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的滋味,让你尝尝失去父母的滋味,你们乐家让我承受的,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陆云舟像是疯了,大笑起来。

景弈快步上前一拳将陆云舟放倒了,傅霄心中一紧,但是见景弈完全占领上风也就没有冲上去,眼神暗沉,盯着两人的状况。

景弈看着被自己打倒的陆云舟,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淡淡地说道:“陆云舟,这也是你该得的。”

“呵!”躺在地上的陆云舟冷笑了一声,抹去了嘴角的血渍。

景弈拿起手机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而警局也正在四处找陆云舟,当初他开车撞人的时候,正好被摄像头录到了。

没过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把鼻青脸肿的陆云舟抓走了,临走前,陆云舟死死地盯着乐俏,大声喊道:“你父母就是个杀人犯,这是他们应该得的。”此时的陆云舟再也没有一点儿原来那种完美到假的贵公子形象。

“他是故意的。”景弈站到了傅霄的身边,低低说了一声。

“嗯!”傅霄也看出来了。陆云舟内心很挣扎,他一方面对乐父乐母充满怨恨,另一方面心里还压着一丝感激,这种纠结复杂的情感,将他折磨的苦不堪言,他想解脱,所以故意来到医院,故意留下自己撞人的证据。

时间悄然而逝,转眼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所有人都以为乐俏的父母不再醒来的时候。景奕悄悄进了重症监护室,用所剩不多的能量输入到两人大脑。

三日后乐父乐母醒了过来,乐俏喜极而泣,所有都直呼奇迹,就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里只有傅霄知道,乐俏父母醒过来,与景弈有很大的关系,虽然不知道景弈在病房里做了什么,但是,景弈瞒着众人进了病房又出来之后,没过多久,被判定成为植物人的乐父乐母就醒了过来。

“爸爸妈妈刚醒过来,肯定饿了,我去买点粥。”乐俏抹了抹眼泪,笑着对病床上的两人说道。

“好!”乐父脸上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乐俏转身走了出去,裴南方笑了一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乐俏脚步轻快的走出去了。

裴南方跟了上去,揽住乐俏的肩膀,笑道:“某人从早上到现在也一直没吃饭,万一半路偷吃了给乐伯父乐伯母的饭怎么办,我得看着你。”

“我怎么会偷吃,裴南方,你别诬陷我。”乐俏白他一眼。

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出了病房。

见乐父乐母刚醒过来,还有些不适应嘈杂的环境,景弈与傅霄也跟了出来,轻轻关上了门。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景弈狭长的丹凤眼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唇角微微勾起,但是还没等这个笑容完全绽放,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

傅霄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景弈,低头将脸埋在景弈的脖颈。

“你怎么了?”景弈脸色一僵,然后似乎是感受到了傅霄身上消极的能量,轻声问道。

“你真的不喜欢乐俏?”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景弈对于乐俏的照顾的程度让他有些恐慌,虽然明知道景弈对于乐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看似温润儒雅,实则冷情冷心的景弈,对乐俏的关注度却全是出自真心,并且一心一意为她打算,这不得不让傅霄心中的不安升级。

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景弈叹息一声,拉开傅霄抱着他的双臂,转过身,看着傅霄的眼睛说道:“你如果受不了的话,就到此为止……”话还没说完,傅霄就直接堵上接下来让他痛苦疯狂的话。

“唔……”景弈微微睁大眼睛,猛地推开了傅霄,抹了一下唇角被咬破所流出来的血迹。

“呵呵,我忍不了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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