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老汉骗你啥了?”老汉装的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朱仝也一脸好奇的看向独孤助,他想知道这哥们到底被这老爷子坑了啥!
“还骗我啥了?
装不懂是吧!
装忘了是吧!
在山上的时候说你是本地的,还有个小孙子在家等着你买米粮回去。
可现在呢?你根本就不是本地人!这根本就没有你的小孙子。
你不是骗我是什么?”
独孤助装作一脸的恼怒,气势汹汹的过来质问,其实不过是想了解老韩的底细。
朱仝这么一听就明白了,合着今天梁山兄弟们,是撞上倒霉鬼了。
人家根本就没有,特意去与梁山为敌,弄成现在这样,只能是说一句运气不好!
除了这样解释,还有别的解释比较合理一些吗?
就连老汉跟眼前的独孤助都不是一伙的,他们能凑到一块,简直就是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议!
“嘿嘿嘿!小子,想探老汉的底啊?”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说什么聊斋。
老汉,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眼就看出了独孤助的意图。
“老汉不上你那当!”老汉得意说道,仰头将一碗酒灌进嘴里。
一句噎得独孤助话都说不上来,气的他两眼直瞪,只好也灌下一碗酒顺顺气。
宋江他们就算知道了老汉住在店里,也没有过来打招呼。
其实现在他们已经甚至商议是不是连夜离开。
也没有过来看朱仝,虽然近在咫尺,但朱仝也没有过去见礼。
好像从山上那一刻开始,他就彻底的与梁山决裂了,哪怕分开的时候说的好好的。
以后算是相见,不再问候!
看来他是对宋江失望到了极点了,不过也好,现在跟在老汉身边也不见得多委屈。
“来来,坐下坐下,站着做啥!喝点酒!”老汉从独孤助手里把酒坛子抢回来后给朱仝也倒上一碗,递过来说道。
朱仝愕了下,木然的接过酒碗,他对自己的定位其实就是老汉的仆人。
而这世间还没有仆人能与主人家一起上台吃饭的,所以他愕然道:“老爷子,朱仝站着就好,毕竟我只是一个牵牛的仆人!”
“什么牵牛仆人?你看下山以来老汉养的那老黄牛需要你去牵吗?”
老汉闻言回了下头,撇嘴道:“老汉不过是看在你良心还在,不是那些心甘情愿去做草寇水贼的人,这才从宋江那里要到了你。”
“又何是把你当成仆人看待了?没的让我等少了那喝酒的兴致!”
本是那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话,却让朱仝听得热泪盈眶,猛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
“谢前辈看得起,朱仝无以为报,这碗酒朱仝喝了,向前辈赔罪!”
说完朱仝二话没说就把自己面前的那一大碗酒给抽干,然后又拿过酒坛子给自己再倒了一碗后准备再次举起来敬老汉。
谁知道老汉却伸出手来拦住他:“莫着急,莫一下子把酒全给喝光,免得待会看戏时没了消遣!”
“看戏?”这是一个新奇的说法,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转脑筋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独孤助好奇问道:“看的啥戏?”
老汉嘿嘿一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客栈里的好酒,现在只有我等桌上这两坛,想再要找好酒,只能换别的地方了!”
“只有桌上这两坛?这开店做生意的,怎能只卖两坛还是咋地?”
独孤助好奇地说道,这真的很奇怪,哪怕是大宋禁止百姓酿酒。
但一个客栈,哪怕是跟官家卖酒的人买,也不可能只是这两坛酒嘛不是!
但是老汉不会无的放矢,只要他说出的话,总有一定原因的。
而独孤助,恰恰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些原因。
“因为这家客栈的来头可不小,现在客栈里的所有酒水之中都下了méng_hàn_yào,只要是喝了就没有说能扛得住的。”
老汉笑笑说道:“因为现在我已经看到了宋江他们被迷倒的样子,这个客栈里的伙计,下药下的那叫一个尴尬的!”
现在宋江正大慢慢倒下,他喝的酒少,所以最后一个倒的人里有他。
这……
原来自己是遭了暗算了,这是宋江心里最后的想法。
然后他就在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来摸自己的怀里,怀里的那本天书。
他想醒来,却发现什么都是徒劳无功,他的精神被困在那个虚弱的身体里。
当然,那都是酒里méng_hàn_yào弄的!
来的人是个高手,鸡鸣狗盗之术硬是去给人当道听途说,还能去做个翘楚。
老汉带着独孤助与朱仝坐在客栈的屋顶,带着他那道听途说来的响,响又怎么呢?
“难道我们真的就是这样看着而已?不能从那些人手里把天书给夺回来?”独孤助如是问道。
其实说实话,把手里的天书换出去,而且还是换给一个对自己出手过的人,独孤助的心里是抗拒的。
没错,就是抗拒!
其实如果不是老汉很是看重对方手里的那三卷天书,再加上自己手里这本偷自和平谷的天书关不了,结果就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干掉。
独孤助便选择了换,可是心里还是不甘心的,无时无刻不想着把那本天书给弄回来!
但是因为天书是他跟宋江换的,只要那本天书还在宋江手中,那他就拉不下脸去弄那本天书。
可是现在那本天书不再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