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这西夏最后的残支,父亲作为储君外逃到中原,在京城里做了当时的皇帝宫中的一名琴师。

我父亲与我母亲相识,并怀了我,各方疏通关系将我母亲送出宫中。因他弹琴颇得太.祖皇帝赏识,太.祖皇帝便允了叫他辞去的的话。辞别前夜,父亲或许是因喝了些酒又心情畅快,便弹了一首《广陵止息》给当时的乐者们听。因此曲曲谱秩失,曲子在中原早已失传,而父亲亦是当年在中原游学时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曲谱才能习得。这些乐者们欲要要那曲谱,便细细套了许多他的身世,他酒后吐了真言,被那些人告到当时的皇帝耳朵里去。亡国的储君在宫中,此事流传到当时国盛的大辽,他们催人来讨。当时的皇帝便将我父亲送给了当时的辽国国君。几年后,承丰帝登基,而我与母亲也被重新抓回宫中……”

“那时你几岁?”贞书插言问道。

玉逸尘道:“忘了。因有好心人送信及时,我与母亲逃亡了许久,可终于仍是被抓到了。后来母亲被处死,我被送宫中去了势,后来到当时东宫的身边当伴读,一直到现在。”

所以,那时候他就被迫去势了吗?

玉逸尘笑道:“幸好那时我还小,全忘了。”

贞书忽而明白过来:“那唱歌的老者并那些琴师,想必就是那些坏人。”

玉逸尘道:“正是。我父亲已经故去,他们却还可以弹琴奏乐,唱抒诗怀。”

贞书道:“那你未免对他们也太好了些,若是我,就全抓起来杀掉。”

玉逸尘笑着吹了她鼻尖上沾的乱发着:“所以你也是个坏人。”

他们俩个人直睡到太阳快落山了才起身吃饭,贞书衣衫不整的出家门,此时才心急起来嗔怒道:“我回家要如何解释?”

玉逸尘道:“你便说你去找我了又如何?反正不论你回家说与不说,这月底我就要去你家里提亲的。”

贞书叫他说的千难万难,挑了件不太显眼的衣服换上,心思沉沉的出门坐车回了东市。才进了装裱铺,就见宋岸嵘自内间走了出来问道:“你赵叔说你一早就出了门,你去了那里?”

贞书转了半天眼珠子才道:“不过是出去西市上逛了一回。”

宋岸嵘见她两手空空,再者昨日病还未好今日就出去胡逛一天,也觉得她最近出去的太勤了,略带了责备道:“以后不可总是这样胡跑乱跑,毕竟这是京城,你一个人出门总是不安全。”

贞书点头应了,回到后院小楼上,就见贞秀在楼梯口站着上下打量她。等她经过了她身边,贞秀才咬牙轻声道:“二姐姐今日出门不但衣服全换了新的,连身上都带了香气,一天到晚在外面,真奇怪你去了那里。”

贞书回头盯住了贞秀赖皮着笑道:“大家都一样,谁也别笑谁。”

言毕仰高了头回屋去了。贞秀随后跟了进来问道:“你常在外面跑,可曾见过童奇生没有?”

贞书心道童奇生常去的皆是青楼妓院,怎会能见着他。随口问道:“怎么,他出了什么事?”

贞秀在床边坐了道:“他约莫有十来天未来过了,我去客栈找他他也退了房不住,不知他是去了那里,一无消息。”

贞书也在她身边坐了问道:“不是说春闱完就要成亲么?他怎的还未来提亲?”

贞秀咬牙道:“前番他总推说同年太多,要请客要吃酒顾不上,这回也不知跑去了那里,愁死我了。”

贞书道:“既是这样,待我出门的时候替你打访打访,见了给他带个话。止他要提亲这一层,还须得他自己来,谁也无法押着他做什么。就如章瑞,如今大姐姐眼看临产,他也不知躲去了那里,我们又能奈他何?”

两人愁眉苦脸对着叹了会气,就见苏氏走了进来道:“如今春闱完都多久了?那童奇生也总不来提亲,这可如何是好?”

贞秀在母亲面前总还要回护童奇生:“章瑞不也一直没有去刘家庄?大约在忙吧。”

苏氏道:“章瑞可不一样,他隔三岔五总要回来瞧一瞧,这里是他正经的家。”

贞秀冷笑道:“是来望银子的吧?若娘不整日给他银子,你瞧他来是不来。”

苏氏如今叫章瑞一张好嘴哄的脑子里像灌满了蜜一样,旁人说章瑞不好的话她那里能听得进去,甩着帕子出门去了。贞秀这才回头道:“无论如何,还请姐姐当个事情替我打问打问。我既认定了他,就不能叫他把我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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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78.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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