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呼了口气,不愧是几十年的师兄弟,临战遇敌,居然能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生命交托,他真是看走眼了,先失一招。
屈指一弹,掌中长剑发出一声清鸣,鹿清笃精神为之一振,挥剑再战,不过这一次,他选择了游走,击敌之不备。
正如此前预想,这三人强则强矣,但是俱都年老体衰,内力无以为继,反观鹿清笃,战至两炷香之后,丁点汗珠也无,内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三炷香之后,三人速度力道何止慢了此前几个身位。
忽然,三才阵运转之间出现了一个缝隙,鹿清笃脚下一顿,一招无欠无佘,和丘处机硬碰硬,后者无奈后退,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半蹲,无力再战。
不等新力再生,鹿清笃左手竖掌,一招冰冻三尺,拼着被刘处玄打中一掌,印在他的肩头,老刘的身子如同破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而直到此时,王处一的剑招才刚刚准备好,鹿清笃脚下一点,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飘落,他让过王处一的剑锋,落地之后,一个前冲,身子如同离弦之箭,王处一单腿独,立,左腿做鞭状狠狠地抽打过来,鹿清笃微微一笑,内力灌注手指,使了一招五指挥弦,拂在王处一小腿上,后者脸皮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去。
偌大的高台,此时只有鹿清笃一人站立,沉默半晌,不知是谁带头拜道:“参见掌教!”
“参见掌教!”
“参见掌教!”
上千人齐声参拜,声盖长天,这声音惊起了远处山谷的栖鸟和古墓的两只美萝莉,小的那只好奇地问道:“师叔,重阳宫的道士又发什么疯?”
大的那只点着下巴:“不知道,许是又有什么傻瓜当选新任掌教了吧,最近不是正在大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