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勃通过中介还真在青莲小区里租了一间房子,70个平方,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精修,拎包入住,月租3000,押一付一。不想留自己的名字,也没带身份证,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双倍中介费。
租好房子后,王勃又去附近的超市购买了不少生活必需品,包括很好的锅具和很好的水壶。老是拿矿泉水瓶子装五万来块钱的培元液,王勃觉得也是有些过于低调了。
中午的时候,吴明打来了电话,说是对方同意了王勃的要求,三十万块钱加百分之三十的纯利,三十万块钱可以一次性付清,而百分之三十的纯利则要等产品上市后一年一结。
王勃对此自是没有意见。
吴明自然而然也就提到了怎么交易。
吴明很精明,问的是怎么交易,半句没提怎么签订合同,倒是着重提到了王勃怎么将偏方给他。
对此,王勃很是“大条”和“农村思维”,让吴明先将十万块钱订金送到龙溪村自己叔叔手上,然后王勃将配方告诉吴明,等吴明将尾款全部结清,王勃再将具体配置比例和炼制方式告诉他。
至于百分之三十纯利的分红协议怎么写,王勃则更是提出了一个简单到可笑的方式,让吴明找卖家写好分红协议签好字放到叔叔王百川手里就可以。
对于这种几乎等同于口头协议没有半点法律效益的方式,吴明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越发确定王勃之所以提出这个什么分红协议完全就是道听途说觉得这倍儿上逼格,根本对这什么分红协议就是一知半解。
敲定这个“程序”之后,王勃还口口声声请吴明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一定要好好照顾叔叔一家,这越发让吴明心里发笑,也更不疑有他,嘴上自然是千万个一定一定。
挂了电话,王勃细想了一下,按照这个“程序”走完,期间再加上自己一些配置比例数据和炼制方式的“稍有差错”,对方真能够炼制出枇杷润肺膏,起码也得有个一个星期以上的时间,而这一个星期应该也足够自己解决这里的事情了。
云上中药医馆,云江市最大规模的药材行,同时还是最知名的中医馆,前馆后行。
行医和卖药,听上去似乎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实则,这里面的学问可是大了。卖药那可不是指给人看完病然后抓点药,而是批发药材,虽说同属医药,但可不是一个事儿。行医看的是医术,而批发药材那看得可是渠道,想要两者都做好做大,那可难了去了。
这云上中药医馆的东家姓李,以行医看病而闻名,以批发药材而发家,这种模式还能做到双双都做到这档次这规模的,别说云江市了就是江南省,那都是独一份儿。
李九针,李家现在医术最高之人,人如其名,最擅针灸。
李九针和云上中药医馆里的全部医生一样,每天坐诊四小时,剩下的四小时就是在药店里溜达,逢人聊上几句,一些小病小碍都会免费指点几句,若是遇上人问,更是耐心解答。若是在柜台帮忙抓药,也会给来抓药的人给出最专业的指导。
这是云上中药医馆的特点,而这个特点让云上赚得盆满钵满的同时,也收获了超乎想象的名声。
“小伙子,看病还是抓药?“
李九针看到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中药柜前看来看去,便和这少年打了个招呼,说道:“如果是看病的话,去那边拿个号,如果是抓药的话,把药方给我。”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王勃。
“我抓药。”
王勃递上了一张写好的药方。
李九针接过来一看,眼中顿时亮了起来。
中医这一行有一句老话叫做“一手好字,二会双簧,三指按脉,四季衣裳”,说的是一个有学养的中医应该具备的四个条件。而这“一手好字”指的自然就是开的处方,大凡名医都很重视处方书写的工整,追求书法上的功夫。
眼前这张方子的字无疑是让李九针震惊的,其书为正宗汉隶,撇轻捺重,率性处近乎章草,若篆似草,形神俱足。最妙处在于中锋侧锋的随意切换,结尾处更高有划破沉寂的拖笔,泄注以飞白,绰约有张力,飘逸而浑朴,急就却端方,行云流水,不施脂粉,令观者心生畅意,赞叹不已!
李九针是中医,也是名医,同样对于处方书法有着极大的追求。对于他自己那一手好字,向来也是极为得意的,但看到这张处方上的字,他自认差了不止一筹,当即心生敬畏,心中沐浴焚香了一番细细看起了这张处方。
李九针心想,能有这等处方书法之人,医术定然不差,也是好奇,什么时候云海市出了这么一个自己不认得的中医大师。
只是,这个念头在看完这处方之后,支离破碎!
“小伙子,你这处方是谁给你开的?”
李九针的脸是彻底寒了下来,道:“你可知道这处方是治什么病的?这上面的药味看似个个都有医人救命的功效,但难道开处方的人不知道这些药味放在一起是能吃死人的吗?”
王勃闻言知道遇到了一个识货的人,心中一喜,由此也就不必再去别的地方。嘴上却是冲着李九针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方子出什么错了吗?”
“何止是错啊,这简直就是毒药!”
李九针说道:“你这处方应该是用来治疗腹泻呕吐的吧?方子上面的药味的确都有着作用,似乎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但要知道黄连、黄柏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