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传说中像谜一样的泰拳王,今天突然鬼魅一般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但是有一点,美郎多吉不知道的是,祥子和尚盾是结拜兄弟,正在尚盾的指导下学习散打。他比尚盾小了一岁,但是因为脸黑的缘故,看起来却更像兄长,不明真相的人都认为祥子是哥哥。
祥子要是发飙起来,除了尚盾,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说实在的,尚盾在内心里也惧怕祥子三分。祥子是那种哭着的小孩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不敢再哭的那种人。
美郎多吉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触怒到祥子,胳膊还是胳膊,腿还是腿的,真的是万幸了。
他只能自认倒霉,双腿哆嗦着,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用发抖的手,一边擦了擦沾在嘴巴四周的泥沙,一边左脚高、右脚低、一瘸一拐的,像躲避瘟神一样走开了,哪里还敢再回头?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美郎多吉羞辱交加,气急败坏,但是却有怒无处喷发。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她司徒丹青的身体。他需要释放、需要宣泄,甚至需要放纵。
他一边走,一边气喘吁吁地给司徒丹青打了电话:“我十五分钟到!”
美郎多吉很快就到了璀璨皇庭酒店,进了电梯,直上第十八层。
璀璨皇庭酒店是彩康省配备最高,同时也是最安全的超五星极酒店。
美郎多吉到了房间门口,正要敲门,门却开了。显然,里面的司徒丹青早已站在门边,从房门的猫眼中等候着他的到来了。
美郎多吉闪身进入,顺手带上了房门。
身披睡袍的司徒丹青利索地锁上了保险,然后贴着他,莲臂勾住美郎多吉的颈项,一边扭动着那水蛇般腰肢,一边急切地探寻着他的嘴唇。
美郎多吉拥吻着她好一会,接着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司徒丹青会意,脱掉了睡袍,摆着修长匀称的,拉着他,往里面的大床走去。
“先去洗个澡么,亲爱的!”司徒丹青闪动着那双光艳撩人的眼睛,娇嗔地说道。
“好的,宝贝!”美郎多吉亲了她一下,双手在她那高耸的玉峰上一按,接着往卫生间走去。
一个小时后,美郎多吉带着和司徒丹青激烈对撞、缠绕交战后的惬意、快感和疲惫,静静地躺在她的旁边,慢慢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被美郎多吉一阵暴风骤雨似的连续轰炸了四十多分钟,司徒丹青也汗水淋漓,虽然腰酸背痛,但是感觉却无比畅快。风暴平息之后,她感到浑身酥软,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一阵疲惫袭来,不知不觉地,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美郎多吉醒来。
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思维高速运转,一边回忆,一边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件件怪事。
他一直也搞不清楚,今天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晦气,碰到了一群鱼龙混杂的这些人。
首先是那两个学生模样、涉世未深、看起来很是清纯的小年轻,他站在公道的这一边,平息了和龙谷散打会所教练尚盾之间的小小冲突。
可是,尚盾的道歉刚完,偏偏又出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泰拳王祥子。祥子一出场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好像和自己有血海深仇似的,为什么?
然后又是那个喝得有点高、在电话中大声怒吼的结实男人。他和祥子突然间莫名其妙地打了起来,结果过了几招,就在嘻嘻哈哈中结束了。这真是奇怪!
这一切都是碰巧吗?是偶然吗?这一切看起来毫无关系,但是仔细一想,又好像是精心布局了似的。这就使美郎多吉不得不再继续往下想:
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难道是公安方面已经捕捉到了他的真实身份,对他开始采取行动了?不可能啊,自己是高远青云集团的高层,和公安厅的几个领导关系并不是一般,彩康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也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才对!
另外一种可能:是不是栗氏兄弟通过什么特殊途径,或者某种秘密方式,知道了正是自己谋杀了栗板索,愤怒至极,在他们不方便露面出手的情况下,派出杀手,开始对自己进行暗中跟踪并实行监控,一旦机会成熟,就把自己拿下?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又到底是谁会知道,是自己谋杀了栗板索?当时的高原峡谷,自己没有发现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车辆经过。自己就是看准了那个绝佳的场地,选准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才痛痛快快下手的!
是的,绝对不可能有第三只眼看到!
难道那地方有摄像头监控?
想到这个问题,美郎多吉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对自己讥讽了一番:如果那个地方会有监控,那就是神安装的!既然是神安装的,那任何人也拿不到,哈哈!
美郎多吉接着又想到最后一点:难道是栗板索和铁莲莲复活了?复活后就到公安部门报了案,才有今天的这一幕?
哈哈哈,真是神经病!已经掉下悬崖碎尸万段了,还复活得起来?除非有神仙救了他们,否则休想!
这样推断了一翻,许督善终于吃了定心丸: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巧合。
什么都不能怪,只怪自己倒霉。
第二天一大早,美郎多吉和司徒丹青吻别后,就匆匆去了公司。
司徒丹青接着回到凤泉绿苑的套房,刚放下行李,就接到了艾德森从纽约打来的电话。
“亲爱的宝贝,你的移民手续一切已经办好,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