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晚上的对话,林阳越来越搞不懂詹老师了,假如詹老师还是个处.女,林阳大约还能理解,好象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很乐意理解处.女。
当然,处.女不处.女的,林阳也不是真的那么在意,他所不理解的,是詹老师所谓的“底线”。
反正最终都是要做的,什么时候做不是做呢?现在做又会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等毕业以后再说?难道又是变相忽悠自己?
林阳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至于詹淑芝,其实她从来就没有搞懂过林阳。毕竟所有的大道理都说尽了,他们还是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林阳前些日子总是求着她说一句我爱你,可她从来也不说,后来林阳就不再求她了。他不这么做,詹淑芝反而会想,是否自己对他越来越没有吸引力呢?又或者,是否他真的从这段不光彩的爱情中飞快成长了。
临走前,林阳借口说自己出租屋那边的热水器坏了,想顺便借詹淑芝的浴室洗个热水澡。
而詹淑芝则靠在床头打盹儿,显然还没有完全从醉酒中完全恢复过来,心想着时间还早,还可以让林阳在自己房间再待上一个钟头,10点以前回去就好了。
不想过了一刻钟,林阳洗完澡后,只穿一条裤子没穿衣服就直接跑出来了,由于经常运动,他的身材还算结实有形,可是少年冲动,又加上洗了热水澡,还和许尽欢他们喝了一点酒,上身红得像龙虾一样,就急不可待站在詹淑芝面前,吓得她脱口而出:“你这是干什么?”
这句简直就是废话。
林阳其实也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机会难得,他知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天知道这个寒假回来之后,詹老师会不会交上新的男朋友,然后毅然决然地把自己甩开,心里一直这么琢磨着,越觉得应该当机立断,免得夜长梦多,他干脆伸手把灯一关,跑过去就着窗户光望着詹淑芝,用眼神示意说他想做。
詹淑芝说:“你还没毕业,我刚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这是我的底线。”
林阳说:“人和人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分开的,詹老师,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就离开了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就决定,这次回家之前,我一定要跟你有实质上的关系。”
詹淑芝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内心并不那么排斥,可理智却不允许,因为,这真的是她最后的底线。
詹淑芝不敢看他的眼睛,“等你毕业了,我就不再是你的老师了,那时候,就算我们做了什么,我也不会后悔。”
林阳看着她:“现在你就会后悔吗?”
詹淑芝:“是的。”
林阳讷了半天,终于垂头丧气地说:“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呢,结果总是这样。”
詹淑芝听了忍不住直笑,林阳让她笑,等笑完了,他摸过去拉她一起躺着,“笑吧,笑够了吧,现在轮到我啦。先说好,我就抱一下,真的什么都不干,要是你不答应,那我管你三七二十一来真的了。”
林阳“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胸前。
却给詹淑芝一掌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
听见林阳偷偷的笑,詹淑芝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对他好像有点太凶了,就改成推了他一下,板着脸说:“严肃点儿,不许笑!”
平时在课堂上,詹淑芝也都是这么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林阳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我亲爱的詹老师,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
詹淑芝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洗完澡不穿衣服会着凉,他爬到床上的时候,自己还还好心给他盖上被子,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穿好衣服,这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
正要叫他穿衣服,林阳忽然一把抱住了她,隔着软绵绵的衣服,把鼻子贴在她的乳峰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詹老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这句话仿佛勾起了詹淑芝的母性,使得她的脸又是一热,忍不住拍了拍林阳光滑的脊背,然后羞涩地转身躺在一边,“你的脑子怎么尽是这些东西?”
林阳一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到处摸,一边哼哼地说:“詹老师,我又没想那种事,就是摸一下嘛,你们女人真是奇怪,做吧,说我色,不做吧,说我无能,硬来吧,说要后悔,缓一缓吧,你又杠上了,你到底要怎样啊!”
男性在自己喜欢的女性面前都有一种强烈的暴.露欲,会希望被她看个干净,也许是因为潜意识中认为一旦对方看了自己,就等于默许自己拥有爱抚她的权力。
相比之下,女性对这种事的考量要复杂得多,不那么纯粹不说,多少还带了点悲壮的意味。这种思维上的差异往往使男人与女人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心理距离,就算打破天了一方猜得出另一方百分之九十九的心,那也还有百分之一是永远也搞不懂的。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詹淑芝虽然还会象征性地反抗一下,但最终都以她的妥协而告终,但林阳始终除了能摸到她的双峰之外,其他都是原地踏步,更不用说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
唯一让林阳欣慰的是,在自己百折不挠的请求之下,他第一次获得在詹老师的房间里留宿的权利,对于自己的使坏,詹老师也似乎开始习惯了,只要不碰其他部位,她基本也就认命一般的听之任之。
“闹够了没有?还不快睡,动来动去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