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洋拿着两条排骨上来的时候,贺舒纪笑眯眯的给他开门。庄洋受宠若惊了一把,这个挑剔狂什么时候这么好态度了?
贺舒纪不但态度好,还主动倒果汁给庄洋喝,问他累不累?
庄洋更加惊奇,这个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主,竟然亲自给他倒水喝?他是不是还没睡醒?
庄洋像做梦一样,享受着贺舒纪亲手端上来的水果和蛋糕。他还以为这个奴.役他千百遍的资本.家终于转性了。
直到走进厨房,看见满室的杯盘狼藉,锅里、水槽里都长满黑毛,骨头丢得到处都是。他才明白贺舒纪这家伙是有预谋的!
庄洋后退两步,想装作没看见马上溜走!这家伙太恶劣了,把家里弄成这样,却找他来收拾!不会找保洁阿姨啊。
贺舒纪的长手搭在庄洋的肩膀上,把他又重新推进厨房:“把那些锅碗瓢盆都扔了,重新给我买过新的。再收拾干净地板,我就给你这个数!”
庄洋看着他修长的五根手指,节操君瞬间就掉了。500块啊,卖一天猪肉也没这个数呢!
行动力很高的庄洋,马上打电话去叫自己的两个伙计给他采购一套厨房用品,和清洁工具送到红枫小区来。反正自己的外送业务就在附近。
庄洋来回几趟,把那些长了毛的锅子,和整整一盆的脏碟子通通都扔了。又把厨房堆积如山的垃圾都打包拿下楼去扔。
一通搬搬抬抬下来,庄洋脸都涨红了,一身大汗地叉着腰喘气。一边走近几乎要长蘑菇的水槽问:“你到底多久没洗碗了?”
贺舒纪在客厅悠闲地喝着咖啡:“你第一次来送排骨的那天晚上,我们吃完了,到现在没洗。”
庄洋望了几眼那个恐怖的水槽,还是决定先扫地。那个水槽只有等伙计把清洁剂送来,才能清理干净。
庄洋把厨房地下的一堆骨头扫干净,开始洗地板。一边问贺舒纪:“这么脏,你怎么忍受得了?干嘛不叫保洁阿姨?”
“我有保姆,但是不想被她看见。她什么事都跟我妈说。”贺舒纪到厨房门外面,参观庄洋的劳动成果。
庄洋:“……”。
不想被她看见,所以被我看见吗?你还真没把我当外人。这家伙对自己这个“什么都卖老板”真是太依赖了,庄洋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愁?
庄洋的额发已经湿光了,用袖子擦了把汗继续刷地板。
靠在门边看他工作的贺舒纪,突然就走到庄洋前面来:“别动,这是什么?”
贺舒纪撩起庄洋额角的头发,用手摸上那个艳红的小花,他还以为是流血呢。
庄洋退后一步:“胎记胎记,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有长得这么规则的胎记吗?该不会是你画上去的吧?”贺舒纪用指甲去抠那瓣小花。
嘶!要命啊,有感觉的!庄洋打掉他的手,甩甩头发,复用额发遮住那个标记,胡诌:
“说不定就是我妈刺上去的,我长得这么好,做了标记,将来被人拐跑了也好认回去啊。”
贺舒纪这个真正的大帅哥竟然没有吐槽庄洋说自己长得好!而是点点头认同道:
“有道理。你们农村人的思想就是复古。”
庄洋运两口气就不管他了,这位贺书.记的毛病就是爱点评。看在人民币的份上,咱不计较。
伙计把用具送过来之后,庄洋刷干净了水槽,换上了新的厨具。整个乱糟糟脏兮兮的厨房,都被收拾得焕然一新。
庄洋帮贺舒纪炒好了排骨之后,就要赶回去上早读了,在这都耽误两小时了。
贺舒纪拉住要走的庄洋:“坐我的车子吧!我的车快。”
庄洋刚坐进车里,就被贺舒纪丢过一件大号校服,“酸死了,换上!”
庄洋在车里就给换上了,艳红挺.立的两颗豆子非常惹眼,贺舒纪忍不住瞄了又瞄。很想用手去捏一捏怎么办?
可惜恶劣大胆的贺舒纪还没行动,庄洋就把衣服换好了。一路上,贺舒纪都在想借口怎么实现刚刚的愿望。
下了车之后,两人一起赶回教室。贺舒纪有几次都胳膊碰到庄洋肩膀,腿碰到庄洋的腿,两人贴得很近。可惜还是找不到机会干坏事。
一个上午,贺舒纪都在恍惚中渡过,脑中一直浮现早上的那幕。
以至于庄洋低头的时候,领口露出大片风光,贺舒纪都装作不经意去瞄。还特别留意校服贴身的时候,庄洋那两点的起伏。整一个偷窥狂魔的样子。
庄洋当了多年的男孩子,早就不是要嫁人的哥儿了。他现在非常自强,做事也像别的男孩子一样大大方方。完全不和他们区分性别。
体育课上,贺舒纪要和他组队,庄洋也不排斥。实在是太多男生看这家伙不顺眼了,自己不陪练的话,他就要孤零零地一个人站着了。
贺舒纪已经充分和那只小羊肢体接触了,揩了不少油。但还是没干成他心心念念的那桩坏事。于是,憋到游泳课上,贺舒纪邪恶了。
庄洋在更衣室脱衣服,贺舒纪伸手就去掐那颗红果果,一边还把脸凑近前去,假装和他探讨问题:“你这里都不长毛的吗?”
庄洋黑线,把他的脸推离自己胸前,
“没长!看你自己的去!”
这个二货!不要老是抽风好不好?
可惜贺舒纪又死不要脸地装无知,问些很尴尬的问题:“为什么你的颜色比我的艳这么多?还这么圆?”
说罢,贺舒纪还伸手去捏捏转转一下庄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