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四爷一双要噬人的眼牟,死死的盯住此时正说话的耿氏。
眼神中的杀意,方法要将她一下撕碎一般。
到底惧怕四爷的威严,耿氏说完话后,就被四爷这样的眼神死死盯住;
此时她心中的恐惧,一下下敲打着她,不过想到那个人给她所保证的。
只要这事成了,她马上就可以怀上一个子嗣。
但是倘若初音院的、伊尔根觉罗氏不倒,她们谁也没有希望再怀上的可能。
自打四十二年进府开始,她便不知道被谁,暗算了一次,最终还导致她被罚了禁闭。
耿氏此时便深深的明白,在府里,若想爬起来,站得高站得远,必须得有子嗣护身才行。
可这么多年,看着初音院的那位,受宠到何等地步。
她知道,此生唯有背叛一途,不然爷都不会倦了她的!
而这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的机会,即使爷今晚会杀了她,她也要顶住压力。
一定要让爷搜初音院,她就不相信亲自看着进去的人,现在还捉不到把柄。
于是她又赶忙上前一步,对着四爷跟那拉氏,行了一礼,直接跪下道:
“爷,福晋,如今不是婢妾,特意要来找伊尔根侧福晋的麻烦。
而且婢妾进府那么多年,一直表现也是安安分分的,只是婢妾,婢妾心疼爷您受如此委屈啊?”
耿氏说的一脸情深意动,就是看着四爷的眼神,也异常的缠绵深情。
只是此时气得,一脸铁青的四爷,根本无心去欣赏美人,特意摆出的优雅姿态。
“耿姨娘,说话的凭借证据,今日我弘昭就话丢这里;
你今日叫了如此多的人,来捉额娘的奸,你今日能找到证据,我弘昭就认了。
也自愿去皇玛法处领罚,但是……”
弘昭先是看了眼弘晞,跟此时正被弘昭扶着。
散发一脸冷意的苏伊尔哈一眼,便彻底忍不住的爆发道:
“若是你们今日,带如此多的人来侮辱额娘,还什么证据都找不到;
不但侮辱我额娘,还侮辱了我三哥,三姐,五弟和七弟都被你一通打死。
自打出生以来,还从未有人敢这么欺辱我们,我们未来,必将要跟这些人誓不两立。”
弘昭的声音,带着练体功法的宣誓,加上里面不满的戾气。
顿时便吓得此时,正围在初音院外一众女人们,脖颈处一凉。
仿佛浑身都如坠冰窖般,浑身冰凉,再加上微风佛过的冷意。
顿时便吓得直接退了好几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止住了内心,一波赛过一波的害怕。
“呵……人正不怕影子歪,你额娘若是没做对不起爷的事,你们怎么会把住门不让进去?
弘昭,别以为你们是龙凤胎,更有宫里的万岁宠着,就无法无天了。
这从来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难不成就因为你们受宠,身份不一般,就能做出有辱门风这种事吗?
还有,奉劝你一句,你是庶子,就是再受宠,你也是晚辈。
我们就是再不身份高贵,也是你们的姨娘。
就是你们的长辈,有你们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你的家教礼仪呢……”
李如雪无法不嚣张,很快她的儿子弘历就要出来了,她可是未来最大的赢家。
这次就是她伊尔根觉罗氏,有通天的手段,也休想逃出,她给她特意备好的大礼。
还真以为她暗中潜伏了那么久,就真的弄不跨她吗?
简直也太小看,二世重生的她了?
因此当耿氏,和此时一众被吓得、满头大汗的女人们。
甚至连站在四爷旁边的那拉氏,也一直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接的时候。
她便一脸自信的上前,直接否刺道。
只是李如雪话音刚落,顿时‘啪’的一声,一巴掌便被四爷扇倒在地!
就是此时嘴角被扇出的血迹,都丝毫没有引起四爷的怜惜之意。
只是一双如看死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李如雪,嘴里也控制不住的怒道:
“够了……”
说来,李如雪虽然自负今日,将伊路所有把柄都抓到了。
可她今日还是小瞧了伊路,在四爷心底的位置。
以及弘昭,弘晞,弘旭他们在四爷心底的重视程度。
说来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特别护短,而且还很重子嗣。
今日若李如雪,只是一直说伊路怎么还好;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因为自己亲自将八爷丢进初音院卧室。
以为胜利在望的她,一时就有些得意过行,直接教育说起弘昭的、教养和身份问题。
要知道一直不能将伊路,扶正做嫡福晋,这是四爷心底,藏得很深的一个遗憾。
可今日李如雪,偏偏要去将它剥开。
还口口声声的说伊路,跟八爷有染了,这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是四爷,这种心狠手辣,又最爱事后算账的男人呢,能不被他记恨才是怪事。
不过显然李如雪,没有算到四爷的心思!
此时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她,一手捂住被扇出血迹的脸颊。
一手用锦帕,擦掉因疼痛和委屈掉落的泪水,嘴里也不可思议的质问道:
“爷,爷,您当真狠心呐,就是如今您宁愿相信,一个背叛了您的女人。
却一直看不到我们这些,只将一颗心放您身上的女人吗?
我们也是爷您的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