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香苦苦哀求南宫将军放她一马
在利诱威逼下说出了是自己借宜安之手私传信物的实情。
她侥幸着,希望说出这个实情就能逃出一劫。
谁知他的手下突然打断了她脚部的阴脉,痛得她死去活来。
南宫将军犀利的目光刮过她的浑身,像一个吃人的魔鬼。
连香吓怔了,和盘托出。
原来郭夫人不光拿盗银威胁着她,还拿连香病重在**的母亲相挟。
连香当初接受郭夫人的银子出自己的灵魂,大部分原因是想给母亲治病。
这时的连香为了保命,悉数道出了郭夫人的计谋。
她只求活命,若她死了,她病重在**的母亲会被活活饿死。
南宫将军却命令她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卸到长乐亭主身上。
所谓父债子还,母债女还。
再公平不过了!
连香有求生渴望,按照将军的指示,写下那封忏悔信后,南宫将军就安排暗卫将薰香和信重新放到了该放的位置。
于是就有了前面老夫人的心腹赵大娘搜查出来的结果。
连香怎么也不会想到,南宫将军问了她母亲的住址后,只是一个眼神,将军的手下,忽然打断了她的四肢阴阳二脉。
在她呼救时,喉部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她痛苦地爬在地上,只听到将军沉声说,会在郭夫人动手前,保护她母亲的安全。
她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涌出来,为自己走错路的懊恼,为诀别七姑娘的不舍,为与母亲从此阴阳两隔的伤痛。
她好天真,明知南宫将军不会放过她,还心存侥幸!
她一死,郭夫人拿不到把柄,宜安才能安全。
南宫将军淡淡地看着手下把那个叫连香的婢女扔进了荷塘,伪造落水身亡的假相。
连香的确是在水里活活闷死的。
当时,厨房里的烧柴丫头找她时,离池塘里的她不到两米远,但是她不能挣扎,不能呼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烧柴丫头背对着她,她带着生的渴望死去。
连香死时仿佛看到郭夫人的惨败。
荣椒院
气急败坏的郭夫人呵命人去捉拿连香的母亲,半晌人回来复命说那里已人去屋空。
郭夫人气个半死。
不知道是谁在捣鬼,她潜意识觉得是丁夫人在报复她。
就在郭夫人想着对策时,花容失色的朱璧踉踉跄跄地跌跑进来,哭道:“母亲,我不想去水月庵那个鬼地方,母亲救我。”
“哭什么!你母亲还没死。”郭夫人心情十分糟糕,被朱璧又搅成一团乱麻。
吴大娘上前抚慰着朱璧道:“亭主不要怕,夫人正在想办法呢。”
朱璧收住泪,可怜兮兮道:“父亲叫我去水月庵悔过,一个月才能回来。那里与家一百里路,长乐在那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长乐害怕与母亲分开。”
“长乐,母亲不会让你与我分开的,如果你去了水月庵,母亲也会陪着你去。你放心,一切有母亲护你。”
朱璧泪光闪闪,睫毛湿润尚未干透,更显得像个受伤的兔子。
郭夫人看了,心里一阵痛,母女连心啊。
她的长乐是多么美好的姑娘!
怎么能去尼姑庵里受罪呢。
都是丁夫人和那个庶女作怪,王爷才会鬼迷心窍,竟然发落嫡女去尼姑庵!
吴大娘也忙着劝道:“是啊,亭主,稍安勿躁,郭夫人自有主张。”
朱璧擦干了泪水,困惑道:“父亲令我明日启程去水月庵,母亲,我真得要去吗?”
“长乐,这是你父亲的命令,奈何不得,但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离开那个鬼地方。母亲一心为你,你不可再让我失望了,这次的事,我一直没明白,薰香怎么会出现在你屋里,连香为何又咬着你不放。”
郭夫人坐在榻上苦思一回,不得其解。
吴大娘道:“连香的事或许是那丫头倒戈,也或许是她母亲被别人挟住,人回来时不是说那里已人去房空,她母亲病重,自己不会走路,定是有人先于我们一步,提前带走了人。”
郭夫人认同地点点头。
吴大娘又接着道:“亭主房里出现薰香,有两种可能:一,亭主的房里人出现了奸细,而且是和那个庶女有关,或者也和丁夫人有关;二,若不是奸细所为,那只能说明亭主的院子疏忽管理,让人有可乘之机。不管是出于哪一样,有些看着不顺眼的婢女,夫人都换下来比较好。”
吴大娘的分析听得朱璧一怔一怔的,果然姜是老的辣。
郭夫人点点头道:“上次,我就看到长乐院子里站着一个水蛇腰,削肩抹口穿着与别个丫头不同的婢女,当时还没放在心上,只觉得不妥,现在想想那些丫头们大了,心思也多了,把这个时间都花在打扮讨媚上,哪还有心思照顾我们长乐,还是早早的发配小厮好。”
吴大娘道:“夫人说的极是。亭主屋里的那几个丫头,除了春桃看着还实在些,其它的都是坐山观虎斗,心思花在别的事物上,妖媚不堪的,亏得亭主平日里对这些丫头仁慈着,早该处理了,这次薰香的事给我们一个警醒。”
郭夫人点点头,更坚定了处理那些婢女的决心。
朱璧微微蹙眉,道:“母亲,你要怎么处理那些丫头我一概不管,我只想和母亲在一起,我不去什么水月庵,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郭夫人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我儿,你放心罢,母亲说话算话,绝不让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