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拿自己的亲人做实验,这还有没有哪怕一丁点的人性。”我咬牙切齿的说道。金凌蟾的面容上也有一丝微微的怒意:“没错,的确是丧尽天良,因此野原治太的实验并没有成功,就在试验失败后的两个小时,他的弟弟,也就是野原治雄因为没有及时将他的尸身火化而暴起伤人。”
“然后呢,怎么样了?”我听的也有些焦急。“当时实验室里只有他和张祺栋两个人,由于张祺栋年事已高行动不便被野原治雄咬伤了手臂。好在野原治太一拳将其打倒在地,并立即用绳子把他捆住,绑在手术台上。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张祺栋瞬间脸色发蓝,双眼翻白不省人事,情急之下野原治太将一剂还没有经过实验的半成品疫苗注入进了张祺栋的体内。没一会张祺栋便苏醒过来,但是身上的血管全都瘪了下去,只能张嘴说几句话而已。
野原治太喂了他几口水但都吐了出来,此时手术台上的野原治雄已经进入狂化状态,如若再不加以控制恐怕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此时的野原治太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把张祺栋平摊在地上,而后拿起一把刀走向了他的弟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运气不好,如果你我的运气都好一点或许就成功了,你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不过你放心,这不会持续太久的,哥哥这就来让你解脱,再忍受一下就好了。’
这一刀直接插进了野原治雄的喉咙,可是对已经狂化的野原治雄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让他更加的狂暴,治太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弟弟,似乎不敢相信杀不死眼前的这个人。
躺在地上的张祺栋低声叫着野原治太的名字,听到后他立马爬了过去,过度的紧张让他的腿有些不听使唤,胡乱的抖着。张祺栋看着十分慌张的野原治太微微摇了摇头:‘别担心,他终究不是鬼,他也是有生命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也会死,只不过是你没有找对方法而已,听我的,尝试着阻断他的大脑与脊柱之间的联系。’说完张****咳嗽了几声不再言语。
野原治太有些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才瞪大了眼睛看着张祺栋。张祺栋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再犹豫了,眼下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要是再不做出选择那咱们三个就一个也活不了,想一想是死一个活两个重要还是全死了舒服。’
野原治太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死无全尸在他们国家也是十分忌讳的,但经过张****这么一说,他还是觉得保住自己的命更重要,于是他起身再次朝着他弟弟走过去,暗自默念道,为了哥哥,去吧。野原治太的血腥爆发了,没有什么悬念,仅仅只是一刀野原治雄的脑袋就被他自己的亲哥哥干净利落的切了下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动脉喷洒而出,洁白的墙面上瞬间被溅红了,显得十分扎眼。
完事之后张祺栋逐渐的可以自由的活动了,就目前来说他还有着自己的意识,只不过身体的重心还不是很稳,有些打晃,此时的野原治太像是瘪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在了满是血迹的椅子上,张祺栋上前坐在了他的对面说道:‘都有谁知道你弟弟来过这?”
野原治太摇了摇头:“没,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有你、我还有实验室外面的几个同僚。”
张祺栋点了点头:‘这样啊,不过你放心,相信我的人品你是了解的,我绝对不会出卖你况且咱俩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所以眼下我们更应该惺惺相惜才对,至于外面的那几个人我并不清楚他们的人品,对你来说他们也只不过是同僚罢了,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交情,说白了就是看上咱们的这个项目,想从中分一杯羹而已。现在实验失败了,再加上又死了一个人,想必他们也不会继续追随你了,而你弟弟的死他们又都知道,所以到时候会不会说漏了嘴,出卖了你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野原治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虐,’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商量完之后野原治太拿着那把手术刀走了出去,很快他就抱着拿着两个人头回到了实验室,张****点了点都:‘没错,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两人在实验室里忙活着收拾残局,把医生和野原治雄的尸体分来来装,并且将其切成肉块,而后准备丢进炉子里焚烧成骨灰。一切准备就绪后,野原治太推过一辆病床,将尸块放到上面,而后在后院将其烧成骨灰,由于正值晚上,医院里的人大都休息了,更何况是在后院,因此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碰巧旁边有一处年久失修的院墙,墙下有一堆水泥,二人商量了一下将这些骨灰扔了进去,毁尸灭迹,而被火烧过的地方则被用黄土覆盖,半小时后竟看不出一丝焚烧过的痕迹。
张祺栋二人松了一口气,不经意间张祺栋的手按在了这些水泥上,但当时并没有在意,只是拿出一根手帕擦了擦手,第二天一早张祺栋便要起身回国,虽说野原治太有些不舍,但是在别的国家制造出一桩凶杀案可不是小罪,因此也只有回国这一条路了。”
金凌蟾滔滔不绝的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并且还能复述的这么完整。最主要的是连细节都能说的那么到位,你是从哪听来的?”
金凌蟾微微一笑:“如果说这些是都是我从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