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明珠冷着脸，拳头紧握，“另外闹事的人是谁！”
“呃……是，是楼府的小姐，楼天雪。还有另外几家公子小姐！”掌柜的被迦南明珠的气势吓了一跳。
见惯平日温和如玉的迦南明珠，这样冰冷如霜的迦南明珠，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把她送回楼府，告诉楼丞相，以后好生管教着！以后，再也不许她再踏进揽月摘星楼一步！另外几个，在家面壁思过三个月！”迦南明珠吩咐完，便甩袖走了。
琉璃轿内，迦南明珠倚窗而坐，闭目养神。而符雅，则是有些坐立不安……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迦南明珠淡淡的开口。
“太子殿下……刚才的，那个姑娘就是……楼曦月吗？”符雅镇定心绪后，才开口问道。
“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迦南明珠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符雅。
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可惜，她始终不是她。
“臣妾愚钝。虽然，臣妾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个代替品，可还是想问殿下一句……”
“问吧。”
“如果，没有楼曦月，三年前，殿下会带臣妾回来吗？”
“不会。”
“那，殿下这三年，可曾对臣妾有过真心相待，没有把我当做她？”
“没有。”
“我能给你只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给不了其他的，我也早就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