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为了不让自己的初恋受到外界过多的干扰和指责,林阳总是隔很长一段时间,才约刘丽敏出去相会。
林阳自己倒没什么,他是怕刘丽敏这个小丫头意志不够坚定,会经不起流言蜚语和大风大浪,而最终选择和自己分道扬镳。
所以,林阳平日里,总是小心翼翼。
村尾幽静的山丘,山丘下的小池塘旁边的柳树下。
少年怀里拥着一位娇小的少女。
“林阳,你以后想不想去北京看奥运会?”
刚上初一那会儿,林阳的个头,还没刘丽敏高,这还没到两年的功夫,林阳就长成1米七几的汉子,而刘丽敏却悲哀地没再长高了,身高定格在一米六一。
如今,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要习惯性扬起头,望着林阳,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和林阳说话。
“想啊,你呢?”林阳微微低头,爱惜的看着眼前心爱的女孩,柔声说道。
说出这句话的刹那,林阳忽然想起,自己在前世时,曾经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长大后能够去鸟巢现场,亲眼观看奥运健儿们的比赛,然而,当奥运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只能乖乖守在电视剧前,观看了一些热门比赛项目。
2001年,北京获得了第二十九届2008年奥运会举办权,北京申奥成功带给人们的喜悦和激动,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冷却,正相反,大多数人都对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都抱着期待和憧憬的热情。
在前世时的2008年,林阳正在读大二。
那时候,林阳趴在大学教室里,听见一个女同学在感叹说:“都已经2008年了啊,当年申奥成功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能不能看到08年奥运,说不定根本活不到那时候呢。结果不知不觉就到了啊。”
林阳觉得,应该很多人在08奥运时会想起01年的申奥,都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吧。
身处2001年时,林阳觉得2008年是多么遥远的存在,人世无常,谁能保证自己能安然无恙的抵达七年后的那一天呢?
然而就这样平常,或是惊心动魄的活下去,活下去,原来七年是这样的转瞬即逝。
七年里,有人长大成熟,有人结婚生子,有人建功立业,各有各的际遇。
然而,七年前大家曾为同一件事欢呼,七年后大家又为同一件事自豪。
恍若隔世,这是一种略带沧桑的美好。
“我也想,你会带我去么?”刘丽敏的双眼里,露出期待的神色。
“当然会啊,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带你去,带谁去?”
说罢,林阳一脸坏笑的伸出手掌,在刘丽敏的****上“啪”的一声,就是轻轻一掌。
刘丽敏臀部受袭,娇躯剧颤,一下扑在林阳的怀中,“嘤咛”了一声,呢喃羞人的道:“你坏死啦,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的媳妇了……”
林阳暗笑了一声,女人怎么老是说话口不对心啊,想起两人刚在一起时,自己稍微有点不规矩的举止,刘丽敏就要翻脸不认人。
时过境迁。
在林阳长时间的软磨硬泡和调教之下,她也已经渐渐接受,以及习惯一些恋人之间,较为亲昵、大胆的触碰。
林阳笑道:“哦,你这丫头敢不同意,那就再尝一下我的家法。”
紧接着,林阳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上。
刘丽敏只觉林阳的手掌有着无穷的魔力一样,弄得自己全身娇软,毫无半点力气。
随后,她将小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羞声道:“亲爱的,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咦?我什么时候欺负刘丽敏小同志了,我只是在问一个小美人要不要当我的媳妇。”
林阳嘿嘿的,又威胁道:“你快说同意,要不然我就要再次实行林家的家法。”
“不……不要啊!人家答应还不行嘛!”刘丽敏玉容羞红的急忙答应了,不过最后那几个字却细如蚊吟,低不可闻。
林阳面露好笑之色,故意夸张的将耳朵伸了过去,大声的问道:“风好大,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没有听到。”
刘丽敏又羞又气的,小手轻垂了一下林阳的胸口,娇嗔道:“死林阳!臭林阳!人家都说同意了,还故意这样捉弄人家……”
朋友之间很少谈论未来,但是未来他们往往还在一起;恋人之间总是在谈论未来,但往往没有未来。
……
月朗星稀,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一双恋人,在打情骂俏的声音。
“嘎嘎嘎……”
“唔……什么声音?”刘丽敏一脸茫然。
林阳心里也是疑惑,忙扭头四处张望。
只见,陈佳宁面无表情的,左手拿了一根小竹,右手握住一只手电筒,赶着一群小鸭子,从林阳和刘丽敏身边缓缓走过。
这一群小鸭子浑身都是黑色的绒毛,近距离看去,活像一群黑色的小绒球,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甚是滑稽可爱。
它们走路时,总是挺着胸,拍着翅膀,一摇一摆地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嘎嘎”地叫,好像在夸耀自己。
它们双脚上满是泥浆,却也满不在乎,还洋洋得意呢。
“糟了……她会不会告诉老师?我们……”刘丽敏欲言又止,满脸担忧地望着林阳。
“不会的,而且……她好像也没瞧见咱俩啊。”
林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在竹石村,有许多人家,都喜欢将鸭子、鹅等小畜生赶到池塘,或者小溪、田地里放养,待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