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虚城在接掌仙都剑派后,不到半个月就遭到了几批此前与仙都剑派有过节的江湖人士和帮派上门寻仇。其中,更有曾经败于计城峰剑下的‘河朔神拳’楚天桓的门人以及‘江南双鬼’的后人。虽然,这几批人都让赵虚城给打发了,但对于一个武功并不高而且又是刚接任掌门的赵虚城来说也弄了个焦头烂额。赵虚城自知武艺低微,而又刚刚接任掌门,别说难以应付不知还有多少与仙都剑派此前结怨的仇人,就是仙都剑派内部那几个尚未心服的师兄弟只怕也不好对付。
这一天,也就是计城峰发丧后的第七天。赵虚城正愁眉不展地在房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坐稳掌门人这个位。忽然,一位门人来报,说是华山派大弟子华青松以及第二弟子华青柏代表掌门赤松子前来吊唁。赵虚城喜出望外,心道:“师父临死前曾说,他与华山派掌门赤松子有过八拜之交,又说赤松子剑法高明,只是为人谨慎怕事,不做没有胜算之事。如今华山派两大弟子登门吊唁,我应好好把握时机,伺机拉得若大的华山派为我撑腰,那我这掌门人之位自是可以高枕无忧了。”于是,赵虚城对来报门人道:“快请。不!还是我亲自去迎接他们。”说着,便随着门人快步来到了大门口。
只见两位华山弟子身穿淡蓝色外袍候在了门外。其中一位身材瘦削,面目清秀,年纪约三十岁。这一位正是华山派大弟子华青松。另一位高大威猛,面阔额方,年纪看起来较华青松还大了几岁,正是华山派第二弟子华青柏。赵虚城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华青松、华青柏见了披麻戴孝的赵虚城也忙迎了上去,互相通了姓名。
赵虚城笑道:“两位少侠远道而来,赵某有失远迎,还请二位海涵。快请入内,快请!”华青松二人随着赵虚城来到了大堂。只见大堂之中摆着计城峰的灵堂,二人恭恭敬敬地上香施礼毕,华青松对赵虚城道:“赵掌门请节哀。如今计师叔不幸仙逝,仙都剑派还要靠你来主持。家师接到计师叔遭奸人杀害的噩耗后,感到十分的悲痛。本该赶来见计师叔的最后一面,以尽当年结义之义。无奈家师刚好入关坐定静修已达三个月之久,实在是无法赶来见计师叔的最后一面。是以,家师在万分悲痛之余,吩咐我和二师弟二人务必代表他老人家前来仙都剑派。一则,好好哀悼计师叔。二则,看赵掌门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华山派的地方。家师还说了,他与计师叔结拜一场,未能前来送计师叔最后一程已是难全结义之义,所以他还特意吩咐我师兄弟二人说,只要是仙都剑派用得着我们华山派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华山派必定在所不辞。特别是尽快协助赵掌门早日为计师叔报仇,以慰计师叔在天之灵。”
赵虚城心道:“难得你们自动开口,省得我要以堂堂掌门之尊低声下气去求你们。那叶笑天武功高强我是亲眼所见的,只怕连你们的师父赤松子也未必能打得过他,更何况是你们!师父临死前还说,赤松子为人最重名声,不轻易做没有胜算之事。若想请到他出山相助,只怕非得把叶笑天这把火烧到华山派才行。一来可以借助华山之名镇住那些想对我仙都剑派不利的小人,二来也可以来个借刀杀人,除掉叶笑天。”于是,赵虚城顺势道:“两位少侠的浓情厚意,我仙都剑派感激不尽。至于,为我师父报仇一事还需要和二位从长计议。二位请入内堂说话。”
华青松、华青柏二位看到赵虚城似乎有话不便在此说,便随着赵虚城来到了内堂分宾主坐下。赵虚城吩咐门人奉了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二位少侠请勿见怪。请二位到内堂来主要是有要事相商,大堂外多有不便。”华青松见赵虚城说得凝重,便道:“赵掌门客气,有事请说。别说华山派与仙都剑派渊源极深,就算我们没有这么一层关系,大家同是武林同道,也应该守望相助。”华青柏也大声附和道:“我大师兄说得对,赵掌门有事就直接说吧!”赵虚城见华青松、华青柏二人说得慷慨,于是低声道:“二位想必已经听说我师父是死于叶笑天那厮的剑下。但是,二位可能还不清楚我师父是如何死于叶笑天的剑下的。”华青松、华青柏一听,相互对望了一下,均想:“莫非此中另有别情?”于是,凝神静听。
赵虚城抬头长叹了一口气,满脸为难地道:“此事关系我仙都剑派百年声誉。我身为仙都剑派的掌门已经严令禁止门人不可向外人透露半句。而我本人就更不应该再次提起的。”华青柏见赵虚城欲言又止,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急性子道:“唉呀,赵掌门你就直说了吧。如果你不说,我们又如何能帮到你呢?”华青松急止之道:“二师弟不得无礼。赵掌门自有主张。”
赵虚城道:“二位少侠请勿见怪。我把二位少侠请入内堂,正是把二位当作了自己人,正打算向二位说明家师遇害时的详细经过。”说完,赵虚城便把当晚叶笑天夜闯仙都剑派的经过慢慢地说了出来。说到打斗细节,赵虚城更是凝重地强调,叶笑天一剑之内就打落了十几位仙都剑派弟子手中的剑,以及一剑之内就把自己师父打败。说完,仿佛还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坐回了椅子上。
华青松,华青柏听完,面面相觑,均觉不可思议。华青松道:“剑痴叶笑天我早有耳闻。听说此人最近几年连败武林几大高手,名声鹊起。又传言,此人嗜剑如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