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山的话让我陷入了疑惑之中,莫不是说戒头的父亲真的是被秦云山陷害的?当年的电梯事件,真的是冤假错案?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从录像里似乎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啊,可是如果当时不是秦云山做了手脚,他现在又为什么会这么得意呢? “怎么样?你猜不出来吧?”秦云山看着戒头,笑得脸上肌肉抖动,神情得意至极。 “唔——我要杀了你这恶狗!” 戒头咬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抽出柴刀,作势向秦云山砍了过去。 “嘿嘿,猜不出来了么?恼羞成怒了么?臭小子,你以为你现在能伤到我?!” 见到戒头的举动,秦云山飞起一脚将戒头踹飞了出去,随即却是咬牙指着戒头叫道:“臭小子,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以为你所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吗?嘿嘿,实话告诉你吧,那老瞎子给你借魂,以及你去警局查看证物和录像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别忘了,我手里的这一魂,是连着你的心的,所以,你所做的一切,我想要知道,自然可以知道!” “哼,怎么样?你不是仔细调查了证物和录像了吗?那你有没有找出疑点?有没有发现我是怎么陷害你父亲的?你说不出来吧,嘿嘿嘿,你说不出来,还敢来给你父亲报仇,你凭什么?!我早就和你说了,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用我的命换回来的,我心安理得,你父亲那个窝囊废,就活该去死,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懂吗?!” 秦云山说话间,上前一脚踩卒头握着柴刀的手腕,随即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戒头的脸上,大吼道:“现在也一样,你跟你那窝囊废父亲一样,都不是我的对手,懂吗?!” “唔呀,秦老狗,我跟你拼了!” 秦云山正张狂的当口,戒头一声尖叫,扭头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艹你吗!”秦云山一声惨叫,飞身跳开,反身又给了戒头一脚,这次戒头直接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跌落地面之后,好半天都没能缓过气来。 “说我是狗,我看你才是狗吧,嘿嘿,蟹儿,你敢咬老子,那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掰下来,我看你还咬人不?!”秦云山说话间,抬脚就朝戒头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见到这个状况,我本想飞身冲出去救戒头的,但是也就在我刚要动身的时候,却只听秦云山啐了戒头一口,尔后就大声叫道:“臭小子,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来吧,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会告诉你真相。” “唔,你这恶鬼,恶狗,总有一天,你会遭到天打雷劈的!”戒头咬牙死死地瞪着秦云山,神情仇恨到了极点。 “嘿嘿,你不甘心,是不是?很好,因为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当年你那窝囊废父亲也是你这个神情,他也不甘心,所以最后他疯掉了,他知道他斗不过我,所以他绝望了,那么,现在我就可怜你一下,告诉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这样的话,好歹你可以死得安心一点是不是?”秦云山说话间,蹲下身,扯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胸口的伤疤,眯眼看着戒头问道:“看到没?三寸长的刀疤,这可是真家伙,当年那把刀子真的是从这里刺进去的,那录像拍得清清楚楚,当时我鲜血飞溅,而你父亲又正在跟我打斗,所以他是打死也赖不掉的,嘿嘿,只可惜呀,那些警察,包括你们这些笨蛋,都被表面现象欺骗了。别的不说,就说兰顾笙那个窝囊废,他有胆跟我动刀吗?我借他十个胆子!” “你,你,究竟——”到了这个时候,戒头也开始疑惑了,他也很想知道秦云山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怎么样,很疑惑,很好奇是吗?来来,我现厨你演示一下,等我演示好了,你肯定就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秦云山说话间,却是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只刀片,那刀片的形状和大小,和当年的刀片如出一辙。 他要做什么? 当下,我紧皱着眉头,冷眼看着秦云山,思绪禁不住就急速翻转了起来,我在思考他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一把扯开了戒头胸前的衣服,然后却是冷笑着看着戒头道:“小子,知道吗?像这样的刀片,刺入身体之后,只要刀片不拔出来,是不会流多少血的,而且人还可以正常行走,只是感到非常疼痛而已。但是疼痛又有什么呢?比起一生的荣华富贵,这一点疼痛算的了什么?” “哦,对了,我还忘记跟你说了,这捅刀的部位也是有讲究的,不能真的伤到要害,不然可就玩脱了。来,我告诉你什么位置才是恰当的位置,嗯,右胸,第三根肋骨与第四根肋骨之间,这就是很合适的位置,我给你试试吧。”秦云山说话间,抬起手里的刀片就作势向戒头的右边胸膛刺了下去。 这个时候,见到这个状况,我立时脑海中如中闪电,瞬间就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是了,秦云山真的很凶残,也真的很敢博,兰顾笙当年真的是被他陷害的,只是他这种陷害人的法子,是任何人,无论如何也都想象不到的。 他,真的是拿性命在拼,为了富贵荣华,他真的是丧心病狂了。 试想一下,当年兰顾笙应该是已经掌握了他犯罪的事实,所以他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了,穷极之下狗急跳墙,就使出了这么一个阴招,结果证明,他赢了。 但是他那次赢了,这一次却不一定会赢,因为这一次有我在! “住手!” 当下,明白了一切之后,我不觉是赶在秦云山手中刀片