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傅天画的头顶,她吓愣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慌了,她很担心!
整个人呆然无语,医院的工作人员又跟她说了什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了。
怎么会突然这样?她前段时间回去看妈妈,她还是好好的。
她怎么会突然病了?还要是那么的严重!
双唇微分,傅天画的眼睛瞪大,眼神却是空洞的。
刹那间,傅天画的脸色也变得很苍白。
一愣一愣的,她拿着手机,她的思绪却像是被全部抽空了似的。
“傅小姐,你还在听吗?请你马上赶来医院,关于后续的治疗,主治医生要询问你的意见的,还要等你做决定。”
傅天画的涣散思绪被医院工作人员的声音拉拢了回来,本能的,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南都。”
还没挂断电话,傅天画往回走了,赶紧的,她打了一张请假单。
随后,她与秘书长联系了,并把急事跟秘书长说了。
“天画,你快去吧,我会将你的请假请求上报给总裁的。一个星期的假期够吗?如果你还没处理完事情,你可以打电话回来说一声,你妈妈的病情要紧,你也别太担心工作了,我相信总裁会谅解你的特殊情况的。”
“谢谢秘书长的理解,我赶时间,我先走了。倘若我还需要假期,我会联系你的,真的很感谢。”
向秘书长鞠了一个躬,傅天画急匆匆地离开了华夏集团。
她心事重重,忐忑不安,浑身有些不自觉地抖动着。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慌乱中又很焦急。
~~~~~~~~~~
回到家,傅天画随便塞了两套衣服,带上自己的证件,她就急匆匆地往车站赶去了。
因为太紧张了,很不安,很害怕,本能的,傅天画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她在心里祈祷着妈妈千万别有事,她祈祷着她能平安醒来。
爸爸已经离开她了,只剩下她和妈妈相依为命了,她不想妈妈也会出事,她更不想连妈妈也离开她。
不自觉地,傅天画的鼻子很酸,眼眶泛红了,眼睛里也悄然聚拢了泪雾。
她好难过,好担心,好害怕,她该怎么办?
万一是大事,很难治的病,她该怎么办?
听医院工作人员的口吻,情况很不乐观,应该是大病的。
不咬手指的时候,傅天画双手放在膝盖上互相绞动着。
动车行驶了,她坐如针毯。
……
慕容烨刚刚吃完饭回到办公室,随后,商南天去敲门了。
坐在慕容烨的对面椅子上,商南天痞痞地看着老板,他犀利的眼眸正对他释放探究观察。
不紧不慢,商南天的口吻带着一丝调侃,“烨哥,需要你英雄救美了,你该准备准备了。”
慕容烨有些不悦,他瞪着商南天的眼神尤其严肃,“发生什么事了?说重点!”
“别急,你有机会的,大好的机会!”
“不说就马上滚!”慕容烨瞪着商南天冷冷地道,随即,他拿起座机电话。
“好,我说,不跟你耍太极了。你的女人……傅天画急匆匆离开了华夏集团,短暂回家之后,她背着一个包去了车站。她坐上了回南都的动车,已经开车了。”
“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放过你。”慕容烨的眼神极阴狠,他的眉宇间弥漫着一股阴骛的气息,他恶狠狠地瞪着商南天警告。
随即,他也放下电话。
“烨哥,你有机会转正了,这是你上位的好时机。迟一步去南都没关系,出现的时间刚刚好就行了。你丈母娘生的是大病,很难治的,可以说是烧钱续命。需要什么样的帮忙,我已经去办了,不过,要等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找到合适的肾源去配对。”
“商南天,要是被你搞砸了,你乖乖等死吧!”冷冷地搁下话,慕容烨瞪了商南天一眼,他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呼……”商南天摊了摊手,他一脸的无所谓,还耸了耸肩。
是烨哥急了,他太紧张傅天画了,他那把火也真够猛的,动不动就要说弄死他。
把他弄死了,谁给他办事呀?!
痞痞地笑着,商南天也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机会永远是给有心人的,烨哥会因祸得福的,如果傅天画那个妈再不开窃,她简直是不配得到别人对她的好了。
即便是烨哥在言语上狠了点,商南天还是希望上天多多眷顾他,希望他赶快熬出头来。
~~~~~~~~~~
十万火急,慕容烨赶去了南都。
商南天没有马上把傅天画的事告诉他,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因为三年前他的冲动,他们已经错过了三年,他再也经不起光阴的折腾了。
那种痛苦的经历,他也不要再去尝试了。
三年前,所发生的大事他都没能陪在傅天画身边,他一直耿耿于怀的。
他很后悔,他也自责,他也愧疚!
现在,他没有一天不想着要弥补傅天画的,他只想尽心尽责去照顾好她。
即便是傅天画的妈妈不待见他,他们的误会很深,只要是和傅天画有关系,他都不会坐视不理。
傅天画的责任就是他的责任,他感同身受一样去尊重她的妈妈。
他说过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丢下傅天画了,他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面对。
发生那样的大事,傅天画肯定很担忧,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