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宝十分虔诚地吻着他,末了,轻轻依偎在他胸口处,“什么不对劲啊……”
薄悦生眯了眯眸,大手揉着她的脑袋,“状态不对,改日吧。”
“……”沁宝有点委屈,很是无奈地伸手勾着他的手指。
“为什么呀,叔叔你是不是有心事,跟我说说呀,你明明,明明很正常的嘛……撄”
沁宝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明明有反应,她能够感觉到的,为什么反而不想同她亲热?
她有一点点小憋屈。
薄先生的感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沉默地抱着小妻子,一言不发偿。
沁宝也没有追问。
她还小,好像对于生理需要这件事还不是很懂得。
做不做那件事对她而言,好像不是特别必不可少。
她只是想让薄悦生开心罢了。
他抱着她,又是在黑暗之中。
偌大的主卧里都没有开灯。
沁宝白天在学校里受了惊,身体弱,终究还是容易疲惫。
此时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靠着,整个人都越来越放松。
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渐渐就合上了眼睛。
……
男人却是一点困意也生不出来,抱着她,思维越来越涣散。
大多数的时候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妻子,会勾人,会撒泼,也会玩小女人的把戏。
她很普通,和所有女人在本质上是一样的。
然而又有一些瞬间,他会禁不住怀疑她是自己的小闺女。
她那么小那么笨,好像对于这个庞大而又复杂的世界一无所知,需要他拉着她的手,一点一点陪她走过很长很长的一段路。
她距离成人的世界仿佛仍有很大的距离。
……
方才停下的那个瞬间。
薄先生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诡变莫测的梦境中骤然清醒。
他盯着自己身下的小女人,觉得脆弱得仿佛襁褓中的婴儿,他或许根本就不应该这么早强迫她来到成人的世界。
她哪里懂得男欢女爱,她不过是依赖他罢了。
他的出现像是弥补了她生命中那个骤然空缺的位置。
她过去十几年的人生里只有一个男人,就是苏晔。
苏晔突然离开她,她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个事实。
所以当得知自己的老公是个年长她十一岁的男人时,她也没有很抗拒的情绪。
至于他对她做什么,她不过就是顺从罢了。
……
薄悦生借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点白色月光,久久凝视着沁宝巴掌大的小脸。
她浑身的皮肤都很薄,脸颊嫩得犹如褪壳的鸡蛋。
皎洁的月光洒了一点在她鼻翼的方向,他清晰地看见她两腮的皮肤上甚至竖着薄薄的一层汗毛。
真真像个小婴儿似的。
他忽然也理解了她的心理。
她想要隐婚,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他的身份,宁愿叫自己小叔叔。
这都很正常。
她还很小,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嫁人。
真是个委屈可怜的孩子,别无选择地嫁给他这么一个阴暗的老男人。
……
想到自己曾经多次在她娇小稚嫩的身体上驰骋,逼着她承受最原始的男女之爱。
忽然感到无比罪恶。
她根本就不快乐。
难怪每次她都是哭着结束的。
……
沁宝睡熟了。
薄悦生将她请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
时间还早,他困意全无,便推门出去了。
往书房走的路上正好与端着果盘的薄夫人迎面相撞。
“沁宝呢?”
他淡淡地道,“睡着了,妈,你别吵她,白天折腾累了。”
薄夫人点点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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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手机响个不停。
摸到手机一看时间,竟然才九点。
她居然才九点就睡了一觉了。
来电人是fausina,她忙拧开床头灯,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fausina的声音温柔清亮,“沁宝,你今天没有受伤吧,是不是受了惊吓,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沁宝道,“我没事的,其实只是一点小事,让你见笑了。”
她挺喜欢这个老师的,而且她没有去学校上课的二十天,fausina不止一次发过消息关心她,问她身体出了什么状况,需不需要老师同学来探病。
沁宝毕竟是大学生了,现在大学里人情都比较淡薄,何况她又是走读生,不住校的,不是特别有读大学的氛围,老师对学生多半也是淡淡的,能认得自己班上学生的脸就算不错了,根本就记不得几个学生的姓名。
像是fausina这样会主动打来关心她的老师,沁宝自从上大学后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心里挺感动的。
fausina便很平常地关心了她几句,末了,她有些尴尬为难地道:“其实不久前校董总助打过电话给我,拜托我挽留你,学校方面还是恳请你留在学校继续就读,虽然……这是你个人的选择,但是我作为大学教师,个人感觉还是最好不要轻易转学,每个学校的氛围都很不同,晋大虽然存在一些小问题,但归根结底,学术气息还是很浓郁的,你也不愿意离开你的朋友们吧,沁宝?”
沁宝根本没有想过要转学,是薄悦生那么说的。
她当然不愿意了。
本来就是性格很内向的人,交朋友并不容易,何况重新熟悉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对她而言也是巨大的挑战。
沁宝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