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古今,几乎每一种武器都代表着一个超卓人物。
说青龙偃月刀,很多人会想到关云长。
说道丈八点钢矛,或许有些人不知道。但如果换个名字,说是丈八蛇矛的话,那么很多人或许就会恍然大悟。
然后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张翼德!
军阵中多为群攻,而张翼德的丈八点钢矛,却极其适合军阵交锋。
这种长矛不适合直刺,但弯曲如蛇一般的矛刃就好像锯子一样,一拉又一扯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受得了。
哪怕身着铠甲,也往往是一矛之下,就直接了账。
罗封虽然没有功力,但细胞排列经过暂时改变过后,肌肉爆发力极强,而且力量也大的惊人。
再加上两米多长的钢矛,挥动间,前端的力量起码在五吨以上。
如此可怕的力量,就算是直接用矛杆杀人也足够了。
更何况是那柄极擅切割的蛇形矛刃。
再多人也没有用。
因此,杀戮异常惨烈。
每次蛇矛挥动,就必有一人到底身亡,或被削去头颅,或直接被开膛破肚。
“噗……”
惨烈的杀戮让人命变得比杂草都还要廉价。
蛇矛抖动,瞬间划破一个铁骑会众的喉咙。鲜血在巨大的血压下直冲两丈高。
然后这人扔下手里的斩马刀捂着喉咙,双目圆瞪,眼睛里带着浓浓的不甘,但最后还是倒地身死。
然而这人的死亡,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因为这里每时每刻都在死人。
只要罗封挥动蛇矛,就必定会有人死去。
反倒是这人死后留下的斩马刀引起了罗封的注意。
在这种战阵中,刀比剑更有用处,因为刀更加利于劈砍。
趁着周围的人暂时被杀得泄了胆气的空挡,罗封左手伸出,凌空一抓,一口斩马刀就落入手中。然后他随手把这口斩马刀挂在腰间。
蛇矛一横,对着这些人大笑道“哈哈哈……我看铁骑会是没有人了。竟然让你们送死。恶僧法难在哪?青蛟任少名何在?快滚出来,让爷爷砍了你们!”
罗封这话简直狂妄至极,很多人活了二三十年,都没有想过,竟然会遇到这么狂的人。
忍不住有些面面相觑。
“好胆!哪来的狂徒,竟敢在铁骑会撒野!”
这时侯身在铁骑会内院的任少名终于知道外院发生的事情了,一路疾冲而来。
此人的模样明显异于普通汉人,看上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北方人的彪悍。
出来时,任少名身着玄色长袍,手持流星锤,目光如电。
走动间,气势迫人,颇有威仪。
罗封打量着任少名,而任少名也在打量着他。
只是罗封身上没什么显著的特点,看上去反而有点瘦弱,脸庞说不上俊俏,但也不算丑。让任少名奇快的是,他的鼻梁上架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透明的琉璃背后,黑色的瞳孔比夜空还要深邃,还要可怕。就好像那身黑底金边的袍子,仿佛连光线都要吸进去。
左右看看,满地尸骸让任少名怒发冲冠“好贼子。竟敢杀我铁骑会众,今日饶你不得。”
“是么?”
两个字落下,罗封二话不说,提起蛇矛就横劈而出。
任少名使用的流星锤乃是流星锤,虽然招式诡异难防,但在可操控性上,比起蛇矛这样的硬兵器来说却是要差了许多。
蛇矛刚刚一动,罗封骤然收回。
任少名见此也不得不变招。
但这时候,流星锤缺点就暴露出来了。因为这种软兵器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变招,想要收回的话,要么抖手,要么转身或者抬腿。很多情况下,这些动作完全是多余的。
就好像现在这样。
任少名刚刚变招,他的运动轨迹就被神经计算机捕捉到了。在数百万上千万兆亿次的运算下,任少名的动作就像是慢动作一样,被解析的干干净净。
然后……
“噗……”
罗封看准时机蛇矛挥动直接一矛削去任少名的头颅。
之后催马便走,动作干脆利落,根本没有任何犹豫。
“又是这婆娘!”黑色战马驮着罗封冲出,铁骑会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戴斗笠的白衣女子,提这一口利剑,静静地站在那里。
最近几天,他老是看到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女人没有妨碍到自己的话,罗封不介意送她上路。
“哒哒……”烈马驮着罗封从傅君婥身边疾驰而过,铁蹄踏着石板,发出哒哒的声音。
傅君婥呆呆地看着罗封从身边疾驰过去,手里的弈剑都在颤抖。
太可怕了。
这人简直就是杀人狂。
片刻之间,就用蛇矛屠杀了数百人,还直接一招挑杀任少名。
天地下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凶残的男子?
当罗封从她身边疾驰而过的时候,她甚至能闻到,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浓浓血腥味。
对于这些,罗封自然不知道。
他直接策马来到河边,洗了个澡,又给这匹战马灌了点水。
自从他在扬州买的那匹马被九阴真经冻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使用活物,而是直接做了一匹依靠氢聚变为动力的仿生战马。
虽然看上去与普通战马一模一样,可实际上,这匹马非常可怕。能不能跑先不说,真要打起来的话,凭这匹马就能轻易屠杀一支万人军队。
收拾停当,罗封随手把悬挂在腰间的连鞘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