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毒害本宫的事情可以宽让,欺侮公主的事情却无法原谅,所以,禁足的事……”
“殿下,她已是万死不足以赎其罪,禁足算得了什么?随她去吧!”郭伯罕立刻义愤填膺地接话。他早也听说太子极其护短,凡事涉公主,无不处决狠厉。他本来是打算老着脸皮替她道个歉求个情,将这一页揭过,如今看来,毫无必要了。
泰然微笑着点头:“郭元帅,自父皇卧疾以来,朝廷动荡不安,显然有人在暗地里兴风作浪,想必郭元帅也是心知肚明。山雨欲来风满楼,关键时刻,还望郭元帅头脑清醒,多多支持本宫……”
郭伯罕再一次跪下:“殿下,自古忠君报国乃是臣子本份,但有差遣,卑职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若找到那兴风作浪之人,卑职就算豁出命来也要将他绑来您的驾前。请殿下放心!”上百口人的性命失而复得,静安妃的口实还在他手里抓着,郭伯罕自然是心甘情愿任凭驱策。
泰然又嘉勉了几句,郭伯罕终于揣着一颗备受惊吓的心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