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恍然大悟,可不是吗,就是那天在旗袍商店看到的,那家店挂着精品屋的旗号,里面东西普遍价格不菲,对于女人穿什么漂亮,还是有品位的男人更有眼光,这点不能否认,他们的审美就是女人最想要掌控的东西,纪先生问我需不需要车送,我说不麻烦了。
我拎着皮包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我盯着玄关鞋架上纪先生那双白色皮鞋,“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纪先生云淡风轻说,“我没觉得很好。”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又开始喝茶,他早餐过后势必要饮一壶浓茶,我想起来那天在电梯门口听到的话,我犹豫了一下问他,“纪先生以后会利用我吗。”
他端着茶壶的手微微一滞,“为什么这样问。”
我说,“就是好奇,女人天性敏感多疑。”
他听我这样解释,手重新运动起来,将陶瓷小杯斟满,“会不会有什么说法。”
我笑了笑,“会,那证明我有价值,一个有价值的女人,不用担心还不了债。不会,那证明纪先生是个天大的好人,说慈善家都不为过,我很幸运遇到您。所以不管会不会,对我都是好的。”
纪先生笑着点头,“答得好,这番话和你身上穿的旗袍一样漂亮。”
我手指在旗袍蕾丝和珍珠的部位抚摸着,这手感很丝滑柔顺,材质最上等的丝绸锦缎手工制作,阵脚都被隐藏起来,表面一点都看不到。赌场里席情作为台柱子身上穿的最好的一款也没有这件精细。
富贵的女人爱珠宝,性感的女人爱红酒,高雅的女人爱旗袍,我也是进入赌场上班后,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旗袍这样美丽诱惑的修饰。
我手按压住颈间的纽扣,“我欠纪先生天大的恩情,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