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霸进到二号楼的时候,见大门紧闭,试着敲了十来下,也没人开门。沿着二号楼转了一圈,瞅着周围没人,南天霸幻成一只小白蝶越过围墙。
飞上花园里最高的一棵香樟树,除了右边的西厢房亮着红彤彤的灯光,整个花园静悄悄的。
“敲门那家伙走了吗?”
“应该走了……”
从门房过来的两名仆人交头接耳着来到西厢房,轻轻地叩了几下门,门悄无声息开了,灯光泄地,半边的花园树影重重……满满一屋子人,十几个仆人应该都在。
潘金莲说话的声音:“今天晚上谁都不许出去,小桃红,支上圆桌,今天我坐庄……”
门悄悄掩上,再也听不到里面任何声息。
怎么回事?南蝴蝶收拢翅膀想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西门庆不是说要找几位副洞主聚一聚的吗?
两只雄蝶绕着南天霸饶有兴趣地翩翩起舞,有一只很过分,猴急着就要往南天霸的背上降落……
心里本就不爽的南天霸,幻成一只尖尾雨燕,脑袋伸缩两下,把那两只雄蝶啄死,本来想吃掉的,想着有点恶心,吐掉了。
在二号楼花园里逗留了半个时辰,除了厢房偶尔传来潘金莲赢钱后的笑声外,什么都没探听到。
南天霸在几十栋宿舍楼之间,飞来飞去又过了半个时辰。真是见鬼了,家家户户门都关着,连一号楼也是漆黑一片……
南天霸怏怏飞回到四号楼……
“南大人,您回来了?”
负责做饭的胖嫂突然从树后显身,吓南天霸一大跳。
“樊嫂,有酒吗?送一些到我房间里来。”
……
南天霸洗漱一番后,来到卧室,一壶老酒,八碟菜,还有一大碗面条,早已经摆好。过了餐顿时间,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出这一桌子的菜,手脚够麻利的。
“樊嫂,麻烦你了。”
南天霸冲着替自己倒酒的樊嫂说了一句,樊嫂体量巨大的胸、脯差那么一寸距离,就要碰到南天霸的胳膊,南天霸心里莫名忽然有一阵悸动。
“南大人,辛苦了一天,还没尝过我的手艺,说什么麻烦呢?一切都是应当应份的事。”
南天霸一连喝了三大杯,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南大人,你这样光喝酒可不行,容易伤身体,来,先把这碗面条吃了……”樊嫂把那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到了南天霸的面前……上边铺着厚厚的肉丝,撒着葱花,缀着几根香菜,浮着一层香喷喷的辣椒油。
南天霸双手搓了把脸,扩了扩胸,到天庭后,就没再吃筋道的手擀面了。
“不错,闻着就挺香的。”
南天霸操起筷子,面下是俩荷包蛋。
南天霸狼吞虎咽起来,一碗面条很快下肚。
“樊嫂,能喝点吗?坐,坐,陪我喝几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来而去,一壶老酒很快见底。南天霸酒量不错,额头微微出汗,在南天霸眼里,姿色中等的樊嫂越看越像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的,透着一股成shú_nǚ人的特有的风韵,还腰细胸凶,********的。
樊嫂很快又端来一坛花雕酒,两人边喝边聊——
樊嫂其实才三十二岁,叫樊俏俏。
在人界时,十九岁时嫁给了同村的一个三十五的酒鬼老男人,日夜折腾俏俏。没五年就掏空身子,生病死了。第二年,俏俏到城里打工认识了一个厨师男,很快就嫁给了他。这个男人是个花鬼,在俏俏身上玩遍了所有花样,又和老板娘勾勾搭搭。在和酒店配菜的小姑娘偷、情时,被俏俏抓了个现行,心气甚高的她选择了离婚,说也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俏俏经过了两个男人,就是没怀说孩子。
三年前,俏俏下夜班时,遇到抢劫……来到天庭后,逗留在露天市场,最后凭借一手好川菜,来到了四号楼当了厨娘。
就着几盘菜,两人越喝越欢,干掉那坛花雕后,南天霸已经醉了,满脸通红伏在桌子上,不一会打起了呼噜。
厨娘樊俏俏还正喝在兴头上。一看南天霸已经这样,放弃了再来一坛的打算。
当她连拖带抱把死猪一样的南天霸床上,已经累得不想再动。
樊俏俏刚缓过点力气,想走。看见南天霸躺在床上的姿势很别扭,衣服还套着,爬到床上,想替南天霸脱了。
南天霸忽然一个大转身,把气喘吁吁的樊俏俏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开始乱摸她好几年都没有男人碰过的胸部。
樊俏俏被压得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南天霸的大手从衬衣下面伸了进来。
一阵很久没有来过的麻酥酥的痒痒瞬间传遍了俏俏的全身。樊俏俏放弃了挣扎,任凭南天霸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轻薄……
俏俏用了吃奶的劲,推开南天霸,从床上起来。
看着躺在身边南天霸,樊俏俏轻声叹了口气,自己一个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副洞主?自己经过的两个猥琐男人,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她捋了捋散下的乱发,有些失望地站起来想回自己的房间。
“水,水!”
南天霸喊到,一把扯开胸前的衣服,浓密的胸毛坦露在俏俏面前。
俏俏倒了水,艰难地伺候南天霸喝下,杯子没有放下,一只手被南天霸一拉,人又倒在了他的胸口。
俏俏听到那颗年轻有力的心脏的咚咚,闻着南天霸身上强烈的男人气味。难得享受地闭起了眼睛。像只小猫一样的乖巧,一动不动。
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