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一想到这里,便有些坐不住了,刚想起来打断雍正的回话。
只是被康熙一个眼神看过去,便只好将已经抬出去的一只脚,小心的收了回来。
康熙见胤褆脚收了回去,面色这才稍霁,接着便转向雍正,道:
“适才朕之所问,你既有奏,便先说说。若说的好,朕不赏。说不好,便都给我去外面跪着去。”
见一众皇子,脸色皆微变,这才接着道:
“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朕常要求你们兄友弟恭,可你们自己想想,是否有做到兄友弟恭,想必你们心里有数。”
众皇子此刻,心里真是觉得受了无妄之灾,这他们还没说什么呢,这全是大阿哥想当将军,这才表现急迫了些。
可皇阿玛居然要他们一起去外面受罚,心里可都老大不情愿了。
要知道,此刻东暖阁中炭火生旺,进屋之时,众人便脱去了大毞皮袄,此刻只着单棉袍而已。
若是院外罚跪,只要一时三刻,便得冻出病来。
因此,以三阿哥为首的三阿哥胤祉、五阿哥胤祺,七阿哥胤祐不由眼巴巴地看着雍正,只盼着雍正的陈奏,能消了皇阿玛的怒气。
要说太子,这段时间,也受够了大阿哥的鸟气,虽然也不待见雍正。
不过此刻,倒是希望雍正,能挫一挫大阿哥的威风,省得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
雍正此时见了一众阿哥期盼的眼神,倒是心里不免逾越,因此便忙向前两步,跪下道:
“皇阿玛恕罪……儿臣自当与众位兄弟,兄友弟恭,争取为我大清江山,献上儿臣最大的绵薄之力才好。”
雍正斟酌一番言语,抬眼小心看了言皇阿玛,发现皇阿玛的脸色好看很多,这才继续道着他接下来的打算:
“而自二十九年,皇阿玛便名费扬古等将士,提前做好了准备。
又于三十三年,与喀尔喀诸部七溪会盟之后,便一直以抚慰二字待蒙古诸部。
是以,这一年来,又增加好几个蒙古部来朝称臣,以为我大清朝廷藩属。以此可见,天下合于一统,此大趋势也。
葛尔丹此次,胆敢再次起兵犯境,妄图分裂疆土。
而且敢一再拉拢土谢图汗,意图借其兵,过其境以追击喀尔喀部,简直是可见其胆大野心。
但是土谢图汗,是早已经归顺了我大清,又与葛尔丹一向有血海深仇。
可见葛尔丹想通过收买土谢图汗一计,甚为不妥。不过……儿臣以为,咋们还有一计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