然很小,但是他却很是勤快,在和我一起干长工的那短时间里攒了不少的钱,才取上了媳妇,而且当时他的家里也准备着过年,墙壁上,灶台上,到处都挂着、摆着吃的,我也是忍耐不住便吃了些,但是到了晚上,我就开始感觉浑身上下不对劲,体内非常的热乎,像是大冬天的泡在热水里一样,但是体表却冰冷的像是冰块,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当我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的时候,才联想到了,他们的死因可能和自己一样,难道自己那时就是要死掉的先兆吗。”
修鞋老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着:“我当时非常的不甘心,同时还有些怨恨自己的那个朋友,这一趟自己虽然来了,但是却要丢掉自己的性命,这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但是就在我跑出屋子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变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路也开始变的晃来晃去,我没走几步便倒在了地面上,到是这时我的眼前却出现了我那个朋友的鬼魂,但是这次却是完完整整的,他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一个手指向了路的前方,我一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脑子很是混沌,根本就运作不起来,但是慢慢的我就明白过来,他的鬼魂一定是想要救我。”
“我咬着牙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爬去,尽管当时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只有自己的意识比较模糊,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或者说是喝醉了就一般,也不知道爬了多久,他总是站在我的前面,指着前方,知道我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前面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这才停了下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修鞋老头这时突然的停了下来,原本浑噩的眼睛,这时却突然变得炯炯有神,认真的闻向林涛,但是自己却被他着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懵住了。
半天也没说出来话,全被刚才修鞋老头给吓到了,他见林涛脸色苍白,便哈哈的大笑起来,不过却没有人来注意一个穿着破烂老头如此开心的笑声,急急忙忙的走着,上班,下班,又或者忙着别的事情。
“我当时看到了自己在村口见到的那颗流血的老槐树,我当时很好奇,我那死去朋友的鬼魂怎么会带我来那么个地方,因为之前逃跑的时候来过,看到树居然在流血,着实吓了一跳,但是现在他的灵魂领着我再次来到了这里,难道这可树有着什么神奇的作用,我当时想着,突然的感觉口干舌燥的,非常的渴,就像是在热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一样,便一口扎进了面前染满了老槐树流出血染红的雪堆里,瞬间便感觉到一股辛辣,像是喝了辣椒油一样,身体里面到处都被辣的生疼,不过我一直忍着,身上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汗,最后便昏沉沉的睡着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结了冰的血片上,而且全身上下冷的不行,这才意识到,下面的冰块是自己身上的热量融化的雪堆才变成的。”
“清醒了一下,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我朋友的鬼魂救了我,我抓紧的跑回到了朋友的家里,对着他的尸体好好的拜了一拜,然后弄了点火,烤干了衣服,将两人就地埋葬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