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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简直不能愉快八卦!
‘这是比喻!比喻造咩?’吐艳的中二病患者!qaq
‘不!’智能体坚持将鱼唇的人类改造,‘这不是比喻,按照人类语言准则,你用的分明是夸张!’
楚辞:‘……’她恨中二病骚年!
‘你个二货,我马上就要有后妈了,马上就要变成小白菜被强行出嫁了,你肿么都不关心一下我?’
虽然智能体说那为宫装美人是嬷嬷,但是这位被称为‘嬷嬷’的女人,并不是像《还珠》里面的容嬷嬷一样的老更年期妇女,而是一枚看起来颇有风韵的少妇啊!
比她家楚老爹看起来还年轻好几岁,这两人气质和身形,看起来都是很相似地般配啊!
这……让她更加捉急好咩?
‘好哒好哒,你现在用的才是比喻,不过也有夸张的句式哟!’
看着某只不淡定的人类又要发火,智能体只得安慰道:‘出嫁只不过换了个地方吃饭而已,你不要怕啊!’
‘qaq,你不懂……’楚辞泪目,‘我们齐王殿下是多难得的美男子一枚,有车有房,父母……后来双亡。’
‘氮素你看人家那美颜,人家那腹黑和霸气!’
‘哪像我,还不知道嫁鸡还是狗呢!’
智能体思考片刻道:‘你们人类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楚辞:‘……’
呜呜呜……没有人类情商的呆萌都去死去死!!!
‘呃……’智能体不知道哪个步骤出错了,怎么她越安慰,楚辞越不淡定呢?
诶,人类真是情感复杂的生物啊!
于是智能体只得道:‘你不是要听听他们讲什么吗?快听啊!’
楚辞瘪瘪嘴,只要这只二货不再想安慰她就好!
于是两只牛头不对马嘴的人(?)和谐地偷听楚国舅和许嬷嬷的对话。
前面他们讲了什么内容没仔细,只听到许嬷嬷道:“容恩的事情,你当年不曾相问,如今时过境迁,当年的那些种种,现在又有什么好追究?”
楚国舅看着院子里开败了的玉兰花,神情恍惚道:“当年……我恨着她,怎么又会敢听到她的消息。”
“我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听去看,就可以当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因为我真的怕,怕自己忍不住,就将她掳走,带她海角天涯!”
许嬷嬷看着容颜依旧温朗的这人,当年帝都里面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啊,如今依旧是双十年华的父亲了。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看着这人,她心里压了二十年的火气‘腾’地冒起来。
“你该说这话的人早已经成了故人,你这话说给谁听?你却不知,你的辩解,只会让我更加痛恨?”
“恨这运道不公,恨你临阵退缩,恨她一招出错,更恨自己,竟是你们的见证!”
“阿慧!”
楚国舅突然抱头蹲地上痛哭流涕,“阿慧!”
他将脸埋在臂弯里,让人看不到表情,但是从声音里却听得到他的悲伤。
许慧看着这个号称全南朝最高的权贵,现在正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泣。
“哭什么?”许慧此时也是满脸泪水,她却依然站立着,背脊挺直,低吼着地上的男人,“你哭什么,该哭的人已经不能再流泪!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
‘我去!’楚辞道:‘我家楚老爹多少年了,除了面瘫和冷笑之外的表情都没有啊,这许大美人够味道啊!这么辣?’
‘不过,看来这许大美人儿的确不是我爹的姘头,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我听宫侍说了,你今天在朝堂上,为她出头了。”许慧叹了口气道:“现在你才想起她来……”
“阿慧,我见到那个孩子了。”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嘶哑,“那孩子,长得真的好像她!”
“我在宴会上见到那孩子的第一眼,便觉得仿若见到了当年的她!”
许慧将脸上的泪渍擦干净,看着楚篱还蹲在地上,不过气地踢了他一脚,然后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干净的锦帕扔到他头上。
“不过,我却是要替她谢你一谢,九卿那孩子……”
楚辞马上看到自家楚老爹捡起锦帕,‘呼哧呼哧’地吹着鼻涕,没有半点平日里所谓楚家人的贵族做派。
“我却没想到,温实初竟然是这么个货色!”楚国舅缓了一会儿才恢复元气道:“今儿我直接让皇帝撸了他的官职,他这一辈子,不要再想有什么读书人的清名了!”
“哼!”许慧想到温实初也是气不打一出来,“那种废物,读书人的清名早就让他自己败光了!”
“看他一辈子汲汲营营,还妄想把自己庶出的女儿嫁给成王攀高枝,本来就希望渺茫,现下不要说为侧妃了,就连上不得玉蝶的庶妃也轮不到她吧!”
“阿慧,你说……”楚国舅背对她,喃喃道:“你说,她千挑万选,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人呢!”
“……”许慧看着他的背影,语欲言又止,话在嘴边徘徊,最后只得将真相再次吞咽下去,“瞎了罢!一叶障目不辨良奸!”
“若她当年……”
当年怎样,他没说出口,现在说出口也没有意义了,正如许慧所言,那个该听他这话的人,已成故人,现在再说这些,不过徒增伤悲而已,而他,不允许自己第二次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